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温述记得,谢安年隶属于三处,几年过去了,他的职位应该只高不降。
有三处火力拦截,谢安年的车速也渐渐慢了下来。直到枪林弹雨再也看不见,危机解除。
茜拉在一边对天使做精神梳理,一边说:“谢谢你们救了我们。”
天使开口,声音十分沙哑,看来是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了,“我叫安吉尔,记住我的名字,我会报答你们。”
还真的是天使,从长相到名字,都仿佛圣经中的天使临世。
谢安年道:“说说吧,到底怎麽回事?”
安吉尔吐字还不熟练,于是茜拉替他开口,交代了他们的身世。
“我们都是孤儿,也的确没有血缘关系。甚至最开始买下安吉尔的人,是我血缘上的父亲。”
茜拉从小没见过妈,街坊邻居说她妈跟男人跑了,她觉得颇有几分道理。
安吉尔从出生起就是奴隶,不知道生身父母,在五岁那年,被茜拉的生父赌了回去。
那时茜拉在盘古塔圣所读书,向导每年统一放七天探亲假,五年级时她回到家里,看到了这个有着卷曲金发,蔚蓝双眼,如雪白糯米团子的小屁孩。
她那不靠谱的爹让他把这小孩当小猫小狗对待,还给他起了名字——安吉尔。
她很喜欢安吉尔,觉得这是她愿意回到那个糟糕原生家庭的唯一理由。
“奴隶没有地位,我最开始虽然喜欢安吉尔,但和喜欢一只小猫小狗没有区别。我向他招手他会过来,给他吃的他会微笑,这与宠物没有多大区别。”
可在茜拉毕业那一天,茜拉的生父觉得家里马上就少了一个赔钱货,兴高采烈地进了赌场。
那时他几乎连酒都买不起,于是在进赌场前喝了一大瓶带有酒精成分的洗涤剂,喝得他飘飘欲仙,喝得他忘乎所以,扬言要把他跑丢的女人找回来。但这一次,他不仅赌没了钱,赌没了房子,赌没了安吉尔,还赌没了自己的命。
茜拉回到塔依拉时,已经什麽都没有了。
她在街头流浪了三天,茫然不知何去何从。
但她那时除了悲伤和迷茫,还感到一丝隐秘的轻松。她虽然一无所有,但是也卸下了束缚她的枷锁。
她那时刚刚在WSGC上摘星,前途无量,干脆彻底遗忘了对于家乡的糟糕记忆,服从塔的分配去了前线。
後来的故事,温述已经听过了。
“你在那个时候没有想过去找安吉尔。”
茜拉坦诚道:“没有,那时候哪怕是安吉尔,对我而言都是累赘。我想往上爬,最好能登上中央白塔,接受过圣所优渥教育的向导很少能接受回到破落小城的落差。”
但在後来,茜拉重伤,等级跌到D级,从前线退了下来,回到塔依拉做公共向导。
她的一切观念都被重塑了。
“那时我才明白,活得连畜生都不如是什麽感觉。”
在一个狂风大作的夜晚,她静静地躺在破旧旅馆的黏腻汗湿漉床上,看着从自己身下渗出的红色液体,回忆起了自己在塔依拉的童年和少年。
她曾如风般笑着跑过这里的每一个街道,也曾骄傲地丢下一切奔赴光明的未来,却从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狼狈的方式重归故土。
似乎自己从来不曾逃离这片土地。
她想到了自己少年时短暂拥有过的奴隶,那个从某种意义上是他弟弟的少年。
她意识到,他和她是相同的。她小时候把安吉尔当成宠物,现在那些哨兵把她当成玩物。他们的尊严都在被践踏,灵魂都在痛苦挣扎。
她要找到他,似乎只要找到他,才能证明她的一生并非一无所有。
从那一天起,茜拉染了金发,开始提着花篮游荡于巷弄间。
茜拉也真的得偿所愿,“天使”在地下奴隶市场中名气不小,她没过多久就从奴隶贩子口中打听到了消息。
她先是利用权色关系攀上了一名塔依拉市的官员,从他手中窃取了进入蛾摩拉的金卡。
在数百个奴隶专属的透明玻璃笼中,茜拉一眼认出了自己被当作商品展示的弟弟。
在那之後,攒钱给安吉尔赎身成为她生活的唯一动力,她不惜出卖肉.体勾搭上王艾尔,去沙漠里挖石泪金换钱。也是在沙漠里,她被异种寄生,变成了宿主。
但当她知道已经划分成S级哨兵的安吉尔的身价是一个天文数字後,为安吉尔赎身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她发现她的确一无所有,甚至连她身体的使用权都不属于自己。她越是挣扎,失去的东西就越多,连美貌和实力,都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刃。
当最後一点希望磨灭,她更愿意在36号避难所里,拉着所有伤害过她的人一起去死。
但幸好,那名叫白九的青年拉住了她这列狂飙突进的脱轨火车。
不仅如此,她因这破烂命运丢掉的珍宝失而复得,马上能开始新的人生。她会洗去安吉尔身上的奴隶刺青,收拾行囊前往一个新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茜拉的脸颊上挂着莹莹的水珠,这让她的眼睛很亮,笑容如雨中含苞的百合花,她诚恳地对温述说:“谢谢你白九,我会一辈子感谢你的。”
大雨铺天盖地地落下,仿佛冲刷了一切污浊。
温述浅浅弯起唇角。在得到这一句感谢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对是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周然参加了全能职业节目,每天抽中什么职业就要扮演一天这个职业的工作。同一天,女朋友陆晚凝也在警局入职。第一天,周然抽中了摆摊卖鸡爪,在鸡爪里竟然发现了人手,立刻给女朋友报警破案。第二天,周然抽中扮演人偶发传单,遇到两个被人贩子拐卖的小孩,再次给女友报警送罪犯!第三天,周然抽中了服务员,餐馆里去了一个奇怪的男人,竟然...
...
陈瑾和察觉到她瞬间的紧绷,语气关切你不舒服了吗?没,没有。宁筠顶着陆司忱冷冽的眸子走到了家门口,正准备跟陈瑾和告别,陆司忱便走了过来。那么晚了还跟男同志一起出去,这就是你在陆家学的家教吗?陆司忱的话毫不留情,根本不在乎还有外人在场。宁筠低垂下头,两只手紧紧的攥着裙角,声音胆怯我下次不会了。想必这位同志就是宁同志的哥哥吧,我是陈瑾和,董阿姨跟我妈妈是同事,我是担心宁同志一个人回来有危险所以才送她的。陈瑾和上前一步挡在宁筠面前,为她挡住陆司忱的目光。他能看出来,宁筠很害怕这个哥哥。陆司忱斜眼瞥向陈瑾和这位同志跟她刚认识就叫的如此亲昵,看来我这个妹妹还真是讨人喜欢。宁筠听出陆司忱语气重的贬义,‘讨人喜欢’这样...
...
苏婵,你到底知不知错! 一声中气十足的男性怒吼,夹杂着皮鞭落在后背的痛,让苏婵瞬间被疼醒。 睁开眼,正想骂一句谁敢对她动手,突然就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柳青青艰难的爬出破庙,她实在是太饿,这群狼心狗肺的柳家人,竟然扔下一个弱女子不管,让原主病死在破庙里,没错,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柳青青了,而是来自2023年,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主播,双11她直播带货,卖了一个亿,她一高兴就嘎了,结果再醒来就在这个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