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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地背着林净霜走在密林里,脚步颤颤巍巍,谢清玄环顾四周,却发现不知何时,浓重诡异的夜雾已经牢牢将乱葬岗包裹,一米之外难以视物。
本来对方向就不怎么敏感的谢清玄更加晕头转向,他背着林净霜走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彻底迷了路。
谢清玄轻轻晃了晃背上的林净霜,“怎么办?好像走不出去了。”他觉得他们好像是碰上了凡人口中的鬼打墙。
谢清玄从来没有下山除祟过,遇到自己难以解决的难题,本能地向林净霜求助。
林净霜强打起精神,头半枕着,艰难地睁开眼睛望了望四周,在谢清玄耳边轻轻说了句:“前走约五十步,若是遇到右手边的一颗大榕树,边向左拐。”
青年的声音微不可闻,不言自明的虚弱感,通过声音传到谢清玄的耳畔,谢清玄紧了紧握着林净霜大腿外侧的手掌,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快了。
果然,走了五十多步,便见到了林净霜所说的那棵大榕树,谢清玄大喜过望,幸好自己背上有个识路的。
“向左走,之后呢,之后怎么走?”谢清玄背着林净霜在左边的羊肠小路上走了一会儿,结果又遇到分叉道口,两条道都是雾气涌动,他什么也看不出,所以只好又重新向林净霜求助。
结果谢清玄等了一会儿,背上的青年还是像没听到一般无知无觉,他晃了晃林净霜的腿,还是没有反应,谢清玄心中一滞,两人的前胸与后背挨在一起,可谢清玄聚精会神去感受身后那人的动静,却发现林净霜的胸口一点起伏都没有。
谢清玄站在原地怔怔好一会儿,他眨了眨自己有些干涩的眼睛,然后又重新走起来,随便选了一条路,便离开原地。
这显得有些漫长的道路上,谢清玄回想了自他收林净霜为徒的种种,也许自己实在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师傅。
没有教过林净霜一点剑道,只是将自己所学的内功心法给了他一份,甚至连修行上的点拨指导他都没做过。虽然两人一开始相处并不算愉快,但林净霜也的确对他的饮食起居颇为照顾。而他却总是因为001传送给自己的原书剧情,而对林净霜耿耿于怀。
第一次,谢清玄对别人产生了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
谢清玄眨了眨眼睛,让眼眶中已经蓄满的泪水滴落,他抽抽白净的鼻子,眼泪流出之后,他的眼睛总算能看清楚些了。
方才泪糊了满眼,他看不清,险些撞上一枝横向生长的树枝。
林净霜是为了救他而陨命,无论多难,他都会将他的尸体带回越水宗,安葬在长茗仙冢里。
怀着这样坚定的信念,谢清玄即使累的满头大汗,双腿酸痛,也没有将林净霜从自己的背上放下来,他甚至连休息一下都不愿。
突然,脚下一绊,心绪慌乱之下谢清玄根本没注意到脚下尖锐的石块,整个人连同林净霜一起被掀翻在地,手掌狠狠擦在粗砺的石子渣上,一片血糊。
谢清玄顾不得吃痛,连忙膝行几步,查看林净霜的情况。
还好,还好,没破相。林净霜这样美,哪怕人没了,遗容也不能有损。
谢清玄本想从地上站起身来,结果却发现自己的右膝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应当是方才摔倒时伤到了。
谢清玄试了几次,发现实在无法站起身,周围寂静到令人窒息,明月隐匿于层云之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乱葬岗上的雾气仿佛更加浓重了,在夜雾的掩映之下,谢清玄甚至连身旁的林净霜的面容都看不清,只能依稀看到男人的轮廓。
好像有一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谢清玄小时候便自己居住在长茗峰,闻人乐一直对他都是放养,谢清玄那样一个小小的人儿,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守着偌大的山峰,白日里还好些,到了晚上,难免心中害怕。
谢清玄小时候很怕黑,那时都是柏桓陪着他,讲各种各样的小故事哄他睡觉,等他熟睡之后,柏桓再悄悄离开。他怕黑的毛病是长大之后才渐渐好的,今日却又犯了。
谢清玄用胳膊环抱着蜷缩的双腿,整张脸都埋在腿间,他有些后悔离开越水宗了,师尊说的没错,他的确应该乖乖待在长茗峰上。
眼泪慢慢洇湿衣衫,青年压抑着的啜泣声隐隐约约响在葱郁的山林间,穿过厚重的夜雾,准确地传到了林净霜的耳朵里。
林净霜本来已经陷入了昏迷,但朦胧之中好像隐隐听到有人在哭。谢清玄的哭声越来越大,像是讨不到糖吃而极其委屈的孩子。
林净霜头痛欲裂,连带着尾椎骨都在隐隐作痛,他觉得自己身上好像绑了一块铁板一样僵硬。他强迫自己恢复一些清醒的意识,喉咙里的铁锈味让他忍不住重重咳嗽几声。
在寂静的夜雾中,这几声咳嗽可谓是炸响的惊雷,谢清玄整个人被吓得一哆嗦,属于小时候的关于各种莫须有的稀奇古怪的幻想片段,快速在他脑海中闪过。
谢清玄当即便停住了哭声,他幽幽地露出一双眼睛,半边脸还埋在腿间,惊疑不定地环视着四周。
“师尊,你哭什么
?”林净霜一手撑在腰后,艰难地从地上坐起身来。
谢清玄看到活着的林净霜惊喜瞬间大过惊吓,他兴奋地给了林净霜胸口一拳,“你还没死啊!”
林净霜:“……”
“抱歉,让您失望了。”
谢清玄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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