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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东海青环蛇。”他声音放得极轻,像是怕惊着她,“解药就在书房药柜第三格的青瓷瓶里,臣这就去取。”
商芷随即松开他,跟着他冲向书房。
洛萧然取了药瓶仔细系在她腰间:“瓷瓶易碎,这样稳妥些。”
“多谢阿兄!”
见她眼眶微红。洛萧然忽然擡手,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来得及的。”他声音温柔得不像个将军,倒像是哄孩子的兄长,“末将给殿下备最快的马,让玄武营开道,定能在三更前赶到。”
商芷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腰间的瓷瓶,怪不得江楼月总喜欢在人前装柔弱扮可怜,这招确实好使。
送她到院门时,北风卷起他未束的几缕发丝,“路上冷。”
她翻身上马,听见洛萧然在身後嘱咐:“殿下千万保重身体。”
策马冲出数丈,忽听他朗声道:“若质子无碍,殿下可否不追究谋划者?”声音清越,穿过夜风清清楚楚送到她耳边。
商芷紧攥药瓶,“日後再说!”
回程时比来时快很多。
听筠小筑的灯火越来越近。商芷跳下马背时差点绊倒,被玉露扶住。
“二殿下来了。”
商栖吗?她倒是挺快。
院内出奇地安静,没有她预想中的混乱。隔着窗子就能感受到草药味扑面而来,还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梅香。
商芷踏入内室时,烛火被屋外带来的寒风吹得猛地一晃。
江楼月半倚在榻上,苍白的面容在灯火下如同冷玉。他擡眼的瞬间,商芷清晰地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锐芒,像是猎豹见到敌人时的眼神。
“质子的命倒是硬得很。”商芷停在屏风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药瓶。
江楼月忽然低笑,笑声里带着毒伤未愈的沙哑:“托殿下的福,那些埋伏的人手法还是不够利落。”
玉露在身後倒吸一口凉气。商芷的指尖僵住了,她看着江楼月眼底那抹讥诮,忽然明白他竟以为是她设的局。
“亏得太医署有解药。”商栖从屏风後转出,亲昵地挽住商芷的手臂,“纪先生说再晚半刻就……”
“姐姐。”商芷轻声打断,将药瓶往袖中又藏了藏。她望向江楼月时,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既然质子无恙,我便不叨扰了。”
江楼月突然撑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绷带缠绕的胸膛:“殿下这就走?”肩头的衣襟,随着突如其来地动作滑落,露出一道狰狞的伤口渗出血丝,“还是说,有旁的什麽人更值得殿下惦记?”
“江楼月!”商弦羿厉声喝止。
商芷却笑了。她缓步走到榻前,在衆人惊愕的目光中,伸手抚上那道伤口。指尖沾了血,温热粘稠。
“疼麽?”她轻声问,眼底映着跳动的烛火,让面前人紧锁的眉头瞬间松软下来,深情的蓝眸注视着眼前少女。
“记住这个疼。下次再有人设伏,记得抓个活口盘问,究竟是谁要你的命。”
她的指甲突然在伤口边缘一按,江楼月闷哼一声,却死死攥住她的手。两人之间空气仿佛凝固,血腥味与她身上淡淡的香交织。
“六妹!”商栖惊慌地拉开她,“质子伤重!”
商芷後退一步,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手:“二姐既然这麽心疼,不如留下来照顾?”她转向商弦羿,“皇兄,回宫。”
廊下的风卷着药香扑面而来。玉露红着眼眶递上狐裘:“殿下何不同质子解释清楚?”
“不必解释。”商芷系带子的手在发抖。他与她之间……日後恐怕是天高路远,再无相见之可能。
身後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商弦羿低头注视妹妹,“不再同他说什麽吗?”
“没有什麽可说的。”商芷踩着脚凳上了马车,合上帘子道,“皇兄,走吧。”
马车啓动,玉露突然小声惊呼:“殿下!您袖口……”
商芷低头,看到袖中渗出的暗红,方才藏在袖中的药瓶不知何时被捏碎了,瓷片扎进掌心,鲜血浸透了雪白的内衬。
“无妨。”她松开手,碎瓷混着药粉簌簌落下。
玉露小心翼翼地为她包扎:“公主不解释清楚,万一今後……”
“没什麽好解释的。”商芷望向窗外飞逝的竹影,他若信,何须解释?若不信,解释何用?
马车转过长街,听筠小筑最後一盏灯也看不见了。商芷这才从怀中取出真正藏好的解药,青瓷瓶上还沾着洛萧然书房里的松烟墨香。
“收好。”她将药瓶放入玉露手中,掌心被瓷片划破的伤口狰狞可怖,“东海青环蛇毒,厉害无比。”
顿了顿,又轻声道:“若今後再有人不幸中毒,我们好歹不用再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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