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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鸣山
直至冯住云的一通电话,才把稍显平静的日子打乱。
其实这期间,四人也没有完全懈怠,反而配合得越发默契,照例协作共事,打听最近的轶闻,试图探索山都怪所在。
这天,他们又一次从金鸣山下来。接连几次上山,不断地一路探一路找,非但没发现陷阱,更没发现山都怪的踪迹。
最终得到的结果都是,山都怪没在金鸣山上。
莫非和鹿儿山的山都怪一样,跑到了别处?肖停语的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卯老头说过的话,设想着各种可能。越来越发现,自己的能力在山都怪面前越发显得无用,这让她更加焦灼。
就在他们探讨,要不要换个地方继续找的时候,这时,肖停语接到了冯住云的电话。
彼时,几人刚在一家餐厅吃完饭,正聚在奶茶店门口。姚不颂美妙地吸溜一口奶茶,刚露出享受的表情,听到这个‘噩耗’差点没被珍珠噎到,惊恐地瞪大眼睛。
挂了电话的肖停语马上安抚她,“师父说他有急事,要先回百泉山一趟,三天後再来和我们汇合。”
姚不颂悄悄松了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奶茶,暗道还好还好,等师父一来,这种空闲日子就不复存在了。
“不过。”肖停语顿了下,重新开口,“他交给了我们一个任务。”
*
地点,御泷湾小区,四号楼二单元602室。
住在这里的,是一对新婚夫妻。他们当时买的是二手房,在经过一些细微装修,稍稍变动室内格局後就迫不及待地住了进来。
可谁想到,在住进来的第七天,一向睡眠浅的妻子尚佳佳,开始觉出了这间房的不对劲。
起初是在凌晨时分,她会听到一些微小的动静,比如,桌椅板凳摩擦地板时发出的声音,水龙头的滴水声。
刚开始,尚佳佳以为是楼上的问题,到後来,她开始做噩梦,梦里的她被狠狠掐住脖子,不停地按在水里。每次醒来,身体的酸痛感都很真实,搞得整个人精神萎靡。本以为是工作原因,导致精神压力过大,渐渐地,她的丈夫也开始和她一样,做噩梦,还和她做着同样的梦。
前天晚上,同时感到濒死的窒息感的夫妻二人惊醒,在猛一睁开眼时,就看到了站在床头的巨型黑影,被吓得险些昏厥过去。它像是从床底钻出来的,由窄到宽,由瘦到胖,身形越来越庞大,又在即刻,转瞬即逝。可从床侧传来的阴森森的凉气一直飘在空中,经久未散,他们不敢再睡,却也不敢下床离开,生生挨到了天亮。
後来通过四处打听,得知了非正常事件调查部门的存在。
因为案件发生地是在宏川市,冯住云得知此事後,直接把案子转到肖停语手上。
谈及噩梦,尚佳佳顿时头皮发紧,浑身直冒冷汗,她使劲捏着丈夫的手,紧着嗓子说,“我总是在夜半时分,听到水龙头滴水的声音。”
“滴答,滴答,很缓很慢,就在我的耳边。”眼泪更是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哽咽道,“我以为是我忘了关水龙头,可等我把所有的都检查一个遍,才发现不是。”想到这,又忍不住颤抖,“我不得不安慰自己,是楼上闹出的动静,毕竟这个小区算不上新,隔音一般。”
“到後来,我开始不停做噩梦。”尚佳佳越说越崩溃,双手抱头,埋进了膝盖里。
尚佳佳的丈夫急忙安慰她,继而开口,“刚开始我觉得她是神经衰弱,就想带她去看医生。”显然,他的精神状态也不好,眼底黑眼圈明显,嘴角颤巍巍的,“直到我们两个竟然做了同样的噩梦,梦里的我们被人死死按住脖子,浸在冰冷的水里。”
方遇安:“根据梦里的记忆,你们有看到害你们的人的长相吗?”
“没有,我连那个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记得按住我脖子的手很湿,很冰。”
尚佳佳:“频繁做梦,导致我都快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前天,我们还看到了站在床头的黑影,一切都太真实了。”
“我们真的承受不住了,就找人联系了你们。”可能是现在屋里人气足,有了些许安全感,她的倾诉欲大起,“当时选择在这个小区买房,是因为离我们两个单位近,上一任房主保护得也很好,二手的还便宜,我们都不用费劲装修,省时省力还省钱。”
“这谁知道,竟然闹鬼!”她的丈夫急道,眼底的红血丝更重了,“能用的办法我们都试过了,就是不管用。”
“搞得我们有家不能回,只能在附近宾馆住,但这也不是长久的办法呀。”
听完夫妻俩的吐槽,方遇安的目光移动,眼睛盯着肖停语的方向,她正在观察客厅的每个角落。肖停语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来到他的身边,眼底的情绪不明,压低声音,“没发现异常。”
这时,姚不颂和凌惜言恰好从卫生间和厨房出来,纷纷摇摇头。
“那怎麽办?”方遇安关心问道,看肖停语神情凝重,立刻明白了这次的问题不小。
顿了会,肖停语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我再试试看。”说完,转过身,重新回到了玄关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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