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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述道:“幸好‘绿洲号’的奴隶中,像你一样的未经改造的变种人比较多,否则假装起来还真有点困难。这几天你们俘虏的船客够多了吧?威逼利诱我不管你用什麽手法,把他们的终端都弄到手。”
“你是想让我们……”
“终端你会用吧,其他奴隶不会用你教他们,有个人形的都可以努努力僞装一下,猫耳朵狗尾巴鸟翅膀藏不住的就用袍子盖上,鱼尾巴藏不住的就坐轮椅上。圣德里安要塞的士兵注意力被海德拉吸引,不会这麽快发现的。”
“一会儿船一停,你们就直接冲到甲板上,混在其他船客里。”
“要是被人发现……”温述嗤笑一声,“你们根本就不需要我教,随手扯一个人挡枪,士兵不敢射击的。”
“主人……”
“你别这麽看我,我都是瞎说的,我不能舍弃我的毕业证书,袖手旁观也不会帮你。”
温述看向安吉尔,发现他竟然在微笑,微微仰着头,金发散落在两颊,目光虔诚而柔和,像是在看崇拜敬爱的对象。
此时的安吉尔不是天使,而是信徒。
温述的目光一点点融化,他无奈地叹息,“还有那个韩添,虽然他很在意吾悦的想法,但我不认为他会陪你们冒险,也没有必要陪你们冒险。他和你们不一样,吾悦也不是需要你解救的对象,我猜他们会留下来,但应该也不会给你们添乱,你注意一下,不要勉强。”
安吉尔点点头,“我都记住了,主人。”
孺子可教也,温述十分欣慰。
“但是主人……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主人了。”
温述并不意外,安吉尔已经做出了决定,这表明他已经彻底摆脱了过去的奴隶身份。
安吉尔眨眨眼睛,目光水一般灵动,罕见显露出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生动活泼,“他们说你叫温述,但我不想要叫你温述,你说过在我面前,你永远是白九。”
“没错,我说过。”
温述眼前一闪,忽见安吉尔不知突然解放了自己的一只手,白皙修长的右手化为利爪,削铁如泥的指甲削断了温述额前的一缕头发。
安吉尔伸手,接住了悠悠飘落的青丝,合拢双手,将这缕青丝收拢在自己掌心。
“这个就送给我吧,就当是……纪念。”
温述怔忪,拈了拈自己额前的碎发。黑暗中,唯有安吉尔含笑的脸是清晰的。
货舱阴冷丶潮湿,散发着不知名的腐烂气息。温述的异色的双眼本就不为黑暗而生,他应该生活在光辉沐浴的神圣教堂中,花团锦簇,圣歌讴咏,七色琉璃瓦为他雪白的衬衫染上绚烂光斑。安吉尔忽然理解了谢安年对温述近乎病态的保护欲,换作是他,他也愿意编制出一个完美的童话梦境,在天神的注目下把温述偷偷藏进去。
安吉尔忽而注意到温述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他不是哨兵,应该会感到寒冷。
他拉起了温述的手,仿佛握住了一条丝滑的冰缎,仿佛一不留神就会脱手。但温述的笑容始终是有温度的,唾手可得的。温述把自己的身体控制得很好,就算很冷,也一丝一毫都没有颤抖。
安吉尔突然有些後悔拉着温述说了这麽久的话,否则就不会让温述受这麽久的冻。
现在,他要把温述送到地上的世界去。
“我送你回去。”他道。
……
温述回去时,天幕黑沉,他推测他们应该于明天清晨到港。
推开房门的时候,温述竟罕见地生出了一种心惊肉跳的刺激感。
他的僞装本就很笨拙,本没指望拖住谢安年。但谢安年大部分时候是很好说话的,而且他不介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对温述总是言笑晏晏。
也许正因这样,温述开始因谢安年的实力对他感到警惕畏惧,现在反倒愈发蹬鼻子上眼,以和他作对为乐。
迄今为止,谢安年对他一直挺包容的。
但这一次他干的事不太能说出口,温述不太清楚是否触碰到了谢安年的底线。
万一触碰了,那他们之间的争吵能算是情侣吵架吗?
嘶……谢安年就算生气,应该也不是因为他放走奴隶生气,这点自信温述还是有的。
他揪了揪自己被削去一截的刘海,突然後悔没有一面镜子。
温述踮起脚尖,溜进屋里时没发出一点声音,唯恐让听力敏感的黑暗哨兵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他小心翼翼地关门,发现屋子里没开灯。
他小小松了一口气,也许谢安年等他等睡着了,并没有想象中那样介意他偷偷溜出去。
他小心翼翼地呼唤蜃楼,一边收拢精神力线一边转身。
然而他一转身,就被吓得发出了一声低呼。
昏暗的客厅里,谢安年正身着浴袍慵懒地後仰靠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叠搭在茶几上,英俊的面容在阴影中晦暗不明。
而他那一双紫色晶洞般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温述,在黑暗中亮起妖异华美的光晕。
他单手捏着蜃楼,食指插在壳里,阻止双壳的闭拢,并肆意搓弄着蜃楼壳中的软肉。
“宝贝儿~~~终于知道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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