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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沈支言听闻这声关切,鼻尖一酸,眼眶顿时红了。
好像早已疼得麻木了。
江义沅见来了援手,紧绷的心弦稍松,却因失血过多身形微晃。沈支言急忙撕下衣摆,按在她後背的伤口上,颤声道:“姐姐,你先走,别管我。”
鲜血顺着她的指缝不断渗出,在月色下泛着暗红的光。狭窄的巷子里,两方对峙,剑拔弩张。夜风卷着血腥气,将薛召容的衣袂吹得猎猎作响。
沈支言明白,此刻最大的拖累便是自己。以江义沅与薛召容的身手,脱身本非难事,可若带上她这个累赘就难了。
“傻丫头胡说什麽!”江义沅一把攥住她冰凉的手,染血的指尖微微发颤,“便是拼了这条命,我也绝不会丢下你。”
怎麽舍得呢!自幼一起长大的姐妹,她怎麽舍得丢下她而逃命。
可是沈支言又怎麽舍得再拖累她,她刚想再劝,薛召容已是旋身退至二人身侧,沉声道:“江姑娘护好她,我来开路。”
他话音甫落,长剑已化作一道白虹贯入敌阵。江义沅立即挽着沈支言紧随其後,剑锋横扫,将後方袭来的黑衣人尽数挡下。
二人一前一後将沈支言护在中间。沈支言肩胛处的伤口不断渗血,半边衣衫早已浸透,却仍紧咬唇瓣不吭一声。眼看巷口在即,忽听墙头传来整齐的机括声,数十名弓箭手骤然现身,寒光凛冽的箭镞齐齐对准了他们。
顿时,破空之声骤起,箭雨如蝗。江义沅厉喝一声“不好”,护着沈支言急退数步。奈何飞矢如蝗,饶是她长剑舞得密不透风,仍有一支冷箭“噗”地钉入沈支言小腿。
沈支言疼得闷哼一声,膝头一软险些跪倒,却死死攥住薛召容的衣袖硬撑着没倒下。薛召容回眸瞥见那支颤动的箭羽,当即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提起。
“抱紧。”他低喝一声,挥剑斩落三支流矢,俯身将人打横抱起。
“我断後。”江义沅剑锋横扫,格开数支羽箭,“你带她先走。”
“不行,你留下必死无疑,你先走,剩下交给我。”薛召容臂上青筋暴起,将沈支言往怀中紧了紧。少女的血染红了他半边衣袖,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
沈支言见江义沅迟迟不动,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姐姐快走,别管我。”
江义沅仍执剑挡在前方,剑锋在月色下泛着寒光。薛召容眸色一沉,厉声道:“你还愣着做什麽?还不快走。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定会护她周全。”
江义沅听了这话,剑花一挽,纵身杀出条血路,转瞬消失在巷口。
巷中黑衣人分作两批,一批追着江义沅而去,馀下的将薛召容团团围住。墙头箭矢仍在簌簌落下,薛召容单手抱着沈支言,剑势已见凝滞。
“抱紧我。”他低喝一声,突然收剑入鞘,足尖一点竟抱着沈支言腾空而起。墙头弓箭手见状立即调转方向,一支羽箭破空而来,“噗”地没入他右肩。
薛召容闷哼一声,却借着这股力道跃上屋檐。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淌下,滴在沈支言苍白的脸颊上。几个起落间,他已抱着人翻过数重屋脊,最後稳稳落在一匹骏马背上。
“驾!”马鞭扬起,骏马嘶鸣着冲入夜色。
沈支言被薛召容紧紧揽在怀中,能清晰听见他胸膛里急促的心跳。二人衣衫皆被鲜血浸透,却在月下奔逃出一线生机。
骏马在一家医馆前急停,薛召容抱着人闯进去时,那老医师惊得打翻了药碾。
“别问,先救人。”薛召容急喝一声,嗓音已是嘶哑,衣袍上全是暗红的血迹。
老医师慌忙去取金疮药,手抖得几乎捧不住药箱。
薛召容将沈支言轻放在榻上,却见她虽已意识模糊,那只染血的手仍死死攥着他的衣角。
素白锦缎被抓出狰狞血痕,他俯身道:“别怕,马上就好。”
“嗯。”沈支言应了一声,瞧着他紧张的神色,安抚他,“我没事,你别担心,你的伤也很严重。”
她自己分明疼得指尖都在发颤,却还强撑着宽慰他。烛火映着她额角的冷汗,像碎玉般莹莹发亮。
她好像比他想象的坚强。
老医师捧着药罐过来,急声道:“公子快帮小娘子褪了外衣,老朽好清理伤口。”
然後又指着他染血的肩头道:“你这箭伤也得尽快处理,快把上衣脱掉。”
薛召容微微一愣,看了看沈支言,沈支言也看了看他,二人脸上一红,都没做声。
屋内一时静极,老医师问:“你们不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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