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最近自己是怎么了,总感到昏昏沉沉的,过去发生的许多事情似乎都变得模糊起来,时常还会跳出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光是想想也觉得可怕。
——我是谁?
狠狠摇了摇脑袋,炉子上发出更大的响声,云霏起身看了看,给萧漠然煎的药还没好。这段日子她同病榻上的萧漠然跟随文白一路来了长陵,因为懂得医术的缘故,现在貌似成了萧漠然的专属医师,成日除了看病便是熬药。
其实漠然的病,老婆婆也说过了,这样根本是治不好的,但用药吊着,也能恢复几成气力,不再是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至于凌风,云霏心一揪,不知是疼痛还是思念,一个月都没见到他了。听文白说,他近来很忙,同刘轩、老婆婆一道谋划宴请天下之事,这几日又同文白回了南苑,准备去觐见南苑皇室。
云霏不知道范凌风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做这些事的,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国家一步步走向灭亡,甚至甘愿成为帮凶,这其中云兮公主占了多大的分量,一眼便能看出。
——要想真正保护住心爱之人,就必须强大到与整个世界为敌。偶尔与萧漠然交谈时,替范凌风不值,他看着自己淡淡说出这一句。
真的只要与世界为敌就可以守护的了么?云霏不喜欢武力,不喜欢战争,更不喜欢乱世。昏沉的头脑使她不能记起幼年的生活,所有的记忆便是从与凌风相识那一日开启。遇到他的时候,御涵还笼罩在酷暑之中,他昏倒在大街上,自己便捡了回去,原本是无意,却在不知不觉中解开了心中许多迷惑。
如果换作自己,为了救凌风,也会这般生死不顾,家国无关,自私一回罢!?
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药渣,准备将炉子上的药倒出来时,红儿走进来。
“云姑娘,教主叫你过去,这边我来罢!”
云霏点点头,“谢谢啦!”
不知道老婆婆找自己有什么事,大概是询问萧漠然的病情,已经好了许多,只是不能使用武功,更不能随便动用内力,否则会引起体内血液脉息逆流而亡,缺少了一魂一魄的他难以如常人般控制身体。
“老婆婆,您找我有何事?”正厅之中,老者垂手站着。
“这生活还习惯么?”老者问道。
云霏思索片刻回答:“都还好,刘公子一直都照顾着,药材食材没有断过,院子离得闹市远,倒也舒心,只是不知何时才能——”
话还没落地,老者打断道:“你随我去个地方罢!”说完不等她反应便径自走出去。
云霏纳闷,有什么地方需要自己帮助么?跟随在后,出了门,见一匹骏马蹬着蹄子在院子里槐树下绕着圈子。
老者利落地解开绳索,一脚跨上马背,伸出手对云霏道:“你马骑得不大好,还是同我共乘一匹,上来罢!”
不太会骑马,你怎知道?云霏挑眉,不悦地杵在原地。
老者见状笑道:“是你师傅说的,你不想去见他么?”
“师傅?他也来了?”云霏惊叫一声,说完脸一红,在老者饶有兴趣的目光下垂下头,这么久了她竟然把师傅都给忘了!
咳咳,她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故意的,谁叫一路上发生了那么多事,哪有时间记得他老人家啊!
双手箍在老者腰间,只听一声厉呵“驾”,胯下的马前蹄高高弓起,后蹄猛地一蹬,犹如离弦的箭飞了出去。
这一辈子都不要骑马了……云霏被颠的七荤八素都要吐出来,一路狂吼,但马过之处如狂风扫过,还没听清叫声,人已经走得远远的了。
倾国一笑 寒雪洞
更新:09-02-0110:22
“哇——”下了马,云霏不顾形象地跑到一边,捂着胸口狂吐一番。老者将马拴好,慢步走来,脸上带着几分抱歉的神色。
“给,把这服下。”
老者从袖中拿出一颗药丸,云霏瞥一眼便知道出自师傅手下,那看上去黑乎乎脏兮兮来路不明的玩意儿,也只有师傅能够大摇大摆地服下,事后还得意地对自己说,“小曜,你看师傅说了没事罢!?”
的确没事,吃过后还生龙活虎好汉一条。
只是,小曜,记忆中师傅老爱这么叫。
——小曜,来,陪为师采药去。
——小曜,来,帮师傅捏下。
——小曜,来……
……
小曜,小曜是谁,是自己么?
云霏头疼欲裂,抱着脑袋不想去思考任何事情,但那些纷纷杂杂的记忆偏一股脑地挤进来,偶尔,还参杂着一些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
皎皎明月下,是谁风华绝代,带着迷路的自己回了原来的地方?
朗朗白日下,是谁坦坦荡荡,被当作刺客追捕还谈笑风生镇定自若?
皇家宴饮中,又是谁目光灼灼,虚无的缘分在回眸一笑的瞬间幻化为真实?
……
……
两眼一黑,老者手还没挨到云霏脖颈她便瘫倒在地。
“时间到了么?”深处走来一人,沉沉叹气问道。
“应该还没,”仔细观察昏睡过去的云霏脸色,老者答道,“或许还能坚持一个月。”
“一个月……只有一个月了么?”来人眼色黯淡,缓缓靠近,俯下身,白皙的指尖小心翼翼触摸着云霏白玉的脸蛋,目光流转间暗含深深的眷恋与不舍。
“小曜已经死了……”老者蹙眉说道,“你不该……如此。”
死了……小曜已经死了,那眼前的女子,又是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