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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手炉,端坐上首的盛锦水没怎麽受冻。可跪在脚下受冷冽寒气侵蚀的几人就不好过了。
春绿和郑管事仿若门神,一左一右立于盛锦水身侧。
木犀神情麻木,素净的衣裙上沾染黑灰,发髻散乱,脸上留有未干的泪痕,瞧着委实可怜。
她被揪跪在最前边,离盛锦水不过两步远。
在她身後,则是伴月几个在作坊做工的下人。
伴月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至于木犀手下的卓桂香就没那麽好的定力了,她心里发慌但又无人商量,只能馀光偷觑伴月想让她拿个主意。
马巧兰瞧着也没好多少,她被冻得嘴唇发紫,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身子止不住地发颤。
今日是来立威的,盛锦水告诉自己决不能心软。
馀光瞥过木犀颓丧的脸後,她便不再开口,只用眼神示意春绿,可以开始了。
春绿肃着张脸,冷凝的目光落在木犀脸上,淡淡开口,“木犀叛主,为一己私利偷盗香方,连累佩芷轩。今日在此问罪,好让大家都瞧瞧叛主之人的下场。木犀,你还有什麽话说?”
方才一直垂眸不语的木犀突然擡起头来,以为自己找到了救命稻草,哭着求饶,“东家,求您饶了我这次吧,我也是被迫的。”
她抽噎着为自己求情,“何况,何况我只透露了一张方子,那方子对佩芷轩来说不值一提,也不算酿成大错,您就饶过我这回吧,往後我再也不敢了。”
伴月在底下听得直撇嘴,心道她也就瞧着老实,原是个糊涂奸滑的,倒挺会慷人之慨。
始终得不到回应,木犀此时才算是真的怕了,嘴里不停念着求饶的话,只求盛锦水心软。
可她越是如此,盛锦水越是气闷。
等事情败露才想起跪地求饶,若无人发觉她是内鬼,让唐睿和梁青雪得逞了呢,那麽跪地求饶的是不是就成她自己了?
木犀的嘴脸让盛锦水感到恶心,也没了来时安然高坐的从容。她随手将手炉搁置在桌上,极轻的一声却让不大的院子静了下来,无人再敢发出一点响动。
“春绿,你继续。”
没想到盛锦水完全不听自己解释,木犀愕然,还想开口就被春绿打断。
“泄密叛主是大罪,若是从外聘来的,自然是要送交官府。”春绿一顿,视线扫过底下垂首发抖的几人,不疾不徐道,“但木犀不同,她是奴籍,生死都该由主家定夺。东家仁善,不会要人性命,照规矩杖责十棍发卖出去。”
木犀预想过自己会被发卖,但没想到春绿会提出杖责。她本就背着叛主的名声,若再被打十棍,在牙行的日子只会更不好过。
“东家,我不是有意的。”木犀只觉自己被逼到了绝境,哭喊道,“我也是受了蒙蔽,那人说会放我自由,替我赎身我才帮他做事的。”
这可是她之前从未提及过的,春绿冷了神色,厉声道:“说清楚,你受何人蒙蔽!”
“他自称姓贾,是个商人,说只要我盗得香方,助他赚取足够的银钱便为我赎身,娶我为妻。”木犀嘤嘤哭着,一五一十道,“起初我也是不应的,但他许我前程,我总想着要为自己争一争。”
从前盛锦水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太过绝对。如今见木犀丑态毕露,只觉古人诚不欺我。
“争?”盛锦水轻笑一声,那笑里带着淡淡的嘲讽,“你为什麽争?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又用什麽争?用他人安身立命的根本?木犀啊木犀,该说你是太过愚蠢还是太过自私呢。”
说出这番话时,除了笑里一闪而逝的嘲讽,她脸上并未有过多情绪。
可就是这样,仍叫木犀无地自容。
仅剩的遮羞布就这样被当衆扯开,露出内里的丑陋不堪。
她跪趴在地,蓦然放声哭嚎,不知是在哭自己的天真愚蠢还是自私自利。
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心软,春绿上前,冷声吩咐,“拉下去杖责。”
凉风小筑的下人训练有素,甫一听命就将木犀连拖带拽地拉了下去。
长凳早就准备好了,一出院门就能瞧见。
木犀被压在了长凳上,心中的侥幸灰飞烟灭。
她一边哭嚎一边挣扎,当板子落下时才明白什麽叫悔不当初。
木犀杖责的地方就在院门外,离得不算远,伴月等人跪地等候时甚至能听到她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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