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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还能换吗?”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种昂贵的东西,都是一旦售出,概不退换的。
“为什么不能?”丢斯挑眉反问,“再说了,他不敢不换。”
很好,这话说的非常符合咱们不法分子的身份。
我也没多想,拿起东西就往邦西的房间走——那里有全船唯一的全身镜。
刚迈出没两步,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头却发现丢斯已经不见了。
我有些奇怪:“这么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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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邦西借用房间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口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看着小小的一个口袋,里面装的东西还真不少,有礼服配套的折扇、绑带高跟鞋、与我发色大致相同的假发……
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的,只是有点想笑。难怪丢斯刚刚消失得那么快,原来是心虚。
不过,对我来说,其实也无所谓。衣服而已,能穿就行,将就一下还是可以的。
而且,这件礼服大概比我以前所有的衣服加起来都贵,四舍五入,我分文不出,白嫖一件可以当传家宝的衣服,赚了。
这样想着,我双手捏住两边袖子,将那件奢华的镶钻礼服提起来,转来转去研究该怎么穿。
毕竟是第一次穿女装,没有经验很正常。
多亏阿帽指点。
——你为什么那么熟练!?
几分钟后,我穿戴完毕,站在全身镜前,唰地展开手中的折扇。
墨蓝色的扇面遮住镜中人下半张脸,独留一双清透的紫眸,有一种欲说还休的感觉。
丢斯的审美是在线的,选的这件礼服就连散兵都挑不出错,阿帽倒是嫌弃它的颜色,说紫色不如青蓝好看。
我想了下,表示赞同,但也不能说镜中的那人不好看。
镜中“少女”身穿暗紫色的一字肩大裙摆礼服,扇面遮脸,只露出那藏着一点蓝意的紫色双眸,眼尾的红色随她挑剔打量的眼神上扬,莫名娇媚。
那一头紫色的长发简简单单披在身后,鬓边垂下一缕打着卷的发丝,缠在黑色蕾丝手套包裹的食指上,发尾在线条流畅的锁骨处轻点。
我转了个圈,那前短后长的裙摆便像海浪似的随着动作起伏,细碎的钻石如星星闪烁微光,高跟鞋与木地板撞击的清脆声响,在不大的室内回荡。
时隐时现的笔直双腿上,不对称地一圈又一圈缠绕着叉型绑带,左高右低,勒出一条条轻微的凹陷,深色与白皙相互映衬。
……感觉好像真的不错。
不过,这里不是冬岛吗?
穿成这样真的像个正常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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