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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不争气的狐耳正耷拉在脑袋两侧,配着试图辩驳又失败后的委屈眼神,怎么看都像一只受了委屈之后撒娇的小狗。
围观的几个路人被他的模样逗笑了,情不自禁地就开始哄他,纷纷附和着,“是狐狸是狐狸”,“是漂亮的小狐狸”。
但总还是有人想逗他,一口一个“小狗狐”,“狐狸也是犬科动物”地说着。
“怎么了?”
裴煜的声音出现在了花澈的身边。
他在不远处看到花澈露出委屈的小表情,还真以为他的小狐狸又被人欺负了,或者又有素质不高的人用“狐狸花魁”调侃,立刻赶了过来。
花澈安心地往后靠了一步,后背快要贴到裴煜的手臂上,很自然地和人贴贴。
他仰着下巴,耷拉着的狐狸耳朵也往后甩。
“不是小狗……”
语气明显变了,刚刚在其他人面前还算是认真的反驳,到了裴煜这里,就变成了拖长尾音的撒娇。
他大概是无意识地依赖自己的爱人,站在裴煜身边就很自然地成这样了,给旁边的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连看向裴煜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羡慕。
裴煜笑笑,单手搭在了小狐狸的头顶。
不管是小狐狸下意识地对他撒娇,还是其他人一副“很好磕”的表情,都让他心里暗爽得很。
“好好,狐狸是狐狸,小狗是小狗,不能混为一谈。”
那点狐狸与生俱来的撩人天赋,哪里是小狗有的?
花澈这才高兴了起来,眼神里都充满了兴奋和雀跃。
不远处传来一些熟悉的传统樱鹤曲子,现场的乐队演奏和欢呼声越来越近。
花澈愣了一下,往后踉跄了一步。
其他围观的人也好奇地循声望去,总算在不远处的街道上看到了花街的队伍。
那个踩着高跷的,以很缓慢的步伐越走越近的,就是花魁。
他踩着高跷的鞋子,被人扶着,很缓慢地往前走,步调一步一顿,踩在洒满花瓣的路上。
“小花,我们走吧。”
裴煜牵着花澈的手,轻轻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花澈没有动,往那个方向看去。
“我想看看……”
他们站了很久,才勉强看清新的花魁的脸。
他不是出自花澈所在的伶馆,最前面的人举着的店名牌子不是他们熟悉的名字。
听旁边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这位花魁应该是樱鹤人,从小接受严苛的训练,今年才成年。
作为当之无愧的花魁人选,他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过,他很小的梦想就是成为像姐姐一样的花魁。
花澈听着他们讨论,垂眸看着地面上的花瓣发呆。
是啊,对于樱鹤人而言,花魁并非是一个难以启齿的职业,甚至在他们的传统里,那是一个当之无愧的荣誉。
所以没有人会认为花澈痛苦,没有人会理会甚至相信他的痛苦。
花澈从来没有想过去改变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国度所拥有的传统,也没有想过和他们解释自己的痛苦。
就像第一次和裴煜见面时那样,他所跳的舞曲,用神州话和裴煜搭讪说的话,周围的人都听不懂。
“宝宝,我没有注意到今天会有花魁游街,抱歉。”
裴煜的声音让花澈回过神来。
花澈摇了摇头,耳坠撞到自己的肩膀上。
“……我想不明白。”
他的声音充满了迷茫和无措。
“花魁就是他们的文化,就是他们的传统……我不知道……我没有必要去批判和改变他们……”
他望向越走越近的新一代花魁,目睹到他的目光里是从容和快乐。
同样成为花魁的花澈自己,他那时为什么只会感觉到痛苦和难过?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痛苦,我找不到理由。和他比起来,我只是很矫情而已……”
“因为你不喜欢。”
裴煜很有耐心地听他说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将他揽进怀里一样。
“这就是最大的理由,没有人有资格要求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就算我们不讨论花魁的文化是正确还是错误,也不评价有人想要成为花魁是不是畸形的风气催生的产物,既然你不喜欢,你不想成为花魁,那任何人都不应该把你架到那个位置,也不能用‘成为花魁是一种荣耀’来说服你。”
裴煜很柔和地娓娓道来,紧紧握着花澈手。
“小花,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在灯光下向我表现了你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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