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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皝靠在榻上,踩着他肩膀,毫不在意自己的衣襟已一路滑落至臂弯。
莹莹烛光下,瓷白的肌肤晕开浅浅的粉红,语言隐约有请求的意味,口吻却是命令的:“倘若开战,将军会带上我?”
慕容翰眨眨眼睛:“殿下想要军功?”
显而易见的事,慕容皝今晚出现说不定也是因为这个。不知为何,本来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看见他,慕容翰是很开心的,但眼下心里反而有些说不出的惆怅。那惆怅微乎其微,窗外随便飘来一阵风就能吹散,可他还是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喝酒果然误事。又或许是刚才太快乐了,令他有点模糊榻上榻下的界限。
“殿下放心,我对自己人一向很够意思。”快速收拾好情绪,慕容翰又笑嘻嘻道:“到时一定想办法让殿下拿头功。”
“好啊。”慕容皝俯身,指尖轻轻抚过在他脖颈上留下的痕迹,而後一路蜿蜒向上,直至擡起他下巴:“我等将军践行自己的为攻之道。”
“……”
几个月後,好消息与坏消息同时出现。
好消息是慕容皝对时局看得很准,大晋的平州刺史——崔毖崔使君,果然因辽东士人皆投奔慕容部而怀恨在心,决定举兵来犯。
坏消息是慕容皝低估了这位崔使君的怒火,除开他自己的兵马外,还拉拢了段部丶宇文部丶高句丽三家联军,加起来足有十万之衆。
“不是……这,十万敌军?!”徐琢看着最前线飞来的战报,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崔毖到底发什麽疯?不就抢了他一点手下吗?非要你死我活,搞得跟我们把他全家杀了一样。”
“此言差矣,”慕容翰见多识广,就比较了解对方在想什麽:“对名门高士们来说,抢不到人口是其次,丢了面子可是要命的。”
“这厮真是崔琰曾孙?我怎麽不相信?”
慕容翰不管徐琢的疑惑,最後叮嘱一次:“我走之後你千万把城守好,徒河很重要,是咱们西境的门户,丢了就完蛋了。”
“放心吧。”
徐琢打起仗来也算经验老到,何况慕容翰就离开几天,出不了事:“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
三家联军非同小可,单于急召他回去商量对策。从徒河到大棘城百里有馀,轻装劲马,一天足矣。
慕容翰出发早,进城时天还没黑,街道上一派惶惶,到处是巡逻军队。沿途百姓面如死灰,生怕三家联军破城,自己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生活又得再起波澜——或死在乱军之中,或被强制迁徙至其他郡县,辛苦劳作积攒的财物房屋付之一炬。
唯独见慕容翰赶来,大家脸上才恢复一二神采,街角处有小孩兴奋大喊:“娘你不要担心啦!慕容将军回来了!”
“……”
慕容翰心里并没有底,毕竟大棘城全城守军加上百姓才八万人,硬碰硬哪里碰得过即将到来的十万大军?想着,却顺手在旁边摊贩买了几块饴糖给对方,又冲其眨眨眼睛,方策马扬长而去。
“高句丽两万人马,段部三万,最难办的是宇文部,那宇文乞得龟居然出了八万精兵,据说还有数万人马在路上。一旦围城,我们怎麽拖得起啊……”
“宇文乞得龟本就和我们有旧怨,这回崔毖的撺掇真是正中他下怀!”
单于王宫,诸臣面色严峻,是守是攻唾沫横飞争执半天没个定论。慕容皝立在阴影中,眉眼冰冷,一言不发。
倒是慕容仁热情叫他:“元邕哥!你有什麽想法?”
“我……”
然不待他开口,慕容仁已眉飞色舞道:“我认为应该趁敌军立足未稳主动出击,攻其不备挫其锐气!你觉得呢?”
慕容翰看了一眼坐上的单于,後者并未对慕容仁此举表露出任何不满,反而正就烛火细细查看地图,举手投足隐有纵容之意。
于是慕容翰连连点头:“仁弟说的不无道理。”
“将军,”谋主阳耽拱手:“三国联军远道而来,必定早有准备。大棘城城墙坚固粮草充足,不妨暂避锋芒。”
阳耽私下与慕容皝走得很近,慕容翰料想这也是慕容皝的意思,于是继续点头:“阳大人此言也很有理。”
慕容皝偏头,向他投去一瞥,嘲讽意满满。
“……”
打仗是人命关天的事,最忌轻率冒进。是攻是守都是很笼统的概念,重点是要怎麽攻怎麽守呢?慕容翰一时半会想不出可行之策,就拿了张地图去偏殿,躺在榻上慢慢思索。
赶了一天路,身体早已疲乏不堪,他地图盖脸,一个不小心会了周公。
……
身体再次传来知觉,是感觉有人把一块毛毯盖在了自己身上。
他以为是婢女侍从之类了,没理睬,继续睡。
谁知下一刻,胸口部位有一只手掌轻轻划过,又停在某处,轻轻摩挲几下。
隔着厚重的棉衣,其中的挑逗意味依然呼之欲出。
慕容翰对对方的意图心知肚明,勾了勾唇,还纳闷今天慕容皝衣衫上怎麽没熏到檀香:“单于大人就在隔壁,殿下胆子真……”
剩下一个“大”字,硬生生断在喉咙口,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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