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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卒们神色变得不对劲,官吏心惊,及时打断他们的思绪,冷声道:“这些人贪生怕死,早早投降于乱贼徐茂,心思不正,又得到徐茂一粒米、一瓢水之养,一点小恩小惠便被收买,倒戈相向。”
“这些人奉徐茂命令,回来妖言惑众,动摇军心,折我士气,简直其心可诛,如此悖逆无德的叛徒,死有余辜,你们莫要被他的话欺骗了!”
官吏出声稳定众将士的心神,见他们脸色转变,情绪恢复,官吏这才松了一口气,平静下来,摸了摸脖颈,水润润,都是自鬓发间淌出的汗珠。
官吏感到一阵后怕,逃回来的这几个士卒仅仅在城门前三言两句就差点挑拨成功,令他们的将士与朝廷离心,叛离晋州,倘若放任被俘逃回的士卒进城,那还得了!
幸而刺史有先见之明,提前下令,禁止被俘士卒回城,防止这些别有用心的人混进来,在他们心腹处捅刀子。
幸好,幸好。
官吏浑身寒毛竖立,额头渗出一层细密汗珠,暗暗感叹刺史英明。
官吏犹自庆幸之际,忽听一阵脚步声,他走上前,抬头望去,来者竟然是几十个女子,一众皆头束红褐发巾,干练精神。
此时此地,这副装扮,除忠义军外,再无别的可能。
“果然不出所料,我们才杀叛徒,这些隐匿在不远处的乱贼眼见计策不成,便忍不住现身了,所有人,立即警戒,备战!”官吏眯起眼睛,辨认出来人身份,身体绷直,下达命令。
唐折桂一路追着逃跑的俘虏过来,看到满地尸首,入目满是猩红,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仰头看着城楼上的人,震惊道:“你们也太过脏心烂肺了,自己人都杀!”
虽然她很不喜欢这些俘虏,但再怎么说他们身体青壮,有把子力气,可以帮忙做别人不愿干的脏活累活,他们又不敢有怨言,还算有点用处。
哪知道这些人竟然这么容易就死了,还是被朝廷射杀在城楼之下。
朝廷不要,她们要啊,丰城修路正缺人手呢!
唐折桂深感痛心,捶胸顿足。
不过人已身亡,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想想怎么向元帅解释。
元帅命她看管俘虏,没有揭破那个明显的托辞,允准她留在丰城,结果俘虏逃走不说,还死在外面,她无颜面对元帅!
唐折桂万分心虚,掩藏自己的心思,冲城楼上的人高声喊道:“既然你们不接受这些人,那他们就算我忠义军中的了,尸首由我们暂时收殓带走,日后有机会再告其双亲。”
无论如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带回去,元帅问起来,也算是一个交代。
唐折桂抬手,招呼同行伙伴上去收尸。
官吏见她们这般肆无忌惮,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收殓尸骨,立时气急败坏,转头面向一众士卒,指着底下的女子,浑身颤抖,跳脚怒道:“瞧瞧,她们承认了,此次回来的降兵降将都是假意,跟她们商量好,潜进城中,打探情报,射杀之举再正确不过。”
士卒们眼光微闪,神色各异。
大家不是傻子,看得出忠义军此举冒着多大的风险,官吏的话其实站不住脚跟。
如果这是校尉和忠义军商量好的计策,跑回来探取消息,无疑他们成为忠义军手上一枚棋子,谁会在意棋子的生死?
说忠义军虚情假意也好,佯装作伪,逢场作戏也罢,至少她们有这份心,尚且愿意在他们面前演,比起朝廷的冷漠,她们这番举动足够可贵。
官吏急道:“来人,开弓,放箭,射杀乱贼,出门应战,一个头颅一贯钱!”
士卒们没有动作,站立原地一动不动,甚至有人眼里显现厌恶乃至憎恨的情绪,他们侧目而视,流露嫌烦之意。
官吏使唤不动士卒,气得蹦起来,脸色铁青,从牙根里挤出声音,阴恻恻道:“你们违逆军令,这是要叛变吗!”
人群微微动了动,不等官吏稍改喜色,只听队伍里传出一道质问:“这些年来,饷银一而再、再而三地拖欠,总是要晚月余才肯发放,今岁更甚,连着三四个月未发饷银,您方才所说一个首级一贯钱,这赏银,我们何时能拿到手呢?”
上官们总是说一套,做一套,嘴上任意许诺,许下天花乱坠的诺言,然而迟迟无法兑现,贵人多忘事,时常没有下文,他们对朝廷的信任已然消耗殆尽,忍耐不下去了。
何况立功表现,凡是有好处的事情,永远轮不上他们,何必赌上身家性命,全心全意为朝廷冲锋陷阵。
士卒们冷眼盯着官吏,逼迫他给出发放饷银的确切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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