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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井水凉得刺骨,李青打水时失手将木桶掉进了井里。水面倒映出她苍白的脸色和凌乱的髻,眼下挂着两抹淡淡的青黑。昨夜那个翻墙的黑影让她整宿没合眼,王轱辘在院里守到鸡叫才回屋。
"青丫头,你脸色不太好。"张寡妇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她今天罕见地穿了一件素白衬衫,头规规矩矩地挽在脑后,连平日里常别的野花也不见了踪影。那只丢失的珍珠耳钉依然没有戴回去。
李青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井沿:"昨晚没睡好,梨叶闹夜。"她注意到张寡妇的视线飞快地扫过她的颈侧——那里有王轱辘前天晚上在油坊留下的吻痕,已经变成了青紫色。
"我给你打水吧。"张寡妇弯腰去摇辘轳,领口滑落时露出锁骨上一道新鲜的红痕。那绝不是蚊虫叮咬的痕迹,倒像是……李青的心突然沉了下去。
王轱辘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藏青色背心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肉分明的背上。他看到井台边的两人时脚步微顿,锄头在青石板上磕出清脆的声响。
"轱辘。"张寡妇的声音突然甜了几分,"你家地头的杂草该除了。"她递水桶时小拇指在王轱辘掌心轻轻一勾,快得像是错觉。
李青的洗衣盆突然翻倒,井水泼湿了三人的鞋。王轱辘蹲下身帮她收拾时,嘴唇几乎贴在她耳畔:"昨晚那人留下了脚印,码的皮鞋。"
正午的日头晒得人晕。李青在厨房切菜,菜刀在案板上出急促的哒哒声。梨生蹲在门槛玩泥巴,小手捏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脖子上还系着一根红绳。
"妈妈,看我的张奶奶。"孩子举起泥人,天真地说,"张奶奶昨晚来咱家院子了,还往窗户里看呢。"
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李青弯腰去捡时,现灶台下有一个闪亮的东西——正是张寡妇丢失的那只珍珠耳钉,上面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七叔公的老怀表在院子里滴答作响。老人今天没修收音机,而是反常地擦拭着一副老花镜,镜片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当李青经过时,他突然开口:"井台边的红绳看见了没?"
李青这才注意到井沿上系着根褪色的红绳,打结的方式很特别,是村里老人常用来驱邪的平安扣。绳结下方压着张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小心隔墙耳"。
暮色四合时,合作社突然停电。李青正在给梨叶洗澡,黑暗中孩子突然哭闹起来。她摸黑去找蜡烛,却听见后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穿着软底鞋在走动。
"轱辘?"她轻声呼唤,回答她的只有风吹动晾衣绳的声响。张寡妇的素白衬衫挂在绳上,在月光下像一抹飘荡的幽魂。
王轱辘推门进来时身上带着夜露的湿气,手里攥着半截被割断的电线。"有人故意的。"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我在电箱旁现了这个。"
那是一枚精致的铜纽扣,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和前天在油坊现的袖扣明显是一套。李青突然想起张寡妇今早穿的那件白衬衫,袖口似乎少了一颗扣子。
夜深了,孩子们终于睡熟。李青轻手轻脚地翻开张寡妇的针线筐——里面赫然躺着几枚同款铜纽扣,还有一卷熟悉的红绳,正是井台上那种打平安结用的。
窗外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脆响。李青吹灭油灯,透过窗缝看见张寡妇的身影闪进了油坊。更令她血液凝固的是,一个穿着考究的男人正鬼鬼祟祟地跟了进去——借着月光,她清楚地看到那人脚上锃亮的码皮鞋。
王轱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身后,手里握着那把锋利的柴刀。"我去看看。"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带着山雨欲来的紧绷。
李青刚要阻拦,油坊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和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朝着合作社这边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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