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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甲三人的年纪都不大,其中又以刘玉青最为小。
他生得斯文俊秀,身着进士袍,头戴金花簪冠,眉眼间尽是年少有为的意气风华,将身後的榜眼和探花全比了下去。
震天的欢呼声中,斜刺里飞来个香囊,正砸在刘玉青的胸膛上。
他先是一愣,随即拿起已然滑落至上的香囊端详。
“状元郎!我家小姐对您甚是仰慕,收下香囊可要记得上门提亲!”
坐在马上,本还志得意满的刘玉青满脸通红,烫手般将香囊扔了回去,结巴道:“婚姻大事怎可如此儿戏!”
夫子竟还有害羞的时候,回想他往日言行,盛安洄扶着窗框,笑得差点直不起腰来。
也是他的反应太过有趣,除了方才的香囊,越来越多的东西开始往他所在的方向砸去。
粗粗扫一眼,除了香囊荷包,还有鲜花锦帕,实在是应有尽有。
“哎呀,再犹豫人就要跑了!”站在不远的崔馨月突然出声,轻推了林妙言一把,“昨日才绣好的锦帕呢,赶紧扔下去!”
盛锦水一惊,看向林妙言。
只见她以扇遮面,羞得耳根都红了。
正这时,盛安洄借着上蹿下跳终于引来了刘玉青的注意。
他在马上仰头,一眼就瞧见了格外活泼的盛安洄,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不远处,林妙言也被崔馨月推到了窗边,手里正捏着绣好的锦帕。
心上人就在眼前,她终是压下羞意,举起锦帕就要往下掷去。
“等等!”盛锦水却在她松手前赶紧开口,抢过锦帕打了个结,团成一团塞回她手里,“轻飘飘的砸不中,这样正好。”
此时的林妙言太过紧张,脑中只馀一团浆糊,没细想就依言扔出了锦帕。
刘玉青仰着脸,还没回神呢,兜头一条锦帕砸下,正砸中他的鼻子。
揉了揉泛酸的鼻尖,用另一只手捡起衣袍褶皱上的锦帕,他再次疑惑地擡眸,这次瞧见的就不再只是盛安洄了。
林妙言站在窗边,拿手里的团扇遮着半边脸,露出含羞带怯的小女儿情态。
两人对视片刻,其中好似藏着千言万语,眼见马儿越行越远,刘玉青才不舍地收回目光,将锦帕塞进袖里。
等游街的队伍彻底消失,盛锦水和崔馨月簇着林妙言坐下,又让萧南山等人离远些,这才摆出三堂会审的架势来。
林妙言两颊红晕未消,手里捏着扇柄就是不肯放下。
“妙言,你和他……”盛锦水斟酌着措辞,“你们是什麽时候……”
不等她说完,林妙言就羞得轻咳一声,缓声道:“那时随商队北上,他也一道。祖父知他是考生,又是阿洄的啓蒙恩师後便想着点拨几句。不想他远见卓识,文采出衆。交谈过後,祖父对他频频称赞,我一时好奇读了他的诗文,果真不凡。”
刘玉青学富五车,博闻强识,林妙言瞧着憨直,自小在书堆里长大,也是个才女。
两人惺惺相惜,生出爱慕也是人之常情。
林妙言祖父是当世大儒且并不迂腐,他赏识刘玉青的人品学识,对二人之事更是乐见其成。
早前就想定下婚约,不过是刘玉青怕慢待了佳人,这才将此事往後推了推。
好在他也不是刚愎自用之辈,承诺中与不中都会上门提亲。
谁也没想到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竟有这样一段奇缘,盛锦水嘴角噙着笑,由衷为他们高兴。
恩科过後,中州逐渐沉寂下来。
而停留许久的商队也到了啓程的时候,今次从奕州带来的香丸绒花等物被哄抢一光,让盛安云赚得是盆满钵满。
他手上宽裕,又采买了些在其他地界难心的货品,连不老春的胭脂香泽也带了好几箱。
等盛安云离开,不只是盛安洄,连盛锦水都消沉了几日。
究其原因,还是想家闹的。
不过与新帝的赌约仍在,沮丧过後她很快重新振作,将心思都放在了胭脂香泽的研制上。
这日,苏合送来不老春的账册,翻过之後盛锦水心中惊讶。
“怎比上月还多了三成利?”
状元郎打马游街,只接了从不老春掷下的锦帕。这样的新鲜事自然引来了好事者,来的人多了,不老春的买卖也水涨船高。
也就是後来刘玉青上了林家提亲,对此好奇的人才逐渐散去。
而今又比上月多了三成利,不怪盛锦水诧异不解。
苏合笑笑,回道:“不知从哪传出的消息,说是陛下要选秀充盈後宫。不止是咱们,眼下但凡买卖胭脂水粉丶布料成衣的铺子都比上月热闹。”
“选秀?”听她提及,盛锦水歪着脑袋思索片刻,“南山好似是与我说过,不过那时我的心思都在恩科上,倒是把这事给忘了。”
铺子买卖兴隆本该高兴,可却是因着选秀,想到萧南山,她又高兴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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