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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仿佛没看见他一般,自顾自吃着自己碗中的饭菜,饭后休息足够的时间,教孩子们武功。
整个过程中,李群兄弟两个厚脸皮的没有离开,甚至李信也认真跟着学习起来。
一顿操作下来大汗淋漓,虽然又渴又累,身上还很酸痛,李信有种一切都值得的感觉。
直觉告诉他,这个毁容的大哥哥是有真本事在身上哒。
回府后,自家大哥激动的双手握着他的胳膊,千叮万嘱咐和江岁年他们打好关系,因为那个毁容的大哥哥是他们宸王一党能否顺利将丞相、太子一党连根拔起的关键人物。
也是那一日,自家大哥难得与他秉烛夜谈,叹气毁容大哥哥的光荣往事,风光历史。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被自己最信任的手下背刺,背上了卖国贼、叛徒等名声。
“你们知道常大哥是何许人也吗?”李信吃着江书文在食堂卖的猪肉馅饼问。
听闻,江岁年蹙了下眉,很快舒展开来,“普通人。”
李信差点儿脱口而出的才不是,常大哥是大英雄的话被江岁安打断,堵住口道:“你为啥管我干爹叫大哥,岂不是差了辈吗?
你往后要跟着我们一起叫,我们叫干爹,你叫常叔。”
江岁安认真纠正着李信辈分上的错误。
“可是……”
“可是啥啊?你才五岁,你大哥连弱冠都没到,自然要叫常叔的,我干爹快三十而立的人啦,你叫常大哥不合适。”
“好吧。”李信心中纠结片刻,秉着说不过就加入的原则同意下来。
大哥提醒过他,要跟着常言好好学武功,这样坏人欺负他,他也有还手之地。
等他大哥说服常言与他强强联手,也是常言离开平县,返回京城之日。
他心中默默想着,自己一定要多学一点儿,反正也没坏处。
放学后,主动跟随江岁年兄弟两个返回谢南衣家中。
谢南衣今天晚上做的是用窝瓜肉捣成汁水和面,做的羊肉大蒸饺。
金灿灿,明亮的外表搭配羊肉的鲜香,吃起来并未有一丝丝油腻感。
一个大蒸饺的长度有成年女子手掌那么长,李信足足吃了五个。
挨着他坐下的江岁安震惊的盯着他,也忒能吃了吧?
家里有多少粮食免费供李信吃饭啊?
这得收伙食费啊,毕竟他爱吃的人,一顿才吃三个大蒸饺。
江岁安朝江岁年眨眨眼,兄弟两个暗中交流。
不动声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谢南衣笑着收拾碗筷清洗。
不明所以的江书白走进来,“娘子,你笑什么?”
“我笑你家老二不是个吃亏的主。”谢南衣清洗几遍碗筷放进柜子里道。
闻言,江书白哦了一声,家里一共三个孩子,顶江岁安最会享受,从来不亏待自己的嘴,指使他更是手到擒来。
“你瞅着吧,用不了多久咱们家又多一笔收入。”谢南衣说着倚在门边望着嬉笑玩耍在一起的江岁年兄妹三个加上李信。
盯着笑最天真的李信那张稚嫩的脸蛋儿,江书白摸着下巴道:“娘子,我咋觉得李信不像是世家出来的孩子,比咱家三个孩子还单纯幼稚。”
“世家子弟出来一个李信这样的才难得可贵,总不能各个充满算计吧?那样活着多累。”谢南衣不赞成江书白的观点。
她拎着桶出去丢垃圾,现有一个穿着破破烂烂,头上戴着乞丐帽子,手里右手拄着根棍子,左手捧着豁牙齿的碗老盯着她们所住的胡同内看。
收回视线,倒好垃圾,谢南衣买了六根糖葫芦,回家分着吃。
坐在堂厅,吃着糖葫芦望着院子里孩子们玩耍出的欢快笑声,对江书白道:“咱们怕是被人盯上了,当然主要是盯着常兄弟。
回头你送孩子去学院上学时,多多留着约有三十多岁,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左右的男乞丐。”
“好。”江书白坐直身子,一本正经。
他盘算着实在不行回头去牙行子那里买几个会功夫和洗衣做饭的下人回来?
这样一来孩子们去学堂得到了保证,娘子也能轻松不少。
次日,江书白与谢南衣夫妇二人卖完吃食回来后,江书白朝谢南衣要了差不多五十两银子随张宝宝、黄平一起前去找牙行子。
路程走到一半,碰上了从外面做生意回来的张宝宝家马车。
石头停住马车,蓝月如掀开车帘与张宝宝短暂交流后,吩咐石头跟上江书白驾驶的马车。
抵达地方后,江书白将马车拴好,与牙行子打听下人们的价格。
会洗衣做饭的下人是二两银子一个人,会拳脚功夫的十两一个。
挑选下人的活计蓝月如在行,她认真观察询问,最后选择了一对婆媳,兄妹三人。
婆媳中的婆婆李桂兰,今年四十多岁,又高又胖。
旁边站着的又矮又瘦的,约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妇人是她的儿媳妇梁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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