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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他们更懂,行到山穷水尽处,情人该如何走下去。
因为他们恨也爱,锁了金箍也爱,生死不明也爱。杨谈和白雪亭就是在山穷水尽时,意识到对彼此的爱的。
她牵住他的手:
“我来做你的昭王妃。就从今天,这一刻起。”
神龙殿,圣人喝了口茶,瞥了眼殿中央肩并肩站着的两个人,没好气道:
“追回来了?”这句骂的是杨谈。随後他目光一偏,又斥白雪亭,“闹痛快了?不走了?”
杨谈挡在白雪亭身前,本是想帮她说话的,被白雪亭轻轻拨开,她心里清楚,圣人根本不怪杨行嘉,他只会觉得这些有的没的,都是白雪亭这个闯祸精闹出来的。
她利落地打个揖,坦然道:“禀圣人,最近不走了。”
意思是以後说不好。
遇上这九十斤反骨的小阎王,连圣人都牙酸。只听他老人家重重咳了两声,像是被茶水呛着了。青泥忙上前侍候,被圣人挥开,他指着白雪亭怒道:“冥顽不灵!”
杨谈忙递上那卷诏谕,躬着腰把白雪亭那份恭敬也一道装了,提醒圣人:“圣人,雪亭既然回心转意,还请您下旨,立她为昭王妃。”
圣人真被白雪亭气着了,连他一块骂道:“这个龙椅不如你们俩来坐?说下旨就下旨,说封妃就封妃,你当朕是你们夫妻俩的傀儡?”
杨谈骨头也硬,“臣惶恐。”
赐婚的诏谕不是说求就能求到的,杨谈之所以敢冒着被圣人申斥的风险去请这道旨,就是笃定了圣人会给。
否则他这个新封的昭王撂挑子不干,圣人大可接着指望端王大器晚成,或者苗太医妙手回春,再给傅清岩续三十年命。
圣人冷哼一声後道:“你们俩,跪下。”
白雪亭和杨谈依言,并肩跪了下来。
圣人又让青泥取来两样东西,白雪亭馀光瞥见了,是两块细细长长的木板。
她几乎在一瞬间意识到那是什麽。
圣人着青泥将写着“白适安”与“江露华”的牌位放在他俩身前,尔後,仿佛惋惜般,长叹口气,低声道:
“磕头。”
那一刹白雪亭有些怔愣,她大婚时不曾拜过爹娘牌位,光顾着和杨家的族老吵架。後来三朝回门,也就这麽糊弄过去,事到如今,其实还没和爹娘说一声,说阿翩已经嫁人了。
杨谈先于她,郑重地叩首。
白雪亭缓缓地,虔诚地,迟来与即将相伴终身的爱人一起拜高堂。
圣人的声音很远丶很淡,如同穿越三十年长河,沧桑不已:
“先帝与先皇後的灵位奉于皇家宗祠,不好挪动。朕便代兄长做夫家长辈,今日又请来隐年和露华,与朕一道受你们的礼。你们磕了这个头,朕也算是对他们有了交代。
“行嘉,雪亭,朕知道这些年来,权力倾轧丶各派党争,你们都很累了,都不相信朕了。但是朕永远是行嘉的叔父,雪亭的舅父。朕有替兄长和表妹照拂你们的责任。朕不会丶也不想害你们。”
他又叹息一声,“起来吧。”
青泥将白江的牌位收走。白雪亭眼神追着,看见上面冰冷刻板的字迹——梁国公白适安灵位,永安长公主江露华灵位。
若国朝有凌烟阁,功臣之首,该是两位并肩。
白雪亭以为自己面对爹娘,有许多话想说,然而当她真的拜到灵位前,才发觉已经词穷。
她不求爹娘在天之灵,庇佑她这一时脑热的决定能为她带来好结局。只愿有朝一日他们入梦来,她能坦然说一句,爹娘遗愿,儿已做成了,九泉之下若有美景,爹娘可以放心去看了。
她如是想着,没发觉杨谈悄悄在广袖之下握住了她的手。
圣人又开了口,才唤回她神魂:
“昭告天下封雪亭为昭王妃,现在还不是时机,理由你们也都知道。行嘉,你也不必再和朕折腾,朕不会准允。所以今日让你们俩拜高堂,就是要和这封诏谕一起,当作朕给你们的承诺。天子一言九鼎,朕是不会反悔的。”
他老人家说完,露出个格外闹心的表情,挥挥手:
“赶紧下去,离朕远远的最好!俩不省心的讨债鬼。”
-
白雪亭上一回来东宫,还是李惜文生産,这一次,居然轮到她继承李惜文衣钵,当这个被奉入神殿的金身菩萨。
东宫大门推开,一如既往威严,两排宫娥内侍整整齐齐,连躬身的弧度都一样,齐声道:“恭迎殿下与王妃回宫。”
白雪亭还不大习惯这架势,杨谈却像麻木了似的,微一颔首,快步领着白雪亭走进内殿。
她本以为进了内殿就好了,谁知奉茶的丶递巾帕的,一列宫娥鱼贯而入,顷刻把白雪亭围了个水泄不通——就是在薰风殿预备觐见郭询时,也没这麽大阵仗。白雪亭没汗也被她们擦出汗了。
再看杨谈那里,也是一样景象,只是他身边是小黄门侍候。
待这一波内侍宫娥退下,又有一位年长的女官缓步上前,姿态处处端庄,规行矩步,比摆上正经派头的李惜文还周全些。
女官依次向杨谈和白雪亭行礼:“殿下,王妃。婢子尚仪崔蕙,奉圣人之命,来为王妃分担宫内庶务。”
看这模样白雪亭也看得明白,名为分担,实为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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