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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拿了画缘,本想前往西方的,途中却不慎遇见了魔主玄夜,那时我正在问路,毫无防备,被他幻化而成的店家用锁魂链偷袭,他本欲拘我神魂,可棋差一步,我体内有师尊下的禁术,他偷袭不成,反被重伤。然锁魂链到底是至阴法器,我没有受伤,却被禁术反噬,阳神自我封印。”
温诉然一边轻缓开口,一边优雅起身,知道江斐心中好奇,他将事情一一道出:“我失去记忆,四处流浪,在沧州城外遇到劫匪,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只剩一身法衣。后来遇见一位老先生,他怜我遭遇,用五十块灵石换走了我身上最后的法衣。”
江斐:“……”
好惨的遭遇。
那个所谓的老先生,怜主角遭遇是假,想趁火打劫才是真吧。
温诉然那身法衣他见过,寻常法器难以近身,别说五十块灵石了,五万块灵石都买不到。
江斐忍不住道:“还好当时遇到了我,不然你连最后的五十块灵石都要被骗走。”
温诉然笑而不语,江斐显然也想起了自己想趁机报仇的事,顿时尴尬起来,他转移话题:“所以前段时间你说要忙,就是去杀这个魔主吗?”
温诉然叹道:“没找到路,又回来了。”
江斐:“……”
路痴成温诉然这样,也是少见。
等等,江斐蹙起眉头,因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日在沧州城外袭击他们的羽鸦,就是魔主派来的吧,按系统的说法,当时的魔主应该是重伤在身且躺在地上无法动弹才是,都这样了还惦记着杀温诉然,到底是有什么仇什么怨。
他问温诉然:“破除封印后,你打算去哪儿?”
温诉然坦然道:“杀魔主。”
江斐没忍住:“万一又迷路了呢?”
“总会找到的。”
江斐:“……”
看来不止是魔主惦记着杀温诉然,温诉然也很执着杀对方。
“杀完魔主呢?”
温诉然从衣襟里拿出一颗泛着青色荧光的珠子,他抬起江斐的手,将珠子放进他手心:“继续做我的采风修士,我下山的任务,就是将此界的奇花异兽画入四海地志。这颗珠子是我用灵力凝成,可挡三次大乘期修为以下的攻击,也可用来联系我。”
江斐心道:系统倒是没有说过主角下界的任务,他还以为温诉然是来历练的呢,没想到是来采风的,怪不得会随身带“画缘”。
他目光好奇地看着手里的珠子:“它要怎么使用?”
“注入灵力,或者喊我的名字,”温诉然道:“三日后,同样的时辰,我在这里等你。”
话落,荧光如雪纷飞起来,在飘雪之中,温诉然消失不见。
等江斐回过神来,他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面前是刻画了一半的阵法,玉简落在其中,他抬起头,烛火摇曳,显然还是在深夜。
江斐若有所思,刚刚那个地方,十有八九是温诉然的识海,他跟温诉然双修了这么久,天都没有亮,只能说明两个地方的时间流速跟现实不同,而在修仙界里,根本没有法器能做到这种程度。
所以,他是神魂进入的温诉然识海?
江斐喃喃道:“……不是普通双修,是性命双修吗?”
难怪每次他都有种神魂被触碰的感觉,原来不是错觉。
江斐捡起玉简,起身,他转过身,看见坐在床榻上俊美出尘的男人,心跳几乎停止。
秦宸是什么时候来的?他看见了多少?
江斐握紧手中玉简,先发制人:“道尊什么意思,来看我有没有乖乖呆在兰茵小筑吗?”
秦宸似乎是分身而来,本就仙气飘飘的身影愈发显得飘渺,好似随时会乘风而去一样。
他起身向江斐走来,神色隐隐带着冷意,江斐暗道一声不好,想也不想地化雾离开,然而他刚飘到门口,就被一道流光溢彩的结界挡住去路。
江斐被撞得头昏眼花,一颗心也凉了个彻底。
很好,这下不用问了。
他扶着自己的头,生气地道:“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他跟秦宸,一无白首之约,二无红叶之盟,他跟别人双修又怎么了?
何况这又不是道侣间的双修,只是互帮互助而已,跟大乘期修士双修,对他也很有益处。
“你刚刚去了哪里?”
秦宸停下脚步,声音中犹带怒火。
江斐微微睁大眼眸,秦宸没发现他跟温诉然双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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