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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巡逻吗?”风间华问他。
哲平摇头。他现在身有残疾,虽然还留在军队中,但已经转回了後勤方面。
“我们也曾是反抗军的一部分,既然觉得抱歉,可否与我们同行一程,讲讲海祇岛最近的情况?就当做战友之间的赔礼。”
鬼使神差地,哲平答应下来。他看见这两个人,总是莫名其妙觉得有些亲切又有些心虚,觉得自己好像占了什麽便宜,又辜负了谁的心血。奇怪,是这两个陌生人让他想起了谁吗?
风间华走在倾奇者与哲平中间,阻断了青年看向他们的视线。他皮笑肉不笑地对这个他不喜欢的人提问:“我们有一年没回来了,海祇岛近况如何?”
哲平听见他阴森森的语气,不由得缩缩脖子,直觉却告诉他可以相信这个人。
青年犹豫一瞬,徐徐讲起海祇岛战後一年以来的情况。
海祇岛方面已经重新确定未来的发展计划,安抚迷茫的民衆丶军队减员恢复商贸与生産丶对八酝岛开发的预案和准备……
珊瑚宫和大将负责战後重建的许多工作,旅行者解决了圣土化的问题,幕府的支援也在逐批到达。
不像之前人人自危,这里已经渐渐远离战争的阴影。
了解了大致情况,风间华板住脸,故作好奇地开口:“冒昧询问,你的眼睛是怎麽回事?”
不像倾奇者最後一次见到他时,夸张的晶体将他半个脑袋都包住;现在哲平只有右眼仍在晶石覆盖之下。那只眼睛甚至可以灵活地转动。
但它唯独没有属于人类的色彩,晶化的眼睛没有视力。风间华向那些晶体发出信号,它如他的一部分一样回应本体。它的活性近乎于无,和彻底失活的晶尘一样,既无法承载风间华的意识,也做不到自愈丶自我变形或治疗。
风间华没什麽办法解决它。抽离晶石,人也活不了了;例如哲平,他不止没了一只眼睛,躯干内部也有一部分彻底变成了晶石。
现在就挺好,一个bug是bug,一堆bug能work,起码人活着。
“我的眼睛……”哲平尴尬地摸摸右眼,苦笑道,“这算是自作自受吧。”
说起他这种情况,青年讲得愈发详实。大部分人的晶化都被安全解除了,但极少数人因为自身无度使用邪眼,造成肢体不可逆的同化。
“……就是这样。”哲平又摸了摸眼睛,“有些人对我的选择赞同,也有些人对我辱骂,说我好大喜功却一事无成。”
风间华问他:“你怎麽想?”
倾奇者发出一声冷漠的嗤笑。
哲平闻声更加尴尬,“活着总归是件好事。我在研究怎麽进一步恢复,或者试着利用这种晶化。受邪眼影响而晶化残疾的人不止我一个。”
“能力有限,还什麽都想做,只会沦落到一事无成的境地。”
出乎风间华的预料,提点他的是倾奇者。他低头看向自己臂弯里揽着的人,少年脸上没有那麽多嘲讽,仅仅就事论事地分析。
哲平则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他陷入回忆,“珊瑚宫大人也是这麽和我说的,‘什麽都想做好,最後只会什麽都做不好。不是谁都这麽幸运,有用第二次生命重新开始的机会;你该静下心来,去看自己真正擅长的部分。’”
他讪讪笑着按住右眼,看向远方,“我不是被神眷顾的幸运儿,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麽,只好一直思考下去了,总有想明白的一天。要为自己的愚行悔过,为来之不易的新生负责,珍惜这份……”
他迷茫地顿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右眼隐隐发热,仿佛想要流泪,又因为晶化,什麽都流不出来。
肩膀上忽然一沉,他扭头看去,是那位浅蓝灰色头发的陌生人拍了拍自己,後者眼中的抵触和似有若无的厌恶不知何时已经消散。
哲平听见脑海中回荡起谁的声音:
“凭什麽他要牺牲……凭什麽其他人做出选择,却要他来支付代价!”
“这是他予弱者的怜悯,给我好好珍惜他的恩典。”
青年按住右眼的手缓缓滑下,他看着风间华,愕然中微微张嘴,却什麽也说不出。晶化的右眼向他传递着悲伤的情感:曾经有谁抱着一去不回的觉悟走向消亡的结局,却爱屋及乌地怜悯这个世界,救下了他能救下的一切。
风间华对他的动作和表情有些困惑,很快将异样感抛之脑後,笑着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不是很好吗,把勇气与决心用在该用的地方,力量源自你自己的心,而不是他人的施舍。”
执着于神之眼的陷阱,执着于战无不胜的力量……却忽视了自己真正拥有的东西。
风间华与倾奇者对上目光,看着少年不耐烦的样子,他转过头,对哲平笑了笑。
“你,您——”
“背负着犹豫与迷茫继续往前走吧。这是你的惩罚……也是你的机会。”
青年收回自己的手,清亮的话音在空气中回荡。忽然狂风四起!
沙石与枯枝被卷到空中,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哲平连忙擡臂挡在面前,待一切重归平静,紧闭的眼再次睁开,他的面前哪还有什麽人影?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右眼,远离了它的来处,晶石恢复一片冰凉。他忽然明白了什麽。
“……谢谢。”
低声的道谢在风中飘散。
而化作巨隼的青年正用羽毛围住小人偶,载着他飞向他们最初的家,飞向繁荣的踏鞴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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