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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挺身而出,为他们讨要说法。
县令却不以为意,像听见什么笑话一般,咧嘴大笑,姿态轻慢。
没有见过饿死的尸首便是不存在,嘲弄他们挨饿是咎由自取,高高在上地指责他们没有尽力伺候庄稼。
苍天,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炎炎烈日晒脱皮肉,汗水混着血泪浸入土地,满怀希冀,勤勤恳恳地劳作,日复一日,没有哪天敢偷懒。
颗粒无收,谁之过?
依县令之言,竟是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1]的田舍翁吗!
民众青筋暴起,拳头握得咯咯响,胸腔里的怒火喷涌而出,冲昏理智。
行刑台下有人举起臂膀,怒目圆睁,恨恨瞪向县令苟观,声音奇高:“徐茂无罪,赦免徐茂!”
第一个人站出来,其余人跟着响应。
人群齐声高喊:“赦免徐茂!”
“反了,反了,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苟观惊呆,气急败坏跳起,张开手掌,连连拍案。
往日只要他稍微变一变脸色,这些升斗小民就战战兢兢,慌得不敢说话。
谁知这一次,百姓没有如他意料中那样乖顺,啪啪几声重响,不仅没起到威慑效果,声音反倒更响亮,公然要求他释放徐茂。
你说反了,我们就给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反了!
苟观的话语激活民众心底恨意,百姓们发出决绝的抗议,如野兽咆哮,震天动地,直接盖过苟观那头的声音。
行刑台上,徐茂瞠目结舌,张张嘴,想要开口说两句,又怕适得其反,生生忍住画蛇添足的举动,默默祈祷苟观给点力。
“你们……”
苟观自觉威严受损,脸色铁青。
在百姓凌厉的目光下,他发现场面失去控制,捂住胸口,慌了慌神,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顺畅的话。
头晕目眩,耳边嗡嗡鸣响,整个人站立不稳,苟观禁不住摇晃两下,往后退步,幸得身边小吏及时扶稳,没有当众失态。
良久,他找回神思,身体仍旧颤抖。
旁侧官吏们傻眼,哪见过这阵仗,心知倘若再不安抚眼前这些百姓,恐怕揭竿起义就真的要变成现实了。
官吏不禁打了个寒噤,急忙迈步上前,扯了扯县令的衣袖,劝他速做决断:“明府,如今民怨已经爆发至顶峰,不可抑制,为免生事惊动州官,如何处置日后再议,且先释放此女吧。”
苟观脸色死白,听见官吏的建议,心有不甘,可面t?对眼前局面,他也是束手无策。
无可奈何,苟观看向梅书言,轻轻摇了摇头,随后抖抖袖子,找回威严,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令:“放人。”
官府当场释放徐茂,百姓欢呼。
在场所有人里,不高兴的可能只有徐茂、苟观和梅书言了。
梅书言盯着行刑台上被卸下枷锁的女子,眼神阴鸷,宽袖底下五指收紧,暗道:“先别高兴太早,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且等着吧!”
此时,另一个不高兴的人徐茂没比梅书言好到哪里去。
本来她都抵达刑场了,登出游戏世界近在咫尺,完全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没想到苟观这么不争气,百姓的声音稍微大点他就怂了,朝廷命官的气势呢?
直接把她砍了又能怎样,百姓赤手空拳,官兵刀枪兼备,还镇压不下他们?
如若胆子小到不敢硬碰硬,那就使出怀柔之策,开仓放粮意思意思,随便安抚一下,还有谁愿意为她强出头!
胆小如鼠,欺软怕硬,又抠搜吝啬,吃他几粒粟米会心疼死他,没用的东西。
徐茂怒其不争,郁闷半天,气得胸口疼。
在回赵阿婆家的路上,她忽然想起苟观旁侧观刑的官吏,当时看就觉得有些眼熟,只是没有深思,现在仔细回忆,似乎正是监牢里她打伤那个人。
观周边人对他的态度,来去监牢的自如,以及他许诺可以帮忙脱罪的自信,职位应当不低。
徐茂眼前倏地一亮,豁然开朗。
杀一个主簿,断一个官吏子孙根,顶撞县令苟观,出言不逊,并当众揭他老底。
她得罪这么多县衙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还都不是任人揉捏的棉花,只要一直待在怀宁县内,不信他们不反击。
很好,她突然又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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