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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已经有不少人通过他的发色和瞳色,初步推断出他的血统,但是燧人塔的姓谢的这麽多,觉醒的哨兵那麽多,根本无法确定到底是哪一个。可以确定的是,他生来高贵,有能和李铭钺直接叫板的资本,甚至能在公共场合堵得李铭钺敢怒不敢言。
此时,穿着黑西装,胸口别着红玫瑰,戴着白手套的学生会干部拍了拍手,舞池上方的一侧阁楼上,一侧红丝绒幕布拉开,一支小型室内乐队身着华丽的礼服,奏响了经典的一步之遥的序曲。场内很快安静下来,统一身着黑色西装的学生会成员们下来为舞池清场。
两侧的深色大理石弧形楼梯上,身着各色华美礼服的淑女和身着笔挺西装的绅士分列两侧,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汇到一处,两两一对手牵着手,身姿翩跹地进入舞池。若是仔细观察,能发现男士们的西装也别出心裁,或是领结或是袖口,都能和淑女们的礼服颜色相呼应。
无关的人早就缩到角落里,风卷残云地享用着宴席上难得一见的美食。而越来越多男女丶男男丶女女的哨向组合汇入舞池,淑女们的裙摆随着旋转,时而绽放时而合拢。衆人的舞步整齐划一,显然都经过严格的训练,甚至出自同一位交际舞老师的教导。
温述和谢安年手挽着手,从李铭钺身边走过,温述侧头对他道:“我记得你探戈跳得很好,不要让你的舞伴就等。”
李铭钺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更加惨白,但此刻已经没有多少人在意了。
许多人不想错过开场舞,想在毕业舞会上和自己的恋人留下珍贵回忆,纷纷前往舞池。
谢安年带着几分怀念对温述道:“这麽多年曲目还没有变过,都是老几样啊。”
圣所的教育贯彻高标准的精英教育规格,要求学生们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交际舞不是必修课,但有专门的社团,包括学生会内部成员都要经过统一培训,李铭钺甚至专门找老师给温述开过小竈。
这样整齐的群舞,必定都是采用经典曲目,而常用的那几首曲子,温述不算跳得出色,但也算得心应手。
但温述此时犯难的是,他只学过男步,而这首经典曲目是男女共舞。谢安年还不知道温述的顾虑,兴致勃勃地拉着温述进入舞池,随着衆人舞蹈的节奏优雅旋转,直指舞池中心,到达点位後,他摆了一个起手式,动作标准丶强劲丶有力,温述一眼就看出了职业和业馀的差距。
很显然,只有从小经过严苛的基本功训练,再经过数千个日夜的练习,辅以绝佳的天赋,才能到达这种地步,这已经完全是一种无需思考的肌肉记忆。谢安年自身的天赋毋庸置疑,他的出身给他创造了最好的培养环境,而交际舞是他这种公子哥儿必备技能。
温述则不同,小时候他连饭都吃不饱,对艺术的唯一接触是隔着窗户看见矿场主的女儿在灯光下踮着脚尖翩翩起舞。而来到白塔後,光是无休无止的文化课丶作业丶学生事务丶体能训练丶异能开发,就占据了他几乎所有的时间,交际舞什麽的,也是学到还算能拿出手,就没有再学了。
他突然有一些犹豫,从实现一场完美演出的角度,自己也许不该和谢安年跳这一支舞,自己完全不会女步,恐怕到时候会很狼狈。
谢安年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中看出了端倪,不由分说地拉起了他的手,揽上了他的腰,轻轻笑了一声,“真是难得让我看到你这副表情,我还以为什麽都难不倒你呢?”
“我又不是神仙,怎麽可能什麽都会。”温述这才发现谢安年寄给自己的这套礼服的小巧思,礼服後摆包括领口的白色蕾丝都是为跳舞设计的,每当他前进後退以及旋转时,轻盈的蕾丝如鸟类的尾羽,飘逸又好看,他笑着看谢安年,“倒是你,总给我无所不能的感觉。”
谢安年果断且自信道:“那当然。”
“这麽自信?”
温述握着谢安年的手时,发现他没有戴监测手环,估计是身体状况已经彻底稳定,无需监护。眼前人正处于一个哨兵的巅峰期,一个最风华正茂昂扬勃发的年华,且在这样的年纪,他就已经达到了许多人一辈子难以企及的高度,甚至走出了传说中困住无数顶尖哨兵的黑渊,这样的人,哪怕发表再狂傲嚣张的暴言,温述都不奇怪。
然而谢安年的眼神始终沉静,带着些许慵堕,懒洋洋道:“这就是年上的优势啊。”
温述挑眉,问道:“什麽意思?”
“利用我比你丰富的阅历,比你充足的资源,在你面前轻轻松松营造出我无所不能的假象,让你陷入崇拜爱慕的圈套里,让你完全意识不到,这些差距,都是可以被时间追平的”,谢安年将温述的头按在自己肩头,落在他耳边的声音轻柔低缓,富有磁性,好似在引诱,“你不也是被这样的我诱惑的吗?”
温述的心脏忽然重重一跳。
他惊奇地发现,自己从刚才开始,只需要跟着谢安年的引导就能自然而然地迈开了脚,一旦有跳错的地方,谢安年也总能像多出了一只手,将他弯折的手臂捋平,重心不稳的身体拉回。在谢安年的帮助下,温述超常发挥,精确流畅的舞步就这样流泻而出。
舞池周围不知何时汇聚了许多观衆,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地都集中在他和谢安年身上,周围成双结对的舞者也不约而同向边缘分散,就像故意要突出一场电影的主角一样,将最中间的空地留给他和谢安年。
在今夜,他们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突然,温述感受到一股熟悉的精神波动,他擡头一看,看到了站在二楼端着酒杯朝下看的李弥。李弥低头与温述对视,露出一个欣赏的笑容。温述又回头,正好撞入谢安年如紫色光湖的眼眸中。
“小述……如果有一天,我不能拿出强势的筹码,你很容易被其他东西诱惑。”谢安年指尖划过温述的脸颊,他的眼神本能够切割开空气,却最终轻飘飘落在温述身上,带着几分易碎的柔情,“况且总有一天,你会离开圣所,看到更广阔的世界,成为更优秀的人,说不定会说出‘谢安年也没什麽大不了的’这样的话。”
在几个优雅有力的旋转後,一舞结束,下一首曲子没有立即奏响,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由许许多多热切的视线集中在自己和谢安年身上,但温述此刻全然感受不到。
因为李弥竟从二楼一跃而下,也进入了舞池。
有人小声抱怨,“就算是哨兵也不该这麽莽撞,吓到向导们怎麽办?”
学生会成员一开始想拦,但认出李弥後又不太敢拦,用眼神向现任会长求助,而会长擡头看吊灯,选择无视。
一舞结束,谢安年依旧没有松手,他注视着温述,“我思考了很久,才来问你,不要去李弥的九处,和我回燧人塔怎麽样?”
温述脑子里一片空白,自己被九处提前预订的消息是谢安年最先透露给他的,自己已经答应了李弥,但谢安年居然在这个时候反悔了!他是和李弥闹掰了还是发生了什麽变故?
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了,他不得不当场做出选择。如果选择谢安年,得罪李弥自己在中央白塔就算是彻底被除名了……如果拒绝,他担心以谢安年的疯劲,和黑暗哨兵的杀胚天性,会不会由爱生恨把自己刀了。他早就看出来了,这男人嘴上说得大度,不介意他另寻新欢,实际上心眼比针尖还小,不知道背後戳多少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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