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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这边等工作忙完后再一起陪。”
于蓁蓁要汹涌而出的反抗就这么偃旗息鼓,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饭后与周家人分别,坐到回家的车里,她听后排的江清露跟于长霁说:“七号那天下午我们全家再跟他们见见,吃完饭后看场戏剧,然后送下机。”
于长霁表示赞同:“应该的。”
“蓁蓁你那天抽空出来一起参与。”江清露拍拍副驾的椅背,提醒她:“人家儿子可是无偿帮你打官司。”
从始至终,谁也没将话挑开在明面,似乎今天的一场饭局只是一场日常随意的交往,于蓁蓁没接江清露的话,而是盯着开车的于祈暄的侧脸问他:“哥哥说的我要签字的材料在哪?”
在她看来于祈暄故意诓骗她一场,但于祈暄似早有准备,一脸平静地说:“在我包里,你回去签。”
到了家,他还真拿了几个授权书出来让于蓁蓁签字,同时提醒于蓁蓁加一下周辞谦的微信,于蓁蓁手里的笔尖使了蛮劲在纸上划拉,一口闷气结结实实地卡在了嗓子眼里。
次日于蓁蓁起了个大早,原本是打算真去上金中心混时间,避免跟家里休假的父母大眼对小眼,但谢予鹤那边问她的车用不用,让她去取。于蓁蓁盯着他的信息看一会儿,出门后去了他家里。
孤男寡女同在一屋呆着,断然不会是喝茶聊天那样简单,谢予鹤有用不完的牛劲,像要在于蓁蓁身上开垦出一片荒地般勤恳,于蓁蓁只能每次都提醒他:“你别给我脖子上弄印子!”
脖子上没被弄出印,别的地方却密密麻麻,尤其三个地方红了且肿了,于蓁蓁恼得往谢予鹤身上掐,被谢予鹤将她双脚架在他肩上,十分故意:“这里痛?我给你吹一吹?”
于蓁蓁只觉得才出狼窝又落虎口,看着窗外的杲杲秋阳,人一阵一阵地晕晕晃晃。
假期很快到最后一日,于蓁蓁在父母的强势召唤下去陪周家三人。
吃完晚饭距离戏剧开始还有一点时间,两家人一起在文化公园里散步,前方长辈们闲谈着,于蓁蓁怕生一样紧紧跟着于祈暄一步不落,于祈暄看几回她心不在焉的状态,拿手机出来建议她:“你往后站,我给你拍几张照片。”
于蓁蓁一口拒绝:“不想拍。”
于祈暄叹口气,语气含着几分无奈:“我好像几年没给你拍照了。”
于蓁蓁人一顿,一想于祈暄似乎也没说错,她外出留学几年,假期和国内假期没多少重合,和于祈暄出门游玩且留影的机会少之又少,鼻尖酸了瞬,点头要求于祈暄:“你要拍好看一点!”
于祈暄当即让她开始摆造型,在几处有特色风格的建筑外时拍得格外密集,见两兄妹这样有兴致,江清露他们也时不时要求于祈暄给他们拍一些,于祈暄却之不恭,成了一位临时摄影师。
集体照发在他临时组建的微信群里,大家各取所需,嚷着要发朋友圈。
就跟人多吃饭更有胃口一样,晒照似乎也能传染,见父母都在发朋友圈,于蓁蓁也拍了不少风景照发了一组出去。
于祈暄挑了几张照片,发的是一个“仅他可见”的分组。
他的朋友圈被谢予鹤看见时,谢予鹤正拿着鱼食罐给鱼缸里的鱼儿们喂食。
几张身形高低有致的合照入眼,侧颜同框的、背影并肩的、正对着坐的应有尽有,每一张上面娇俏明艳的于蓁蓁都笑得灿烂,而另一位主角,则或是温柔地笑着,或是专注地看着于蓁蓁。
他眉一沉,手中一倾,大半罐鱼食就这么刷地尽数倒进了鱼缸里。
空罐子在光亮的地板上发出砰一声巨响,鱼缸里的鱼儿们还沉浸在饕餮盛宴里,对外界的风雨毫无知觉。谢予鹤凝着于祈暄朋友圈里的画面半晌,再往下拉,终于见到于蓁蓁的朋友圈。
和于祈暄发的全是人不同,于蓁蓁的照片里没有半分人影,都是锦城出名的风景和各种小玩意儿。
在谢予鹤看来,这充满藏着掖着的巧思。
他手指点开她的头像,直接打了个去视频过去。
于蓁蓁没接。
谢予鹤并未就此罢休,执着地让呼叫音乐响着,直到一首歌曲唱完又重复回到开头,显示“通话无法接通”,他挂断后再次给她拨过去。
就这么响了几分钟,对面的于蓁蓁正沉浸在“耙耳朵”戏剧节目的搞笑氛围中,也终于在几分钟后察觉到了腿上亮起来的手机屏幕,翻过来一看屏幕上是谢予鹤,她心一抖,下意识将其挂断。
挂完抬眼往右侧看,隔着一个茶几的于祈暄正盯着她,对上她的视线后,不知是不是明知故问:“谁电话?公司有急事?”
于蓁蓁说“没事”,将手机屏幕朝下放在腿上,端起茶桌上的盖碗茶就喝。
“等等——”
于祈暄的提醒没起到作用,于蓁蓁的茶碗才被剧场的工作人员加过热水,这一喝,瞬间烫得她将进嘴的茶水吐了出来,放下茶碗就开始咳。
坐在她左侧的周辞谦见状立刻递给她一张纸巾。
于蓁蓁道谢接过,拿纸巾捂住嘴,纸巾上有抹温和的木质香,她咳得有些面红耳赤。
周辞谦视线留在她脸上,等她稍微咳停便问她:“还好吗?”
于蓁蓁点点头:“没事没事,你继续看戏吧。”
周辞谦小声说:“我看了很多场了,台词都能背熟。”
于蓁蓁诧异地看着他,听他语气无奈地解释:“每一次我家乡有亲戚朋友来锦城,戏剧和几大景点都是必备项目,我这个当‘导游’的,还能不熟悉吗?”
于蓁蓁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两人低声交谈中一个节目结束,灯光随之暗下,于蓁蓁腿上手机屏幕的亮度便被衬托得显眼,周辞谦看了一下,提醒她:“你好像有电话。”
于蓁蓁看一眼屏幕,迅速将手机捂在身前,趁机站起身:“我接个电话先。”
她猫着腰刻意舍近求远不从于祈暄那边走,路过周家一家三口时周父周母都提醒她:“慢慢走,小心一点。”
于蓁蓁点头嗯嗯,等终于走到过道上,她才摁断视频,但很快视频也再次起来,出了剧院大门,她点语音接听:“有事吗?”
谢予鹤盯着鱼缸里一刻不停往肚子里吞咽鱼食的小鱼们,拿着网兜试图将鱼饲料捞起来:“你在哪?”
于蓁蓁:“剧院。”
谢予鹤:“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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