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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辞这会已经靠到了床头,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到了桌边坐下,聂獜随即给他倒上了热茶。
镇长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房间中的气氛有些不对,但他一时间又想不明白是什么,只能愣愣地看着祁辞喝茶。
温热适中的茶水浸润了喉咙,祁辞才开口问道:“镇长莫慌,先来说说他是怎么死的?”
“哦对,”镇长赶紧点头,对祁辞说道:“就是刚刚,王大余隔壁的人家听到他屋里有惨叫,本来大家都不想管他,结果没多久就看到他从院子里爬了出来!”
“就跟王阿旺一样,两条腿全没了,邻居还不等叫来大夫,他就咽气了。”
祁辞听着,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之前那户盖房的人家,也是被砍了肢体死的吗?”
他这么一问,镇长愣了下,然后摇头:“不,不是啊,之前只有召来花馍婆的人,才会少了肢体。”
是了,王大余的死法似乎有些对不上。
“反正……他也是死了,”镇长对王大余厌恶极了,并不想追究他的死因了,“仙师,这次就这么过去了,您还是帮忙想想办法,让我们镇上以后别再出这样的事了。”
“要想以后不再闹花馍婆,就要搞清楚她究竟是从哪来的,”祁辞端着茶杯,又喝了口茶水,然后用指尖点了点他刚刚写下的线索:“镇长不如先跟我说说,今天去给王阿旺送葬时,为什么不靠近赡养堂的屋子?”
李存听到“赡养堂”三个字,立刻唰地就站了起来,他嘴唇微微抖着:“仙师……仙师怎么又问起这个……”
“这事跟赡养堂,没什么关系吧?”
“这可说不准。”祁辞这样说着,向聂獜使了个眼色,聂獜立刻来到镇长的身后,挡住了他要出去的路。
“您不妨跟我说了,我再判断有没有关系。”
镇长的后路已经被聂獜挡住了,想走也走不了,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嘴巴几次张开,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楼下忽然传来了李二德的叫喊声,镇长李存才重重地吐了口气,像是终于有了离开的借口,他忙扑到窗边,向楼下喊到:“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可接下来李二德的话,却如同晴天霹雳,让镇长李存再次跌入谷底。
“镇长!南头卖酒的赵平两口子,被截掉了双手!”
“这会也就剩了口气,您快过去看看吧!”
镇长李存险些歪倒在地,他惊慌又茫然地喃喃道:“赵平……赵平跟王家夫妻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他们怎么会出事?!”
第27章
王大余的死,并不是中止,而是刚刚开始,噩耗接二连三不断地传到旅店中。
镇南头卖酒的赵平两口子,西北巷子开裁缝铺子的刘友,走街串巷的小贩葫子……
就像是有人在镇上洒了把死亡的种子,看起来毫无关联的人,没有任何征兆地一个接着一个出事。
镇长李存起先还想要去查看,可被那接二连三传来的消息,让他根本不知该先去哪一处好,只能呆坐在旅店门前,完全没了主意。
这时候,祁辞与聂獜才走到了他的面前,看着镇长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的脸:“您还是不想说吗?”
镇长久久没有反应,手中的旱烟都抽干了,然后才说道:“这事实在是让我没法开口……”
他抬头目光恳切地望着祁辞,像是在乞求,可下一刻他就感觉后脑勺剧痛,然后两眼一闭就栽倒在地。
祁辞看了眼镇长身后的聂獜,手上两枚玉算珠抛抛接接:“他既然不想说,咱们就给他换个地方吧。”
聂獜十分干脆地,将镇长李存直接扛了起来,然后和祁辞一起走出旅店,向着镇外夜色中的矮山走去。
深夜的矮山死寂一片,散落的坟头被荒草所掩盖,但几点幽幽的鬼火,却像是亡者的眼眸,在暗处窥伺着他们。
不过这些都吓不到祁辞与聂獜,他们沿着白天走过的羊肠小道,提着盏油灯,直向那山间的屋子而去。
“婆婆——”
“花馍婆婆来了——”
就在这时候,山坳间又响起了周疯子的叫声,犹如怨鬼的嚎叫,回荡荒坟野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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