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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断头台那日,见你发间仍簪着它,心里疼痛不已。很愧疚,很无助,还说若有来世,盼你别再遇见我。”
後来,那支簪子落在地上,碎作两截的声响犹在耳畔,那一刻的痛楚与惶然,至今想来仍觉心悸。
“可我们还是遇见了。”
他自怀中取出一把簪子,放到她手里:“此番外出,又特为你寻了一支,虽不及从前那支,却是我一眼相中的,觉得与你甚是相配。”
沈支言垂眸看去,只见掌中白玉簪莹润生光,形制虽简,却格外雅致。
她不曾想他竟还有这般细致心思,这段时日出征在外,军务缠身已是极耗心神,却还记挂着为她寻一支新簪。
她心头一热,眼眶便红了,再忍不住扑进他怀中,将脸埋在他衣襟前闷声道:“你在外头那样凶险,我日日担惊受怕盼着你快些回来。”
她攥着他的衣袖,嗔怪道:“你这一去这般久,我想你想得很,除了这簪子,你还得好好补偿我。”
他低笑一声,将簪子轻轻簪入他发间,温声道:“好,都依你。想要什麽补偿?”
她红着小脸,紧紧环着他的腰,小声道:“要你抱,要你亲,还要一起睡。不知怎的,自怀孕之後愈发想你想的很,跟中邪似的,做梦都想与你亲亲。”
他闻言一时未应。
她仰起脸望他,面颊还泛着薄红:“怎麽?你不愿?”
他摇头,掌心轻轻覆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怎会不愿,只是你如今有孕在身,可还经得住?”
她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攀紧他的脖子不松手:“我在书上查过了,书上说月份尚浅,只要轻柔些,无碍的。”
“当真?”他有点不敢,搂紧他蹭了蹭她的鼻尖,“这些时日军中寂寥,我何尝不想将你揉进怀里好好疼爱,可是这种时候还是忍一忍的好。”
她皱了皱眉:“忍不了,一点也忍不了。”
他虽抵不过这温香软玉在怀,却仍克制道:“不若回府问问大夫。”
她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那好吧!”
二人回到住处,偏生大夫不在,只好先洗漱睡觉。
浴房里水雾氤氲,沈支言浸在温热的水中,青丝如瀑散开,薛召容细心地帮她清洗。
“擡头。”他低声道,指尖轻轻按揉着她的後颈。水珠顺着莹白的肩颈滑落,她耳尖泛红,乖顺地仰起脸,任由他侍弄。
待到濯洗完毕,薛召容用锦缎将人裹了,抱至熏笼旁的绒毯上。
她坐在绒毯间,湿发垂落,衬得一张小脸愈发莹润。他拿起素巾,一缕一缕替她拭发。
本来她就难以忍耐,再加上他耐心地为她清洗,为她擦发,她更是受不住了。
她红着脸去看他,见他眼底也隐忍着欲丶色。
“怎麽还害羞?”他看了眼她红彤彤的小脸,低笑一声,指尖卷起她一缕湿发,“又不是头一回。”
她摸了摸滚烫的脸颊,扑进他怀里,将脸埋进他胸口。
他见此笑得更开了,为她擦干头发,将她抱到床上。
这些时日的相思煎熬,早将沈支言的身子熬得发烫,她原以为今夜终能得偿所愿,结果薛召容只是将她搂在怀中,毫无动静,衣服也穿得严严实实。
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却觉腰间的手臂又收紧几分,却仍没有下一步的打算。
“想要。”
“睡吧。”
“就要。”
“听话,睡吧!”
“不要。”她急得撑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半截雪白的肩颈,“你不是也很想吗?”
她伸手去摸他的唇。
烛火摇曳间,他见她眼尾泛红,唇瓣被咬得嫣红水润,不由喉结微动,却仍强自按捺道:“乖,听话,再忍忍。”
“忍不住。”她起身爬到他身上,单薄的轻纱松松垮垮挂着,露出大片如玉肌肤,滚烫的脸颊贴在他颈间,“你摸摸,我身上烫得厉害。”
他伸手摸了摸,确实烫的厉害,可他也烫的厉害。
他推了推她,准备再克制一下,可是她已经捧住他的脸亲了上来。
唇瓣忽而压下来,像含住了整片夜空,柔软中带着一丝暖,他齿关微闭欲躲,却被她一把按住了肩头。
她软软的一个趴在他身上压着,青丝倾泻在两人之间,嗔道:“不许躲。”
他滚动着喉结,望着她贪丶欲的模样,再不躲,他也控制不住了。
她故意磨人。
他又推了推她,结果衣衫被她一把扯开了,然後一阵手忙脚乱地,把他脱了个精光。
她……
她:“别动,乖乖躺好!”
他:“……唔……你轻点……别,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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