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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四人分工,各自查看情况。
院子里一共两间大房,对立而建。他们现在待着的屋子就是正房,对面是一间略小的偏房。
半个小时後,四道人影再次集合在正房卧室里。
拿着手电筒,最先从偏房回来的凌惜言说道:“对面房子的构造和这间没什麽区别,对了,里屋墙壁有被烧过的痕迹,那里也有几个同款衣柜,大箱子里还套着一个小箱子,不过我没打开。”
姚不颂跟着说:“院子里也没什麽问题。”
方遇安则去到院外转了一圈,带着一身寒气回来,“没发现什麽异常,只不过这附近的院子都是空着的,没人住。”
“我暂时也没在这屋发现什麽。”肖停语点点头,转头问道,“对了,电话打得怎麽样了?”因着每个人的手机都没有信号,其实在森林里,他们就一直试着拨打紧急电话,只是依然打不通。
闻言,姚不颂语气沉重,“还是不行,我试着用每个人的手机拨号,都不行。”
肖停语早就料到了结果,没抱希望,虽说第一次迷路时手机还有信号,估计也只是为了引他们进到森林,“那就先这样吧,先在这休息一晚,但也不能放松警惕,晚上我们轮流守夜,更安全些。”
凌惜言抢先举手发言:“站岗不站二班岗,事先声明,我除了二班岗都行。”
“切。”姚不颂在一旁撇嘴,“瞧你那点出息。”
“凌惜言开了小半天的车,是该好好休息了,我刚在车上休息过了,我来站第二班。”肖停语最後安排,“方遇安第一个,我来第二个,凌惜言和姚不颂第三第四。”
“现在晚上八点,你们早点休息,後半夜换你们来。”
*
夜色正浓,漆黑的夜空就像是被泼了浓墨一般。窗外的秋色寂寥,天边的冷月牙若隐若现,月光单调,尚足够把院子里的环境照得清清楚楚。
婆娑的枝条飘忽,随风扭动着身姿。一阵疾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院子里打着旋,发出沙沙的声响。
卧室里的土炕够大,四个人睡在一起正好,土炕的最里侧紧挨着窗户,木制的窗框陈旧,萧瑟的秋风时不时往屋里钻。
凌惜言蹲坐在炕上,双手杵在窗台上,面朝着窗外,防止夜间受冻,他们还在临睡前找了柴烧了炕,这会儿烧得正热。
舒适造就好眠的温床。
凌惜言的脚底板发烫,热意传播,全身被烘得热乎乎的。
他的脸也被烧得又红又热,像是贪多了冯住云珍藏的酒,眼皮好似坠着千斤坠,又沉又重。凌惜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使劲捋了捋额前刘海,为了让自己清醒些,又脱了套在身上的外套,使劲掐了自己一把,挺直了腰背。
只消片刻。
原先笔直的背脊渐渐弯了下来,屋内静悄悄的,只有轻浅的呼吸声。软绵绵的空气充盈在屋内,凌惜言的额角一抽一抽地疼,混沌的感官也放缓了运作,他不受控制地阖上了眼皮,脑袋一沉,进入了梦乡。
宁静的夜晚下,院子里也一派祥和。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凌惜言被噩梦惊醒,身体前栽,脑袋狠狠磕在了窗台上,“嘶...”他痛苦地捂着额头,立马反应过来身在何处,猛打了个激灵,急忙回头,见炕上几人睡得安稳,这才放下心。
以为眨息,其实已过去了大半个小时,连做几轮深呼吸,他轻轻拍打着发烫的脸颊,不敢再睡,努力睁大眼睛盯着窗外。
凌晨三点,月色惶然。
四周静悄悄的。
“duang!”一道炸耳的怪响在静夜中蓦然放大,就像突袭大海的飓风,顿时波浪翻滚,咯噔一下,凌惜言的心瞬间被提了起来。
困意也在即刻消散,他下意识坐直身体,草木皆兵,刺骨的冷风透过窗缝吹进来,掠过他的後颈,吹得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声音从远处传来,由远及近,间或夹杂着断断续续的,‘duang,duang’的怪音。杂乱的声音一同奏起,七嘴八舌,盘旋在他的耳畔,又化作百足之虫,拈着他的皮肤,栖息在他的背脊上。
凌惜言的背脊僵直,颤抖的双手死死攥住窗沿,一动也不敢动,异样的触感令他呼吸一滞,只觉头皮发紧。
像被人死死攥住心脏,漫长的煎熬几欲让他昏厥,突地,在‘吱’的一声长音过後,断电一样,刺耳的声音急促闪过。
接着,怪音忽然消失了。
分不清吓的还是热的,一滴汗顺着他的後颈滑落,凌惜言胡乱抹了把,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极力平复心情,喘着粗气,心有馀悸地盯着院子大门的位置。
‘啪!’一道明光在他眼前一闪,凌惜言不堪惊吓,猛打一个哆嗦,迟疑了一瞬,向着光源探去。
放在窗台上的声控灯兀自亮了。
来不及深究,因为迅猛的恐惧再次浪潮般扼住了他的呼吸,凌惜言脸上的血色登时被吓得褪尽,惊恐地望着窗外。
那道怪音又出现了,越来越近,就在院子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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