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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云熹见陈承不要他侍奉,便也没有客气,美滋滋地坐下用膳。他是个好享乐的性子,本也做不来伺候人的活计。
何况这是他亲表姐,云熹觉得表姐不会因为这个就怪罪他。
他夹了一筷子,眼前一亮。果然不愧是皇宫,比他在承恩伯府吃到的饭菜还要好吃,做得南方菜甚至比家乡要更为正宗。他吃得尽兴,也全无与陈承初次相处的尴尬拘谨,时不时将自己觉得好吃的南方菜夹给陈承。
这让一旁的宫人咋舌,觉得云昭仪未免太过大胆,仗着自己是陛下的表弟毫不怯场。恰巧陛下也并非规矩严苛之人,对云昭仪的示好来者不拒,肉眼可见她的心情比与贵君相处时好上许多。
说来也是,贵君不是冷情淡漠,就是悲春伤秋,陛下会高兴才怪。
若非贵君生得一副好颜色,又有个好母亲,只怕早就不被陛下待见了。如今的云昭仪面容艳丽丶性子活泼,俨然要得宠的架势。只是昭仪心性单纯丶直来直去,若被贵君或其他侍君下套,也说不好陛下会如何。
宫人们能熬过官男子的管教,来到主子身边伺候,自然都是人精。雅贤宫的宫人见云昭仪如此得宠,心想日後还要盯紧昭仪,别让贵君亦或哪位侍君算计,日後定有好日子过。
二人用完午膳,云熹便觉有些困乏。他眨眨眼,拉着陈承道:“表姐,午间困乏,可要休息片刻?”
陈承刚与美人共进午膳,本就不想离开,见他主动要自己留下便笑着答应下来。不过她倒也没打算现在就与他做些什麽,记忆中男子初次时会有些许不适,留在晚上许是会更好些。
宫人们悄无声息将寝殿的床铺铺好後,便只留了两个宫人在内伺候,旁人都敛息退出殿内。就连剩下的两个宫人,在为她们脱了外衣丶鞋袜後也退了出去,不在殿内逗留。
这也是陛下近来的习惯,但凡与侍君单独相处时,总不愿留宫人在内伺候。
云熹穿着雪缎制成的寝衣坐在床上,有些好奇般问道:“公公说宫里规矩大,为何我们就寝时他们不留下伺候?”
陈承打量着云熹的模样,笑道:“朕不喜欢他们贴身伺候,就让他们出去候着,需要时再唤他们进来就是了。把帐子放下吧,朕歇息片刻还要去御书房。”
云熹看出陈承不打算现在就宠幸他,便将纱帐自金鈎处放下,笑着倒在陈承怀里撒娇。陈承软玉温香抱了满怀,不由伸手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
不愧是她一眼就看中的美人,长得艳丽不说,身材也略显丰腴,抱起来软绵绵的。她搂着云熹吻上他的红唇,心中有些蠢蠢欲动。而云熹也十分配合,紧紧环住陈承的脖颈,软舌与她纠缠在一起。
长长的一吻结束,陈承凝眸看着云熹带着水色的红唇,暗示般将手指压在他的红唇上点了点。云熹下意识含住一小节手指轻轻咬下,唇边不受控制地溢出些许水色。
官男子亦然教过此事,他含羞带怯地看着陈承,在薄被的遮掩下向下钻了钻,有些生疏地侍奉起来。
陈承微微眯眼,一手抚摸着云熹光滑的黑发,享受着男子青涩的侍奉。
午休过後,陈承便离开雅贤宫,临行前吩咐秋月将库房中的一轴美人图赐给云熹。云熹惊喜不已,先不提美人图乃前朝书画大家的杰作,表姐来雅贤宫後便给他赏赐,无疑对他是极满意的。
这对云熹来说已是莫大的安慰,尤其今日贵君从他这里吃瘪离开,即日起满皇宫都会知晓他深厚恩宠。想到此处,云熹问道:“宫里不是还有两位侍郎,都是什麽模样丶性情?”
初入宫时,雅贤宫的宫人们都来拜见过,自报姓名以及负责何处。他并不信任这些陌生的宫人,只是初来乍到,他也无旁的可用之人。何况他如今已是雅贤宫的主位,他们吃里扒外的风险不小,应当不会轻易背叛自己。
春燕是这批宫人中负责贴身侍奉云熹的,品阶最高,因而云熹凡有问话皆是他来回答。
他见云熹颇有跃跃欲试之感,上前答道:“回昭仪的话,宫中还有段侍郎与原侍郎,均是在潜邸时便侍奉陛下身边的。段侍郎性情和顺丶身量丰腴,尤擅歌唱。原侍郎模样艳丽丶略显清瘦,擅长舞艺。两位侍郎均十分受宠,只比贵君逊色了些。”
他们做下人的并不适合对主子评头论足,因而将话说得很委婉。云熹虽早早告诫自己一旦入宫就要接受表姐三夫四侍,但听到表姐宠爱侍君,仍是有些难过。
他摇摇脑袋,琢磨起三位侍君为何受宠。但听起来他们三个毫无相似之处,不知为何都如此受表姐喜欢。
陈承尚不知表弟已经开始琢磨着如何争宠,颇为自在地听着晋安阳为自己讲经。短短两月,她便对大扬的文史典籍有了粗浅的了解,将这些与脑海中残存的记忆一一对应,总算是不用担心一开口就露馅了。
因而此时再听晋安阳讲经,更能察觉出她对典籍运用纯熟丶各色流派均有涉猎。她不由起了爱才之心,因而待其讲经之後,便问道:“爱卿不是京城本地人,如今是在何处居住?”
晋安阳心头一跳,说道:“承蒙陛下天恩,臣如今携家眷租住官房,尚未购置房産。”
自从前朝科举以来,不少地方学子都能入京为官。只是不少学子囊中羞涩,即便在当地颇有家资,来到京城也并无财力丶人脉购置房産。因而朝廷体恤,特意设置官房供官员租住。虽说条件尚可,但到底简陋些。
陈承闻言并不惊讶,京中房价高昂,晋安阳又是身在素有清贵之名的翰林院,能在京城有房産才怪。她笑着让秋月将自己先前命他准备的锦盒取来,示意晋安阳打开看看。
她笑道:“爱卿一直租住官房并不是长久之计,正巧朕有处空闲的房産在西城,离翰林院并不远。只是这里不似高门府邸,朕留着也是无用,便赐给你住吧。”
“这!”晋安阳虽有预料,但不曾想到陈承竟然真的这样大方,“多谢陛下天恩,臣感激涕零!”
京城寸土寸金,她虽是京官,但五品官京中一抓一大把,更别提她还是个穷翰林。陛下如今赐下房産,不仅解了她燃眉之急,更是坐实了她天女宠臣的名头,日後行走各处自会方便许多。
西城区的房子,又曾在陛下私库中,即便不是高门府邸也绝不会太过普通。想到此处,晋安阳更是高兴自己一腔学识能被天女赏识,当即喜上眉梢。
陈承道:“你素来知礼识节丶忠心不二,日後不可懈怠。”
她有心将晋安阳提拔到吏部,但此时尚无空缺,便未曾提起。晋安阳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喜不自胜,连连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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