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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正经女婿会跑到岳父家的铺子作威作福,一开口就为难管事,奚落客人。
要麽是真没脑子,要麽就是想夺权。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梁家香铺如今没落了,那也是州府最大的香铺,不用猜也知道这位梁六姑爷是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只能借此彰显自己身为梁家婿的存在。
“你!”被戳到痛处的六姑爷脸色不善,他确实对香铺势在必得,可有陶管事坐镇,他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
如今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搅黄陶管事的生意,让岳父觉得他平庸无用。
也就在这时候,陶管事总算是缓了过来,连忙作揖道歉,“姑娘莫气,六姑爷他不懂经营,信口胡说,您大人大量,千万别因此误会梁家香铺做生意的诚意。”
盛锦水看他快低到泥里的姿态,心里也不是滋味。明明是梁家六姑爷蛮横无理,却要他一个年过半百的管事点头哈腰,赔礼道歉。
“陶管事,此事你没有错,不必向我赔礼。”盛锦水不会迁怒,面对陶管事依旧温和,“在商言商,方才看过的香材品质出衆,开价也算公道。不过我初来乍到,还要多看几家再做决定。”
看她不卑不亢,没有因六姑爷的话而动怒,陶管事心下佩服她的从容,回道:“这是自然。”
盛锦水点头回礼,正准备离开,一直暗中打量盛安云的客人突然开口挽留,“我看这位公子有些眼熟,你可认识李沐李公子?昨日是不是你将香丸送去南北星货的?”
这人大概是南北星货的常客,竟认出了去送过几次香丸的盛安云。
这事不是什麽隐秘,也没什麽好隐瞒的,盛安云爽快点头。
“现下南北星货的香丸很是抢手,我连抢了月馀都没抢到。你这还有货吗,我愿花两倍银钱买下,你看二两一颗如何?”
他肯出价二两,也就是说一颗香丸能在南北星货卖出一两的高价,且还有许多人抢着要。
盛锦水面上镇定,藏在袖下的手却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
李沐李老板,果然是奸商中的奸商。
二十文的香丸送到州府,转手就卖出一两的高价,难怪谈起绒花生意时如此爽快。
盛安云摆手道:“这月还是一千颗,全都已经交给李老板,我身上连一半颗都没了。”
“那真是可惜了。”那人唉声叹气,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麽,提议道,“你们今日是来采买调制香丸的香材的?不如这样,方才的七十两由我来付,等你们做成香丸,抵我七十枚香丸就好。”
七十两都能定制熏香香粉了,盛锦水虽是个生意人,却做不了奸商。
“我们不缺采买香材的银钱,只是做买卖的,习惯货比三家。”盛锦水笑着摇头,“不过还是多谢公子好意,现下我们人在州府,做不了香丸。公子若实在爱香,不如定制香粉。”
“定制香粉?”
盛锦水解释道:“我在云息镇也有一家香铺,可以定制各式合香,公子若是有意,可详细告知自己的要求和住处,炮制好後会与下批香丸一道送来州府。”
“竟还能这样。”那人双眼一亮,拉着盛安云兴致勃勃地说起自己的要求。
盛锦水回得云淡风轻,可一旁的陶管事却是後悔不叠,第一次责怪自己脾气太过温和,早在六姑爷开口的时候就应该让他闭嘴。
现下南北星货的香丸谁人不知,就连梁老爷都曾动过心思,派人打听香丸究竟从何而来。
可惜李沐此人油盐不进,背後又有李家撑腰,就算再心动,他们也无计可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赚得盆满钵满。
想到这,陶管事彻底寒了脸色,若是这笔买卖成了,梁家不但会拥有一个稳定大主顾,还能做成人人眼红的香丸生意。
可现下,这一切都被六姑爷给毁了!
目送两人离开後,陶管事拼命压着怒火,转身对六姑爷道:“请您往後不要再来香铺了!”
就算称呼依旧尊敬,但眼底的愠色不是那麽好藏的。
陶管事本是梁老太爷手下的人,已经在梁家香铺做了几十年的管事,就连如今的梁老爷都对他十分倚仗。
有这样一个能力出衆,又忠心耿耿的管事守着香铺,哪有他们这些晚辈插手的份。
六姑爷当即变了脸色,质问道:“你这话什麽意思?我可是梁家的六姑爷,你一个小小管事也敢对我不敬。”
都说女婿如半子,梁老爷没有儿子,膝下只有十二个女儿,如今已经嫁出去九个。
九个半子,个个眼红梁家香铺,往日他们明争暗斗不少,面对陶管事时却是同仇敌忾,恨不得他立刻失去梁老爷的信任,退位让贤。
陶管事不傻,只是一边要顾着铺子经营,一边还要堤防梁家的明枪暗箭,实在分身乏术。
可今日这事,他不打算瞒着了,必须立刻告知老爷。
“与其计较我这小小管事对你的不敬,六姑爷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与老爷交待吧。”说罢,甩袖离开。
今日不是被无视就是被嘲讽,六姑爷脾气本就不好,见陶管事走了竟还不服气,指着他的背影骂骂咧咧,“一笔几十两的小生意而已,你不过是个管事,竟也敢朝我甩脸子。等我禀告岳父,请他老人家立即辞退你这个倚老卖老,无用至极的管事。”
听着六姑爷喋喋不休的咒骂,香铺里的管事夥计不觉寒了心。
守了铺子几十年,兢兢业业从未出错的陶管事尚且被这样对待,何况他们呢?
梁家的纷争,已经离开的盛锦水和盛安云却是不知道的,两人离开梁家香铺後没有迟疑,径直向下一家走去。
同一趟街上,被盛锦水圈出的香铺就有三家,走了没多久,两人远远便瞧见了要找的香铺店招。
瞥了眼还隔着十几家铺子的店招,盛安云忍不住问道:“梁家六姑爷那张嘴实在让人生厌,要是我,肯定气得揍他一顿,顺势再买下所有香材,笑他狗眼看人低。”
“意气用事最是不值,我要是因为一时气愤买下香材,转头在另一家瞧见价格更便宜,品质更好的,那才是悔得肠子都要青了。”盛锦水仰头看了眼牌匾,走进第二家香铺,“我才不干损己利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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