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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天天翻捡,也架不住谷仓漏风可能会进老鼠,指不定哪天就咬破了红薯。
地窖埋在地下,冬暖夏凉还严实,可比谷仓更能护住这些口粮。
白潋想了想,地窖最好定在堂屋西墙那边。
那处地势比较高,不怕雨水倒灌。
再加上底下土层厚实,挖深些也不怕塌方。
可要想放下这么多红薯,地窖也不能挖小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自家太小,有块地方种了薄荷,还拴着头牛、有个谷仓。
院子里也会堆其他东西,杂七杂八的。
还是要换个大一点的家才行。
晚上,白潋把所有的家当都拿出来数了数。
一开始自己有五两三百文,加上自己卖笋、卖构棘药干和卖菜还有百福点心铺分到的钱,又扣掉了吃穿用度花的钱,现在身上还剩下十二两七百文。
白潋算清楚后,小心翼翼地把它们给藏了回去。
如今的钱,买头牛算绰绰有余了。可要想建像样的房屋,至少还差个四十两。
买牛的事倒不着急,伏棂说了,大黄牛自己需要用的话,怎么用都成。既然这样,白潋有些不好意思,那她就用了。
第二天,她到底还是在家中院子里挖了个地窖,一共挖了有五六天。
不深不浅,刚好五尺。虽然不算太大,但能放下三分之一的红薯。这地窖里的,就留着过冬。
剩下的,还是放在谷仓里,再挑些给卖了。
做完这些,白潋拿着波棱种子找了伏棂。
今天她还是要去找伏棂读那两本书。
且这是她头一回种波棱,正巧这段时间她们在学农书,尽管书上应该没有记载这种菜,可看看有没有习性差不多的菜种也好。
申时,伏棂如往常一样在书院里给孩童们讲故事,抬头时看见一个人晃进来。
那人身量比寻常女子高些,衫子洗得发白,有几个补丁,但干净整洁,像是特意打扮过。
她找了个位置掺进了小孩子们里边,但此人身形较高,和小孩子们在一块颇扎眼。
翠儿和白潋本就熟悉,这些天虽然没怎么见面,可见到她来还是很欣喜,连忙喊了一声白潋姐。
伏棂没停下来,一直把这个故事讲完,学童们都跑回家了,她才和白潋说上话。
“怎么不在家等我?”伏棂问她,瞧见她手上带来的波棱,想起来白潋和她说过这事。
白潋帮她拿东西,“我想早点见你。”
两个人一起往伏棂家走去,平日伏棂教白潋可不在书院里,都是在自家书房里教的。
到了门口,两个女守卫喊了两人一声,行了个礼,动作整齐划一。
姐姐陈缨束着高马尾,眼神沉稳,打量来人时目光像把尺子,扫完又直愣愣地盯着前方。
妹妹陈络活泼些,说话较为圆滑,两人都是可靠的。
白潋不太习惯,也有样学样地回礼。
伏棂抓着她手腕往书房走。
刚跨过门槛,伏棂故意松了松手,白潋下意识反手一抓,正扣住她凉凉的手指。
这一抓,两人都僵住了。
伏棂心直跳,顺着指缝就往里钻,十指相扣,实打实牵上了。
白潋浑身发烫,想抽手又舍不得,只能任她攥着。
李大娘端茶进来,念叨着“感情真好”,小瑶憋着笑退出去。
白潋僵着身子坐在矮凳上,眼睛盯着交握的手,耳朵烫得能煎鸡蛋。
伏棂用拇指轻轻蹭她手背上的茧子,白潋喉咙发紧,“别、别捏了……”
嘴上这么说,手指却不自觉蜷得更紧。
“这么紧张,怕我吃了你?”伏棂笑她,坐下来就玩她的手,这里捏捏那里捏捏。她可不是什么听话的人,既然白潋不让她捏,她偏就捏。
白潋的手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等玩够了,伏棂也不再逗她,饮了口茶,拿起桌上放着的波棱种子就看。
白潋抓住时机,连忙说,“前些日子一忙就忘了这茬。
我想请夫子帮我看看,书上有没有和这菜种差不多习性的?我也好借鉴一二,虽然那船商教过我了,但毕竟第一次种,小心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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