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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叶凌风和叶凌月正等在外面。本来娇娇也在,结果让兰心送回去了。
叶凌风进了门,看到父亲躺在床上,母亲坐在床亲抹泪。他心中一阵愤恨,红了眼眶。
“爹。”
“凌风,你告诉爹爹,咱们之中是谁给那个什么花提供了消息?”
叶凌风一下子跪在地上,声音哽咽:“爹,您就别问了。反正这事情已经过去了。”
叶凌风长叹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大声喘着气:“为父大概已经猜到了!你放心,爹爹挺得住!你替为父去一趟,就带一句话,要死就赶快!要走就闭嘴,再敢胡闹,我饶不了她!”
说完,叶正堂就开始咳嗽,猛咳几声,结果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昏迷了过去
“正堂!”
“爹!”
“世子莫慌,神医来了!”王建国的声音适时响起,被他拉着的,还有一个须皆白的老者,身边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背着药箱,紧紧相随。
叶凌风听闻,赶紧把人迎进房中,坐在了床边。此时,林娇娇也已经来到房中,看到大夫呼呼大喘,赶紧去旁边桌子上倒了一杯茶过来,里面自然是放了灵泉水。
“大夫,您先喝口茶,顺顺气。”林娇娇端过去茶水眼睛亮亮地看着这个老者。
老大夫银如雪,丝丝缕缕垂落在肩头,胡子也已全白,却梳理得整整齐齐,他的脸庞布满纵横交错的皱纹,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目光清亮锐利。
他身着一袭青灰色粗布长袍,虽已洗得微微白,边角处还带着几处精心缝补的针脚,却浆洗得极为干净。
外面搭一件半旧的墨色对襟坎肩,领口和袖口处用深褐色布条镶边,古朴细致。
腰间还系着一条暗纹腰带,上面悬着个古旧的牛皮药囊,鼓鼓囊囊装满了银针、草药和脉枕。
脚下蹬着一双圆口黑布鞋,走起路来稳健有力,完全不见老态。
只是深更半夜,被王建国这个粗人从床上薅起来,又被背着跑了一些山路,自己也是累得气喘吁吁。
倒是自己身边的药童,气息稳定,脚步从容,老人看了一眼药童,满意地点点头。
“沉香,准备东西。”
“是。”
“老人家,先喝口茶。您受累了。”娇娇又提醒一遍。
“多谢。”老人家端起茶杯,闻了闻,两道雪白的眉毛狠狠抖了抖,之后,送到嘴边,品了一口,然后闭上了眼睛。
“好茶!好茶!多谢夫人!大家莫慌,我给病人看一看。”老人家放下茶杯,开始给叶正堂把脉。
细细摸过叶正堂的脉象,老人家终是拿开了手,然后一摆手:“沉香,去。”
那少年赶紧放好师父的医药箱,端坐床边,开始认真把脉。把完脉,就往叶正堂的穴位扎了针。
“这位先生应该是行伍之人,身上沉疴旧疾多矣。许多都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不过,最近可能休养较好,身体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再加上各种补品的滋养,许多旧疾正在慢慢好转,这次恰巧吐出几口瘀血,也更利于伤病的恢复。”
老人抚着自己的胡须慢慢地分析。
叶凌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林娇娇,眼中满是感激。
水的事,他知道一些。
此时的林娇娇,好像有许多神奇之处。
但他没有问。
他相信,总有一天,娇娇会告诉他的。
“多谢大夫!那就请大夫给开药吧。”叶凌风摆好纸笔,还不小心和老人家的手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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