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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的以联合塔少校的身份约束自己,他应该不遗馀力追杀重伤的哈桑。
但如果他不在乎联合塔少校的身份,他就不该千里迢迢追踪自己到“绿洲号”。
如果他是个正义而富有同情心的人,就不应该参加蛾摩拉的奴隶拍卖。
但如果他是个邪恶冷漠的人,就不该挑衅蛾摩拉救下安吉尔。
对于温述的疑问,谢安年做出了自己的回答:“每个人都有追求生存的权利。与其把他直接碾死,我更喜欢看他挣扎。”
温述心中寒意丛生。
假设谢安年对自己也是这个态度。
假设,他的立场与自己所想大相径庭。
温述问道:“你忠于塔吗?谢少校。”
谢安年哈哈大笑,“你不是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
温述意识到,在遇到谢安年之前,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还有第二个答案。
“我只能说,他们差点置我于死地”,谢安年展开双手,这是一个展示自己身体的动作,“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是拜他们所赐。你不觉得我现在还老老实实当一个少校,就是对塔最大的忠心了吗?”
谢安年今天穿得格外正式,一身黑色礼服衬得身材愈发笔挺修长,一头银发也被用发胶打理过,抓出有纹理感的发型。一枚修剪得格外轻盈的红玫瑰插在他驳领的扣眼里,为他正式的穿搭增添了一抹调色。
谢安年回首遥望塔的方向,“在那样的庞然巨物面前,所有人都是挣扎的飞蛾。”
他向温述伸出手,温述握住。即使隔着皮手套,温述都能感受他畸形的手的触感。
冰凉,柔软。
这双手的畸变,也包括在谢安年口中的“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中?
然後温述就看见这个精致到头发丝的黑暗哨兵朝自己伸出手,“不说这些了,你大概也不爱听。赏脸跟我跳一曲呗?”
温述迟疑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在舞池外打转的安吉尔,道:“恐怕不行,至少让我回去换身衣服。”
腰身传来温热的触感,谢安年都温述的拒绝充耳不闻,揽着他的腰直接把他拽了过去,“我说跳就跳,你穿得挺合适。”
温述的头上滑落两道黑线,他的上衣是甲板派发冷饮时领的,上面还印着“VQ鲜榨果汁”的巨大LOGO,他的裤子也是从房间衣柜里随便拿的,也许是一条睡裤。
现在他们两个人搂在一起跳舞,完全不是一个画风,中间隔着次元壁。
偏偏黑暗哨兵力气奇大,在某一个瞬间温述都被他拽得双脚离地,顺着谢安年的舞步迈出了第一脚。
正中脚背。
“嘶……”
谢安年不信这个邪,试图让温述配合自己。
和李铭钺交往的时候,李铭钺为了带着温述出席晚宴不掉面,是专门请老师教过温述交际舞的。温述天生四肢协调,学得还不赖,正式场合是能糊弄人的。
但他现在套了个白九的壳子,跳不好舞很合理。
温述向谢安年展示了一个初学者的笨拙,谢安年伸左脚,温述伸右脚,谢安年伸右脚,温述伸左脚,谢安年两只脚都被踩实,和温述四目相对。
“哇……”
温述乖巧,诚恳地擡头发问:“有什麽不对吗?”
“有我教你还跳成这样,算是百年难得一见了。”
“……”,温述委屈低头,诚恳道歉,“是我太笨了。”
谢安年突然明白了什麽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你等着,我今晚一定把你教会!”
温述很想提醒他。
你是教不会一个装不会的人的。
巨大水晶吊灯的光映入温述的眼睛,就在又一个相拥转圈的动作後,温述的馀光捕捉到一抹金色。
“主人……”
一双洁白纤长的手抓住了谢安年和温述交握的手。
温述转头,看见安吉尔蹙着眉,似乎很不悦地对谢安年说了一句,“你没看见他不愿意和你跳舞吗?”
谢安年的目光慢悠悠地落在安吉尔头顶,“倒是差点把你忘了。”
安吉尔,“我姐怎麽样了?”
“死了,骨灰寄放在殡仪馆,你寄得去拿。”
安吉尔愣了愣,眼眸中划过一丝神伤,但他还是很快调整好情绪,“谢谢你。她走时,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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