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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你送我的物件都是定情信物。”
禾衣听他这麽说,便想起了他曾多次或是阴阳怪气或是阴沉着一张脸说“你不爱我,我怎麽爱你”,她看他一眼,什麽都没说,低头继续雕琢手里的簪子。
赵霁云被她嗔望一眼,心甜如蜜,靠在桌旁,目光盈盈看着她,再不说话,此时说什麽都显得多馀。
禾衣虽是低着头,但是却能察觉到郎君紧盯她的目光,如燎原之火,叫人要一起焚尽在这场情爱里。
她也心跳如雷,手里的刻刀也几乎要握不住了,终于忍不住又擡头看他一眼,轻声:“你先去睡吧。”
赵霁云却不肯,他搬了张椅子过来,往禾衣身边一坐,挨近了过去看,声音温柔又缠绵:“我要第一时间看到我的簪子。”
禾衣的脸微红,劝他几句:“我白日在家不过读读书,雕琢一些玉料,跟着夫人做些事,并不劳累,不像你,你还是早些去睡吧。”
赵霁云手撑着下巴,笑盈盈望她,温温柔柔的,声音很低,“你可是担心我身体?”
禾衣觉得有些话不必直接宣之于口,互相心知肚明就可以,因为说出来难免让人羞赧而不知所措,她又低下了头,只是雕琢的动作慢了一些。
赵霁云本意不是想打扰禾衣雕玉,他想早些看到自己的玉簪,但是见她面红羞涩的样子,又心痒难耐,忍不住伸手轻轻扯了扯她袖子,“可是担心我身体?”
禾衣一把将自己的袖子扯了回来,知晓他得不到回答怕是不罢休,便也不看他,将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玉料上,低声嗯了一下。
赵霁云得到想要的回答,满足地喟叹一声,便又开始提些有的没的,“我的身体向来好,不像有的人,一场风寒都要躺十天半个月,我就算腰上有伤,都能在伺候好你。”
他的语气自傲不已,但说的话实在让禾衣头疼。
她十分清楚有的人是谁,也十分清楚伺候是指什麽伺候,她懒得接他这话,只当没听见。
赵霁云却兀自高兴,又拿出那只禾衣给他绣的祥云荷包,语气温温:“我长兄那一日见我这荷包,还说这绣样别致又精巧,我说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他便露出艳羡神色。”
禾衣:“……”她手下动作都一顿,擡头看他,看到那只当日随随便便绣了一朵云的荷包,有些心虚,忍不住说,“这不是定情信物。”
赵霁云眼眸微弯,却道:“你送我的物件都是定情信物。”
禾衣看看他,别开脸时忍不住笑了一下。
赵霁云还想说话,禾衣阻止了他:“你别说话了,否则今晚上我没法将簪子雕琢完。”
眼看情意最浓的定情信物即将到手,赵霁云强忍住了说话的欲望,只撑着下巴在一旁看,禾衣开始还是有些面颊生红的不习惯,但他一直安静着,她渐渐便也专注于手下的玉。
烛芯噼啪,屋中只有禾衣刻刀发出的声音,两个人坐在一起不说话仿佛也是安心的,愉悦的。
去徐州城前,赵霁云从来无法理解陷入情爱的友人,认为他们所行之事都无趣至极,更是毫无意义,当日的自己更是无法想象如今不过是与禾衣坐在一起拌拌嘴说说话都有意思至极。
他的目光落在禾衣身上,忍不住想,万一他没来徐州城呢?
不,他一定会来徐州城,他赵霁云命中注定就是要遇见陶禾衣,就算她已经成亲,他最後一定也会是她的归宿。
雕琢一只簪子对于禾衣来说并不难,何况花样简单,不过是一朵祥云,雕琢完还要打磨一番,这也是细致活。
待她终于将玉簪打磨完,便要起身,打算去打水来洗一洗,赵霁云却拦住了她,“要洗?”
禾衣点点头,还未多说什麽,就见赵霁云接过玉簪并牵起她的手提灯往外走。
她虽有些懵,但还是擡腿跟他出去。
此时已经不知几更了,夜深人静,只几声蝉鸣蛙叫。
赵霁云牵着她的手到了院子里的水缸那儿,将灯笼往旁边一放,舀了水出来,先替她将手洗了洗,再是仔细冲洗玉簪,直到玉簪露出明润光滑的模样。
他拿出帕子将禾衣的手和簪子都擦干净,在月光下仔细看了看,再是将祥云簪递给禾衣,又将发上的桃花簪拔了下来,散下了头发,眸光发亮地看禾衣,“你替我簪。”
禾衣面红,拿着簪子道:“夜已深,明日吧。”
赵霁云却非要,根本等不及天亮。
禾衣只好又将他往屋里牵,他这样高,还是坐在镜前挽发吧。
赵霁云在梳妆镜前坐下,看着禾衣替他挽起头发,将那根簪子戴上,便对着镜子看了会儿,偏头问他:“美否?”
禾衣知他爱美,忍不住想笑,点头说:“君甚美,无有比及。”
赵霁云满足了,又看了会儿,才是拉着禾衣去睡,躺下时将簪子摘下来,小心放在枕旁,再是抱紧禾衣,拉下了床帐。
……
自亲事定下,将军府中便忙碌起来,侯夫人盘点铺子为禾衣准备聘礼,那些婚前礼赵霁云也进行得非常快,那日陶坤玉所说的小院,禾衣抽了一日也去瞧过了,意外的是,里面空的厢房已是堆了许多箱子,问询过後知道是赵霁云先行为禾衣添置的嫁妆。
她没听说过成亲还要郎君为自己置办嫁妆的,去和赵霁云推拒,他却理直气壮振振有词道:“我此生就成一次亲,我为自己妻子置办嫁妆有何不妥?”
禾衣:“……”
禾衣自然是没办法阻拦赵家五郎要做的事,于是她看着那间小院里的箱子以及各种家具越来越多,两间厢房根本放不下,隔壁的院子也被赵霁云买了下来放置物件。
但与此同时,各式各样的消息雪花一样飞来,禾衣不是从侯夫人那儿听说的,而是赵霁云与她说的,诸如温良才上京告知新帝雁青关被破,诸如新帝给赵家冠上的叛敌的名号,也诸如新帝派兵前往雁青关平乱。
禾衣茫然,分明雁青关一片祥和,外敌被赵家军铁骑驱逐在外,临近几座城也未听说乱事。不过她知道温良才先前是被赵家关着的,能够入京显然是赵家“放他去”,便知道如今这些事应当在赵家的预料之中。
“中州是我外祖父封地,离这儿虽有些距离,但上京到这儿,经由中州,其次便是,雁青关附近几座城中的官员,都与赵家交好。”赵霁云躺在禾衣膝上,缠着她给他通发,闭着眼儿温柔着声说,“禁军中有赵家的人,并不会顺利到这里。”
禾衣没吭声。
赵霁云没听到她说话,便睁开了眼,他不发病的时候温柔含笑,是风姿迢迢的公子,此时耐心与禾衣说:“京中内乱不平,新帝这位置急坐上去的,不稳,藩王与几位皇子势力蠢蠢欲动,暗流涌动,赵家主动参与进去,禾衣,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吗?”
禾衣跟着侯夫人这些日子读了许多书,虽然并不十分读懂,但她并不笨,她看着赵霁云,轻轻点头。
赵霁云便擡手揽过她的脖颈,让她俯下身来,仰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轻声:“不过没关系,我们的大礼能照常进行,你爹娘不日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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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没可能的人寻找可能。男主非典型一见钟情女主非典型因性而爱三观不正。练笔之作,回头看发现很多不足之处,算不上好,不必再投珠了。强取豪夺1v1he不是日更建议先阅读第一章的排雷手册再决定要不要看下去,多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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