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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慕容皝披上衣服,月白色的单衣一路拖曳于地,金发垂坠,转身时露出一截苍白消瘦的下颌。
温热的潮气蒸腾,将他浅金的眸瞳映得迷离梦幻,里面埋藏一块碎琉璃。
室内很热,推开半扇窗,一支红梅入墙来。鲜红鲜红的花瓣,长睫一颤,血浸琉璃。
莫名想起一段往事。
那次慕容翰休假回来。天天满脑子只想着那点破事的肤浅攻君,难得诗情画意,带了支叫不出名的花,送到他跟前。
花瓣很红,像他得意上扬的唇瓣,上面晶莹点点。
可惜是残花,花枝摧折。他道:“快死的东西,拿过来做什麽?”
慕容翰说他有所不知:“这种花没那麽容易死,殿下信不信,我找个花盆,给它倒点土,精心照顾一段时间,来年它就能开出一大束。”
慕容皝冷笑:“不信。”
花枝已折,死亡是可以遇见的东西。既然无论如何都是死,何必白费力气。
慕容翰说干就干,真的找来一只花盆,堆上土,把它埋在里面,日日照顾。
花盆放在慕容皝窗前,每回他都会绕路过来浇水。
那个房间本是堆闲书的地方,只因他每日会来,渐渐的,慕容皝就把那里变成了自己的书房。无论阴晴风雨,每到午时三刻,窗沿就会被咚咚敲响,来人桃花眼中笑意璀璨,身边跟着一匹温顺白马,开口时春风拂面:
“如何,殿下?这花今天也活得很好呢。”
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慕容皝从不照顾。只眼睁睁看着该花一日比一日艳丽,枝丫上结出一个个鼓起的花苞,似乎真的要开出一大束鲜艳。
冬去春来,高句丽来犯,慕容翰紧急返回辽东前线,花被抛之脑後。鬼使神差地,将其接过来继续照顾的竟然是慕容皝。
他学着慕容翰的样子,浇水施肥翻土。想着,等他从辽东回来丶就可以对他说,他确实是对的,这花会开。
他会很得意,围着自己上蹿下跳,眉飞色舞。很吵丶很烦丶很莫名其妙。
但谁叫自己有点喜欢他。
想他能一直这样缠住自己,想他能只缠自己一个人。
霜雪融化,春光和煦。
然後。
花就死了。
死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倒春寒中。
枝干裂缝里早已腐烂,所谓含苞,不过是回光返照。
窗外,寒风凛凛而过,好巧不巧,将那枝红梅“啪”的吹落。
慕容皝定定神,移开目光,去拿另一件外衫。
热水泡得太久,连手背皮肤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
莫非真是年纪大了,再见到慕容皝时,慕容翰周身笼罩着一股诡异的平静。
很平静很平静。
也不再是那个很不规矩很目中无人的坐姿,相反,老实立在门口,笔直如一只镀金呆头铜鸡。
“你要说什麽?”见他人虽木然,目光倒一直停在自己身上,慕容皝凉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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