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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去使用的那具06型复制体和人偶不一样,复制体完美复刻了他本体的能力。风间由此知道,他的本体是特殊的生命体,即使变成细小的碎块也不代表他会死亡——但1726丶1754和182不同。
制作人偶的原料的晶体被做了特殊改造。所以1754会因心脏被刺穿而死,1726的躯体在风间到来之前因区区致命伤轻易死去。
风间摸摸胸口,那里分明是没有伤的,此刻却因记忆而隐隐作痛。
那个少年也太狠了!打起架来下手又重又狠,痛得要命;可是他连对方一根头发都伤不到。
风间苦着脸质疑:博士真的在程序里写了让他刺杀他吗?他打不过啊!就凭这些被人为刻意增设了弱点的人偶躯体,博士到底是怎麽想的?
1754和182的记忆适时地为他展现,让他记起了“自己”离开仓库之後受到的教育,记起了博士的切片们的告诫:那是个非常危险丶非常残忍丶非常冷漠的人。
“你们要尽全力拖延时间,消耗他的精力。”这是博士给他的说法。风间对其中的真实性持怀疑态度。
1754没有行动自由,但即使是他也知道,那个身穿黑色狩衣的修验者有着怎样的名声。稻妻城的官员们对那个人闻风丧胆,小孩子听到他的名字会吓得连哭都不敢出声。
风间烦躁不堪地捂住眼睛。不提其他,那的确是个非常危险的人。尽管战斗起因是他们意欲行刺,尽管双方都知道I-01系列只是使用特殊晶体制作的人偶——哪有好人的战斗习惯会是刺眼睛丶捅心脏丶踢断脖子丶打成粉末的?
出手这般狠辣,估计是个漠视生命的家夥。毕竟他和自己又没有仇……
想到这里,风间的脸色又苦了几分: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仇才对吧?
刺杀任务是博士下的。有规律有组织的刺杀行动明显是受人指使,那家夥不可能不知道他们背後还有幕後主使。一个稻妻的大人物,总不可能是调查不出博士,拿他们撒气。
而且,他觉得自己这张脸虽然比不上少年那麽好看,但也绝不算丑。他怎麽下得去手的?
风间越想越不理解。
他回忆着之前战斗的全部细节。
他濒死时那声隐隐约约的呼唤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Saki……”
声音嘶哑。他的情绪似乎很激动,不知道是在叫谁。是那只宠物鸟的名字吗?那只宠物鸟出事了?
除了这声莫名其妙的呼唤,风间没能找到什麽有用的东西。
他只好翻动更久远时的记忆,去尝试筛选博士给的资料,寻找有关执刀人的蛛丝马迹。
博士给的资料语焉不详。
差不多是在两百六十年前,少年出现在稻妻,作为执刀人辅佐幕府将军。
据博士的资料所写,在三百馀年前也曾有一位少年任此职位,然而他不愿承担执刀人的冷酷职责,拒绝职位,渐渐不知所踪。到现在,这个称呼变成了後来这位冷血的黑衣少年的专称。
少年作为不为时光所磨损的长生者,有着非同常人的卓识远见。
正适合“执刀人”这个特殊职位。
他是技艺精湛的刀匠,是稻妻锻刀匠人的精神领袖;同时他亦是稻妻幕府武艺高强的“介错之人”,将一切“错误”斩于刀下,予罪者慈悲。
曾有人赞扬执刀的少年:破障断执丶明达诸相,一心恒常丶不移不变……如此超然脱俗之人,当称“觉者”。
他一刀砍翻了拍马屁那人的斗笠,毫不留情地出言讥讽:“觉者?可笑。”
少年始终以“修验者”自称。
尽管风间看不出少年这样的行为有哪里像一位修验者。
风间下意识地替他找补:可能,这样毫不避讳地表达自己的喜恶,也算是一种修行?以恶相呵斥衆生,威慑衆人心中的恶念,又怎麽不算是慈悲呢?
“咚咚!”
风间使劲敲了敲脑袋,骂起自己:“到底怎麽回事啊,被打爽了吗?怎麽总是在把他往好处想!”
这还怎麽做客观的调查?
说回少年,风间叹了口气,解下背後的包袱,从里面取出厚厚一沓资料——全是地图。
有踏鞴砂,有稻妻城;有清籁岛,也有鹤观;有稻妻,还有蒙德和璃月……
地图上画满密密麻麻的点,全是修验者曾经居住过的地方。他会定期回天守阁处理幕府工作,但在工作时间之外,他住在哪里就不好说了。这也是为什麽,他的刺杀任务总要以调查位置开头:修验者居无定所,四处流浪,他总得知道目标在哪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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