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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两日,霜杏回来时神情颇为得意:“小姐,长公主府的地形我都摸清了。顾大人住在西南角的绛雪院,那院子靠近侧墙,有棵老榆树,夜里无人守,顺墙爬进去,翻窗可直入他卧房。”
沈念之接过霜杏画好的图纸,盯着看了半晌,忽而唇角一挑,轻轻一句:“我明白了。”
当夜,月上中天。
晋国公府後门悄然掀起一角,沈念之身着一袭绛紫罗裙,鬓发斜绾,唇点浅胭。霜杏在一旁打着灯笼,看着小姐眉目含春,忍不住低声问:“小姐,您……确定是去质问他的?”
沈念之回头,眼神清冽又带几分战意:“当然,我要让他有来无回。”
她轻身翻墙,夜行衣裙被风拂起,轻巧地跃入长公主府侧巷,一路循图而行,避过巡卫,悄然绕至绛雪院外。
此时,顾行渊方才从肃州赶回,身上尘土未拂,卸下外袍便入木桶泡澡,闭目养神。热气氤氲间,他眉头轻展,额前碎发贴在鬓边。
忽然,“吱呀”一声轻响,窗扇被人悄然推开。
顾行渊缓缓睁开眼,目光透过屏风,落在那道悄然潜入的身影上,眸光一敛,嗓音低哑带笑:
“沈娘子半夜翻男子房窗,可有不妥?”
顾行渊伸手舀了一瓢热水缓缓泼在肩上,水声淙淙,薄雾升腾,那身骨架被烛光映得清俊修长。
随手扯过一条素白浴巾束在腰间,迈步自水汽氤氲的屏风後走出。
水珠顺着他胸膛滑下,肌理冷峻,肩背挺拔。他步履从容,气息却带着未散的热意。
沈念之站在屋中,双手抱臂,身形却微微绷紧,额前发丝有些凌乱,发尾还挂着一枚叶片,显然是翻墙时蹭上的。
顾行渊目光一扫,笑意浅生。他走近,擡手取下她发间那片叶,声音低沉带笑:“沈娘子,半夜私闯男子卧房,是来……劫财还是劫色?”
沈念之面不改色,忽地一拳锤向他肩头。
却被顾行渊一把握住腕子。
他的掌心温热,手腕一紧,便将她往前带了一寸。湿发尚未拭干,垂在耳侧,一滴水珠悄然滑落,沿着他喉结落入胸口。
沈念之望着那道水痕,喉咙微微一紧,竟鬼使神差地吞了口唾沫。
“你还真就不来找我?”她咬着唇,声音里带了点憋闷,“当真以为我说了‘当无事发生’,你就真当没发生?”
顾行渊眉眼微敛,声音低哑却郑重:“我自然是要找你。只是那日之後,圣上忽下旨,命我连夜赶往肃州处理军务。马不停蹄,今日方才回京。”
他说话时语气不快,却字字真诚,眼中那抹疲意未褪,却分明带着柔光望着她。
沈念之怔了怔,气势忽然弱了几分,却仍旧嘴硬地道:“那你……你是怎麽想的。”
顾行渊牵了牵她的手,声音轻缓:“我自是尊重你,你若不松口,我怎敢攀缠?”
沈念之一噎,擡眸瞪他,欲转身要走,肩头忽然一紧。
下一瞬,後背重重贴上了墙,一声闷响,被他的手臂圈在了两掌之间。
“顾行渊!”她眉心骤蹙,下意识伸手推他,掌心一触,撞上的是他结实的胸膛。热意灼人,她指尖顿了顿,又更狠地推了一把。
没动。
他站得稳如山,眼睫微垂,呼吸平稳得过分,反倒像是她扑上来的一样。
她咬了咬牙,手腕一翻,想要从他臂弯下侧滑出去。他却顺势一按,另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将她整个人逼得贴进了阴影里。
“推得动我吗?”他嗓音低哑,像是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尾音还带着一丝笑。
“顾大人玩笑开大了。”她冷声应对,眼神却渐渐慌乱。
他太近了,近到她能数清他睫毛的根数,近到他身上的气息像潮水,寸寸灌入她的呼吸里。
“让开。”她再一次推他,语气压低,像是在咬牙。
“你倒是再推一次。”他声音更低,眼神温柔,一点点往下扫过她的脸,“推得动,我就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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