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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疯子们的仲夏夜(上)
*凯撒视角,第一人称
*大量我流捏造
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夏天。
被那个傲慢男人从监狱保释的那天,他向我展示了满墙的照片,有黑白也有彩色,又哭又笑的白痴们亲吻着足球和奖杯的时刻被定格下来。他像是一位国王站在这堵墙面前,说出了这句话。
我不理解这种独断。
闷热的夏天。热闹的夏天。该死的夏天。臭气熏天的夏天。世界上最该消失的季节就是夏天。
气温一旦开始升高,异味和蚊虫就阴魂不散地纠缠着那间屋子。我只有这个时候会觉得那混账老爹掐着我的脖子骂我是个垃圾玩意有一定道理在,毕竟看看这四周吧,生活在垃圾堆里的家夥们不是垃圾还能是什麽。
我没有喜欢的季节,也许冬天会好一些,那种说不出来的萧瑟更适合我。夏天是最糟糕的季节,不适合相遇也不适合离别,拥抱和牵手都黏腻到恶心,我感受到的究竟是炎热丶还是过载的情感又或者是胀痛的伤口,无法厘清。
我也无法厘清带来这一切的人。
X的。所以说我恨夏天。我也就是这样对那个男人说的。
·
我以为我见过的疯子足够多。远了不必说,我那混账老爹就是一个纯粹的酒疯子,酒精是他的燃料,他早就疯了,没办法清醒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那比杀了他还残酷。对他来说最好的结局就是半夜被自己的呕吐物堵塞喉咙,毫无知觉地窒息而死,最坏的结局是喝到有一天怎麽也喝不醉,只能在脑中悲惨地反刍自己失败与辉煌交织落差的前半生。他就走在这条最坏的道路上,嗯哼,我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精神的痛苦无法缓解时,他会将其外化为暴力作用于我的身上。
混账东西!疯子!杂种!他这样嚷嚷着挥舞拳头,我蜷缩着保护好要害,在心中同样咒骂回去。等他累了,再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离开这垃圾堆。
说真的,我早就该头也不回地离开,但我同时也很难想象离开垃圾堆的垃圾玩意会是什麽样的,福利院不过是另一个更大的垃圾场,那我还不如选择更自由的一边,于是我日复一日地出走,又日复一日地回来。
跑题了。我就是在一次出走中遇到那个疯子的。
高温和作痛的伤口让我在墙角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就被当成尸体背在了谁的背上。这个角度简直令人毛骨悚然,我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体感还不如倒在发烫的地上,青砖的腐臭比人的温度要让人更好适应。
剧烈挣扎中那人用力地钳住了我的腿,我压根听不懂她在说什麽——对上那双深色的眼睛,我才意识到那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但我并没有放松警惕,人贩子也会利用小孩拐卖小孩,多常见的事情。
她抓住我,表情苦恼地看向了墙边的碎砖。……X的。为了不挨打,我屈辱地暂时停止了折腾。
但她把我带进了一间整洁的公寓,成年人大惊小怪地叫喊起来,那是个柏林本地男人,跟她长得一点也不像。他几次想要去打电话,都被女孩扯住了衣角,两个人用我听不懂的语言交涉了什麽,成年男人挫败投降,翻出医药箱在他面前嘀咕:“幸运儿。她拜托我治好你。天啊,成年人又不是什麽都会,我就只看过医疗剧,擡手,小子,你叫什麽名字?”
我闭口不谈。
在他边查谷歌边磕磕绊绊地给我包扎的时候,那个女孩就蹲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和他,眼睛黑洞洞的,她冲我笑笑,手覆上了我的手背。
……
在那个男人包扎完,找借口去另一个房间报警的时候,我趁机逃跑了。彻底跑远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黑发黑眼的短发女孩就站在窗前向我挥了挥手,一阵无法理解的恶寒自心中升起,我像是见鬼那样立刻逃掉。
那之後我总是会撞见那个人,一次两次还能说是意外,但意外多了那只能说明对方是有意来寻找我的。她把我当成是玩具了麽?我打定决心要给这傲慢且混蛋的家夥一点教训,在某次“干活”失败的时候故意大喊她是我的同伴,结果这人跑得比我还快……
躲在墙角,她居然又折返回来找我。蹲在我面前,不顾我的瞪视,在手机上敲了一行字翻过来给我看。
别哭。屏幕上冰冷冷的文字这样写着。
我只是流汗,谁哭了?我忍不住大喊起来。
她愣了愣,自己又看了眼屏幕,重新编辑了一次再次展示,这回屏幕上的字变成了别死。
我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懒得跟这疯子交流,只剩胸口还在呼吸起伏。然後我就感觉到她再次试图背起我——都说了没死!而且就算死也让我死个清净吧!我骂骂咧咧地爬起来,问她到底要干什麽,对上那双茫然的眼睛,就像是气球被扎了个洞,跟无法沟通的人到底能做什麽?我只能放任,也许有一天她自己就会失去兴趣了。
我无视她的存在,自顾自地做平日会做的事情。但另一个人的存在并不是那麽好消减的,她看着我逃跑,看着我狼狈不堪又疲倦暴躁,看着我对着球发泄怒意。她完全该了解我是什麽货色,但她不做任何评价。她会在超市门口逮住我,会在街边跟着我,会在球飞出去的时候轻松地控制在自己脚下重新传回来,会在我乱砸球的时候蹲在旁边等我传球——那是我的所属物。我压根不想让她沾手,即使她看上去是那麽擅长丶那麽令人心生恶意,她怎麽就完全不懂这份恶意?
她把脏话当成了我的名字,多次纠正也只是加深了这错误的意识。而我不会拼写,甚至没办法用她的翻译软件告诉她这件事,干脆也就放弃了,咬牙切齿地误读她名字的每一个发音。我叫她艾琳。上一个被我称呼名字的,还是那颗被起名叫做混账东西的球。
我猛地一脚把球踢向她,她提膝卸下来,像变魔术一样重新传给我。
她把这当成是游戏。
就像她把我当成是游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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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声答复后,抬头看了看她的脸色,犹豫着开口。小姐,你真的要和先生离月姐,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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