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南流景拧着眉头,视线在袁满手上收回来,将身份证给前台,“给他办一下入住,和我一间。”
前台的动作很快,南流景将袁满一路拽进房间,“去洗澡。”
袁满将雨伞和手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慢吞吞地进了浴室。
被热气熏得睁不开眼,背上的疤痕被雨水泡的泛红,袁满认真洗了两遍脸,怎么都感觉像是在做梦。
直到听见南流景出去的关门声,才真实的感觉到这一却都不是梦。
衣服都是湿的,不能上身,袁满就穿了一浴袍,把衣服手洗了一遍,挂起来。袁满使不上力气,衣服没拧干,不停滴着水。
从浴室出来时,南流景还没回来,袁满看着安静的房间,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
洗完澡,身上舒服了很多,脚底还是发虚。袁满绕过床,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很烫,应该是发烧了。
一坐下头就开始犯迷糊,袁满拿了个抱枕放进怀里,暖和了不少。
南流景打开门,床上没有人,浴室也没动静,她立即偏头看向一旁的桌子,手机和雨伞都在。这才松了口气,带上门。
袁满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整张脸红得不行。南流景放下手里的药,省的试温度表了,肯定在发烧,还是伸手在他额头上搭了一下,烫人。
“袁满,袁满。”南流景把退烧药递到他嘴边,袁满睁开眼,眼神迷迷糊糊的。
“吃药。”南流景说。
袁满看着眼前的递过来的药片,张嘴含住手指,舌头将南流景手指间的药片卷进嘴里。发烧时口腔内的温度很高,她被舌尖的触感搞得心底一颤。
“喝水。”
袁满乖乖接过她递的水,喝了一大口,嘴角还挂着水迹。
“谢谢。”袁满放下杯子,又捞起怀里的抱枕,“还有被子吗?”
“睡沙发?”南流景看他。
袁满不确定的嗯了一声,眼神扫了眼床尾,不然他还能睡哪。
“去床上。”是接近命令的语气。
袁满抬头看了一眼南流景,他怕是自己烧糊涂,幻听的。
南流景脱下外套,转身看向他,“怎么?还要我给你抱过来?”
袁满摇头,确定了不是幻听,自己走到床上盖着被子躺下。
南流景关上灯也躺了下来。
一个双人床,一人睡一边,中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
床边留着一盏小夜灯,袁满侧过脸能看清南流景的后背,她的卷发很长,是已经及腰的长度。
现在有一缕头发悄悄跑到他这边,袁满伸手虚搭在头发上,合上沉重的眼皮。
过了一个多小时,南流景伸手摸了下袁满的额头,出了不少汗,也没有刚才烫。
袁满顶着她的手心蹭了两下,南流景拨了拨他额头前的短发,收回手。
袁满这一觉迷迷瞪瞪睡了很长时间,再睁开眼时,眼前先是一片雾蒙蒙的,缓了几秒才看清,还以为眼睛烧坏了。
身上轻快了不少,袁满起身,南流景正好从卫生间出来。
她画的全妆,袁满偷偷瞟了几眼,很不一样的感觉,好看但是感觉凶巴巴的。
“桌上有退烧药,还有温度计,一会有人送早餐。”南流景一边说一边收拾着东西,“走的时候关好门。”
袁满想问她去做什么,脑袋里浮现昨天张宥临说要和她出去,也就没再问,嗯了一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