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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第195章元凶
施姑姑凝神,听得认真。
“那日我与布庄东家见面,只觉他身边小厮奇怪,因此多留了个心眼,记下对方容貌。”盛锦水说得极轻极慢,最後几个字更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直到後来,我见过了魏家小少爷,才知那人根本不是什麽小厮,而是魏子陵。”
施姑姑听得胆战心惊,可在对方说出魏子陵这个名字後,已然信了十成十。
盛锦水说的这些,远比贤嫔临时起意的栽赃嫁祸更让人信服。
贺丶魏两家早就貌合神离,撕破脸是迟早的事。
至于红蓝花,本就稀有难寻,除却人尽皆知的不老春,就是绣隆布庄有一些。
魏子陵胆大妄为,可对人心的算计又滴水不漏。
比起魏家,贤嫔最先怀疑的定然是惠妃和盛锦水,而这样的事落在谁头上都不会承认,猜忌也由此而生。
见她听进去了,盛锦水松开手,开口道:“陛下还在外等消息呢,既然寻到了,姑姑就与我去复命吧。”
施姑姑脸色难看,可还是与她一道出了内室。
太医见了被她死死抱在怀里的单衾,脸上闪过丝惊讶,不等新帝吩咐就拿过仔细验看。
不知等了多久,他终于有了定论:“这件单衾确实是用红蓝花染成的。”
终于真相大白,新帝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而福德早已悄无声息地离开,前去传旨彻查此事。
“夜色已深,你们也不必出宫了。今日就在……”新帝的视线在盛锦水脸上划过,最後落到萧南山身上,“少阳院住下吧,离阿楠和朕的紫宸殿都近些。”
此话一出,不仅惠妃,连施姑姑都不免咯噔一下,暗道陛下对萧南山的恩宠偏护已不仅是对一个臣子的喜爱了。
而得了恩典的萧南山,脸上并未显露出受宠若惊的欣喜,只与盛锦水一道谢了恩。
等出了贤嫔寝殿,外边的雨已经停了,只偶尔有雨珠从屋檐滑落,砸落在地。
来时匆忙,盛锦水穿得单薄,到了贤嫔寝殿又是跪地陈情,又是找寻物证,忙得满头大汗也没个停歇的时候。如今出了殿门,被雨後的冷风一吹,竟无端生出了股悚然的凉意来。
见她冻得发颤,萧南山顾不得有外人在,伸手把人揽到了怀里。
盛锦水擡眸,在前领路的宫人提着宫灯,可照亮也不过脚下的方寸之地。
夜色里,她不受控制地打着寒颤,不知是被冷风吹的,还是被两侧望不见尽头的宫墙吓的。
深宫里的夜并不好熬,本以为劳累许久,放松下来就能一觉到天亮。
可直到天蒙蒙发亮,盛锦水都在隐约的困意与清醒之间挣扎,醒来时眼下一团乌黑,脸上不见血色。
见她如此,本就不愿留下过夜的萧南山在早朝过後,就求见了新帝。
他来时,连夜派去的人马已经肃清绣隆布庄,将一干人等下狱。
宫中采买之物,来源用料都要交待清楚,绣隆布庄能悄无声息地将东西送进宫而不惹怀疑,若非用了什麽手段,就是背後有人相助。
而此事唯一麻烦的就是绣隆布庄背後的相助之人。
新帝自然不信一家小小的布庄能生出这许多事来。
至于幕後黑手,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毕竟总有些苍蝇老鼠以为他坐镇中州,就管不到远处的事。
本见萧南山,新帝还有些高兴,可等出宫的请求一出口,他的嘴角就挂了下来。
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新帝总是多了些耐心,“昨夜盛氏是受了些委屈,你好好安抚。等贤嫔身子好些,朕让她亲自赔罪。”
“内子无需贤嫔赔罪,只要早些放我们离去就好了。”他口中的离去不是宫中,而是中州。
一夜不得安眠,新帝本就气得头晕脑胀,如今再听他这番言语,越发气急败坏。
手里捏着方才呈上的密报,声音冷了下来:“离去?好一个离去,你想到哪儿去!你是朕的儿子,这中州这宫中就是你的家,你哪儿也别想去!”
“一年之约,金口玉言,难道陛下想要毁约?”
心知此时硬碰硬不是明智之举,可面对新帝,萧南山始终积怨难消,更不愿弯折下自己的脊梁退让。
“好啊好,好你个萧南山!”新帝怒极反笑,“朕看在你母亲面上百般忍让,可你又是如何行事的!先是不愿认祖归宗,而今为了个女人,又要抗旨不尊,远遁他乡。权势地位,朕样样为你筹谋,你就是这般回报朕的?”
在外听到动静的福德一惊,壮着胆子开了殿门,可不等到了嘴边的“陛下息怒”出口,新帝就已指着他道:“滚出去!”
福德脸色一白,不敢多停留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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