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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镇长您还要再继续隐瞒吗?”
镇长李存本就因为饮酒而略带醉意,这下直接被祁辞报出的那长串名头给砸懵了,当即又惊又怕地望着他:“您,您真是……什么仙师的弟子?”
“那是当然,”祁辞面不改色地应着,转头看向身后的聂獜,眼尾微微上扬:“你且取我的法器来给镇长瞧瞧。”
法器,当然没有什么法器,总不能真的取来青玉算盘,那可配不上仙师弟子的名号。
可镇长如今正眼巴巴地看着,势必要拿出些东西来了。
聂獜脸上神情丝毫未变,神秘又缓慢地将手伸到了背后,然后再祁辞与镇长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捧出了只——铜制兽头香炉,“砰”地一下放在了两人面前。
炉子里被他塞满了各种香料,顿时冒出滚滚浓烟,漫过狰狞的兽头,朦朦胧胧地环绕在祁辞的周身,衬得他眉眼越发慈悲圣洁。
至少看起来,是个神棍的模样了。
“咳咳咳——”镇长被烟呛得忍不住咳嗽起来,但看向祁辞的眼神却多了不少恭敬。
香炉其实根本证明不了什么,但镇长此刻根本无心也无力去辨别祁辞话中的真假,他只是急切地想要寻求个制服神鬼的寄托。
“好,我说,我都说……镇子上的事,我可就交给您了!”
祁辞这会也被烟呛得不行,听到镇长李存这么说后,又恼又嗔地瞪了聂獜一眼,让他赶紧把香炉撤下去。
聂獜转手就把香炉里的料扣到了窗外,这会烟气渐渐散去,两人终于又能正常说话了,镇长就一五一十地跟祁辞讲起了花馍婆的故事。
花馍婆起初是这片山坳里的一个小供奉,有点类似当地的风俗土神,少有人说得清她的来历,只是每到逢年过节,也会办些庙会祭祀。
当然,那时候的镇民们也不会害怕她,直到——直到十来年前,镇子里开始流传起一首童谣。
娃娃,娃娃你莫哭,婆婆下山卖花馍
娃娃的手儿白白,婆婆的花馍圆圆
娃娃的脚儿小小,婆婆的花馍香香
娃娃的眼儿亮亮,婆婆的花馍甜甜
……
花馍花馍卖完了,婆婆的筐儿满当当
那时候谁都没有把它当回事,更不会有人去追究是谁教会的这些孩子。
可是有一天,有人忽然听到镇上某个光棍,半夜在家门口也唱起这首童谣。
结果第二天人们发现他时,就看到他躺在路边,虽然还活着,但人只剩下了一半——他被截掉了一只手、一条腿,鲜血浸漫了路面。
而他的怀里,还死死地抱着一块狗头金。
这光棍后来又硬撑了三天,可人还是死了,临死前他才说了实话,说是有人告诉他,只要半夜唱那首童谣,就能召来花馍婆婆。
花馍婆婆能给他所有想要的东西,可是要用他的身体来换。
他只是想要试一试,于是就许愿要了金子,却没想到花馍婆直接拿走了他一条胳膊,一条腿……
“后来这件事就在镇上传开了,有人信也有人不信,但大家都不再让孩子们唱这童谣了。”
不过仅仅是因为这光棍的经历,却并没有到让整个镇子惶恐的程度。后来又发生了第二件事,才坐实了所有人的恐惧。
“又过了两三年,镇上有两户积怨已久的人家,因为盖房占田的事吵了起来,被占田的那人是个暴脾气,当即撂下狠话要杀了对方全家。”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盖房的那家人也不信他会真动手,但还是在院子里养了两条大狗,防备他来。
可谁知第二天,盖房的那户连人带狗七八口,全部无端横死在了家里。
人们立刻想到了被占田的那人,于是赶紧来到他的家里——
“可是,他们只找到了他的身子……光秃秃的身子,没有头,没有胳膊,也没有腿。”
只剩下满屋子的鲜血,还有一截肉墩子一样的躯干。
不少镇上的人都看到了那骇人的场景,至此所有镇民都相信了花馍婆的传闻,镇长严令禁止再传唱那首童谣。
但仍旧有人会心存侥幸,每隔几年,就会出现失去肢体的人,他们大多都当场就死了,侥幸活下来的,也没能活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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