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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入夜,温萝芙已将祭典仪程熟记于心。庄九黎教得细致,从献祭方位到祝祷手势,无一不讲解透彻。两人闲谈时,她得知南诏六诏皆会遣使前来观礼,更有大周高僧为塑妙香佛国,专程赴会。
言语间,她对这场大典的期待愈发浓烈。
听闻有大周使者参与,她也暗自警醒:在这关键时刻,定要谨言慎行,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七日一晃而过,转眼间就到了祭典前夜。
温萝芙与庄九黎相伴走在回住处的途中。四周静谧,唯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
突然,温萝芙眼角馀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树梢间一闪而过——是暗卫十七!
她心中一喜,猜测是是寄给素月的信有回信了。
温萝芙不动声色的对庄九黎说道:“你先回去吧,我突然想起有点事要处理。”
庄九黎轻轻点头,转身离去。
待庄九黎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温萝芙迅速朝着暗卫十七消失的方向追去。
拐过几重回廊,在一处荒废的偏院角落,十七的身影从暗处闪现,递来一封火漆封缄的信笺。
“素月姑娘的回信。”十七半边脸隐在黑暗里,“未拆。”
温萝芙迫不及待地接过,借着微弱的光源展开信纸。信纸上的字迹工整,是带着几分生疏的笔触。
信中写道:
“阿芙,展信佳。来信已阅。
“姑娘所留银钱尽数收妥,得知你在外一切安好,我便放心了。那些债主我已应付过去,你无需挂念。只是没有你的日子,院子里显得格外冷清。我每日都会去你叫来的医生那看病,却总觉得少了些什麽。”
“宅院已修葺一新,花木俱栽,盼你早日归来。”
温萝芙看完信,眼眶微微泛红,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这是她第一次与素月通信,看来对方还平安。
暗卫十七的目光在她泛红的眼角掠过,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怜悯,他语气依旧冷硬:“记住你的身份。想活着回大周,就别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温萝芙还沉浸在收到回信的喜悦中,心情大好,听了警告也是笑意盈盈:“十七大人说笑了,我不过是个替嫁的冒牌货,哪敢有什麽非分之想?”
非分之想?自然是有的。她在心底悄悄补上一句。
她指尖轻轻划过信纸上的字迹,擡头望向暗卫,试探着问:“只是素月自小与我相依为命,若能多通几封信,也算聊慰相思。大人能否……再帮我一次?”
暗卫十七叹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做。
天气逐渐转凉,很快便要入冬。或许是看着眼前女子眼中闪烁的期盼,他想起了自己年幼时替妹妹偷烙饼被打断手指的夜晚,即使那记忆已经久远到模糊不清,而他的妹妹也在那夜饿死街头。
“下不为例。”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且把想说的话写在绢帛上,我自会找机会带出苗疆。”
十七说罢转身欲走,温萝芙对着他的背影鞠了一躬:“多谢十七大人。”
暗卫十七没有回头,只是擡手挥了挥,转眼间就消失在树丛中。
温萝芙回到寝殿,轻轻合上门扉。
烛火摇曳,她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那封信,指尖在信纸上摩挲了片刻,才将它放进妆奁最底层的暗格中。
在合上暗格之前,她的目光落在了旁边那枚鱼形玉佩上,那是长宁公主给她的假死信物,莹白的玉身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长宁公主真的会如约接应我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温萝芙自嘲地摇了摇头。与其把性命交到别人手里,不如靠自己。
她宁愿做一个痛苦而强大的人,也不愿做一个痛苦而弱小的人。
她取出一方素绢,提笔蘸墨,思索片刻後写道:
“阿月:来信已收,甚慰。我最近在准备祭典,有些忙碌。近日听闻京城多事,你暂且小心,若有人问起我,你便说早已与我断了联系。”
写到这里,她顿了顿,又添上一句:
“记得把我那件杏色襦裙的腰封改宽些。”
旁人只当是闺中琐碎,唯有素月知道,这是她们约定的“危险信号”。
去年夏季,她们被债主追到破庙时,温萝芙的腰封就是被素月故意扯松的。後来每次遇到危险,她们就说要“改腰封”,之所以会生出这个暗号,还是因为温萝芙总是被讨债,她运气实在不好,穿越过来就接手了一堆烂债。
更为重要的是,现在即将由秋转冬,她若非有意,怎会平白无故要求裁剪夏装?
温萝芙将绢帛折好,却没有立即封口。
她不确定这封信会不会被人拆看,所以得用暗号来表达,但愿素月能理解她的含义,也循序渐进的搬离京城。
门外传来有人敲门的声音。
温萝芙以为是庄九黎来邀请自己要不要一起睡,开门一看,却是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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