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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慕容皝果然停住脚步。
他跟慕容翰无甚私交,只知他是慕容仁的人丶是将来必须得斩草除根的对象。今日难得单独聊上几句,不得不承认,倒确实有点意思。
“不必,我对男人没有兴趣。”话是这麽说,但推门离开的动作收了,取而代之的是斜身懒倦靠在案边,想看他还有什麽把戏。
【略】
“殿下没跟男人丶过吗?”一提这个,慕容翰来劲了,双手垫着後脑,长腿叠起,“我在殿下这个年纪也是这个想法,谁知後面试过一次就再也戒不掉了。”
“听起来不错。”慕容皝重新走近,单膝跪在榻上,居高临下打量起他:“可谁给我试?你?”
“那当然不行。”慕容翰也从榻上坐起来,与他四目相对:“我年纪大了,经不起这种折腾……况且,我是纯攻。”
“纯攻未必不能在下,你那为攻之道上有没有写这一点?”
慕容翰摇头。
“没写就加上,”天色昏暗,山雨欲来。幽邃灯火映得慕容翰眉眼深深,缱绻无尽。慕容皝摁住他肩膀,稍一用力,将他推回榻上——
“这是第四条。”
【略】
慕容皝继续叫来热水,慢条斯理地洗着手。
慕容翰靠在榻上,失神过涣散过最後又重新聚焦了的黄瞳紧盯着他,含义复杂意义不明。
“你想说什麽?”慕容皝仔仔细细将手洗了一遍又一遍,擦干时,终于因其无止境的注视滋生出一丝不耐。
“我想说……”慕容翰倒是坦诚:“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是殿下的人了?”
慕容皝当即冷笑:“你想得倒美。”
被无情拒绝,慕容翰既不窘迫也不伤心,深谙感情之事如逆水行舟激流勇进:“但是我们都已经……”
“提醒一下,你我什麽都没发生过。”慕容皝身上的锦袍不见任何褶皱,出来时梳理齐整的金发长发依旧一丝不茍,唯有经绒布擦过的手指关节有一点祥云笼罩的淡粉。
“殿下千金之躯,我当然不敢以对待小柳的方式贸然对待殿下。”
慕容皝轻嗤:“知道你没资格就好。”
慕容翰眼珠子一转:“但殿下都看了我的丶丶,还帮我以手,这都不能算是殿下的人,那我可以把殿下当成我的人对待吗?”
他挺会占便宜,慕容皝刚想说随便,自己从不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刹那间却无端想起此人那几条论调莫名的“为攻守则”,再开口就多了一点好奇:
“所以?我会被你如何对待?”
“自然是死心塌地万死不辞丶苦海无边永不回头!”一溜的山盟海誓被万花丛中过的慕容翰顺口溜一样报了出来。
于是慕容皝推门离开的动作坚决异常。
“……”
心腹在外面等着,一见他来,立刻低眉请示:“属下已经找来大夫安排妥当,可保今晚水吉卸掉一只手後活命五日。”
这是他原来安排好的计划。既然说不出他想听的,那自然要吃点苦头。然而眼下,慕容皝突然改了主意,低头瞧了瞧自己掌心。
上面已经了无痕迹:
“不急,先多关他几日再说。”
慕容翰在军中深耕多年,威望素着,要是之後把人弄死,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出替代者。
来日方长,他忍不住想看,慕容翰这等有趣的人,到底会怎样死心塌地万死不辞地对待自己。
*
“你是不是脑子被屎塞住了?!”
第二日正午,大雨倾盆,慕容翰一醒来就像被驴踢了脑袋,非得叫上徐琢去外面吃饭。
他从不去那种看上去很高级很豪华丶天天晚上都是达官贵人出没的酒楼,唯独钟情于街尾一家小悠悠的羊肉食肆,坚持声称那里的羊肉冠绝辽东,所有不去吃的人都是没品的烂人。
店面很小,正值用饭高峰,难免摩肩擦踵。慕容翰还没带随从,就和徐琢两人,找了个最靠角落的位置坐着。
经常有客人认出他,而後呼朋引伴,一道一脸惊喜地跑来和他打招呼。
慕容翰一一笑着回应,大有高级官员下来视察工作,顺带体验民生丶与民同乐的架势。
在可能是第五十次被打断用饭後,徐琢终于爆发,骂出如上粗鄙之语,再问:“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衆星捧月的感觉?”
“一般。”慕容翰喝了口热酒:“谁叫我兄弟朋友遍布天下。可惜今天老板不在,不然他肯定会过来纠缠二十次往上要为我免单。人缘太好也有烦恼,唉,真难办。”
徐琢连连作呕,差点把酒泼他脸上。
“对了,你昨天到底单独跟慕容皝说了什麽?为什麽说到一半他突然叫人端盆热水进去?”从昨天起,他就在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几乎一夜未眠。谁知皇帝不急太监急,慕容翰这厮倒舒舒服服睡到日上三竿,随後无论他说什麽,皆是顾左右而言它,对他所好奇的部分闭口不谈。
“能说什麽?也没说什麽。”慕容翰很认真很严肃地回忆道:“中途和殿下聊到养花之道,他非要亲自给我示范一下怎麽浇花。”
“……”徐琢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良久,指了指自己鼻尖:“我长得像猪头?”
“嘘,不要说出来,会被细作当成我军重大情报的。”
“你找死!”
慕容翰“哎呦”一声,桌下靴子上立刻多了一个大脚印。立马抱头哀嚎丶怒斥其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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