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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一串是英文,可惜有长难句读不懂,那个好像是法语,一个词都不认识……
程桉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只稀里糊涂闯进了富人区的小土狗。
他抱着布偶狗在洗手台前磨磨蹭蹭了好一会,最后随机挑选了一瓶闻着香香的、长得像洗手液的瓶子拆开了包装。
他抬手打开水龙头,把布偶狗完全浸湿,随后拿起瓶子轻轻一按。
噗呲一声,瓶子里泵出了一柱香波一样的液体,直直地溅落在台面和地上。
“啊……”程桉吓了一跳,下意识挪动半步,却一脚踩上那滑溜溜的液体,整个人都仰面朝后摔去。
手忙脚乱中他攀了下台面,试图减轻自己摔倒的力道,却还是重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布偶狗还在水池里,一部分水流渐渐从洗手池开始往外漫。
程桉急得额头出汗,他试图撑着地面站起来,却发现这大气奢华的瓷砖真是徒有其表,滑得根本没有抓手。
而且现在还出现一个很不妙的情况,刚才那一摔好像让他扯到了背,现在后腰处的伤口突然又难以抑制地疼了起来。
程桉又急又痛,一时间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儿了。
他想要反手去摸一下后背的情况,却连稍微动一下胳膊都会牵出一阵绵密的痛楚。
一个人跌坐在华丽空荡的浴室里,连疼出来的抽气声都有回音。
程桉忽然觉得好委屈。
先是被室友欺负,又被真少爷赶出家门,一整天来遇到的糟糕事情不断,本就已经濒临他心理能承受的极限。
终于被贺君酌好心安置在了贺家的酒店,他却又这么笨手笨脚地闯了祸,把人家酒店的浴室弄得水漫金山……
程桉瘪着嘴抽噎了两声,难过又自责,实在没忍住流下了两行眼泪。
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漫,程桉连哭都不敢放开了哭,赶紧抬起袖口擦了擦眼泪。
他想起贺君酌临走前的叮嘱,泪眼朦胧地环顾四周,终于在灯光开关处看到了可以拨给酒店前台的按钮。
程桉忍着痛努力挺直小身板,抬手按铃。
“你、你好……总统套房这边可以来一下人吗……”程桉一开口鼻腔就酸涩得不行,没忍住又是一道眼泪滑下来,“可以不可以,帮帮我……”
接到了电话的领班额角一跳,匆忙起身带人往上赶的同时,掏出手机又给酒店经理打去电话。
“哥!快联系老板!他的人摔了!!”
几分钟后,贺君酌带着一身冷气匆匆赶到。
他推开门大步走进房间,就看见程桉裹着条小毯子,正缩坐在床头打着哆嗦。
领班和经理此刻都守在旁边,一个端着热水,一个送着暖宝宝,害怕地不敢和贺君酌对视。
“怎么回事?”贺君酌的眉心深深拧起,看向杵在旁边的两人。
二人被这极具压迫感的视线吓得抬不起头来,闻言一阵发抖。
正当经理抬起胳膊捅了捅领班,打算把人推出去背锅之时,床上裹着毯子的小人轻轻开口。
“贺先生,和他们无关的。是我……”
“是我自己太笨了,把什么都搞砸了……”
程桉抬起头来,带着鼻音闷闷地开口。
贺君酌这才看见,程桉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如今已是哭得绯红一片,一边说还一边往下掉眼泪。
心脏猛然一缩,垂在身侧的大手紧了紧。
贺君酌抬手挥退杵在一边的两人,慢慢走向床边。
见外人离开,程桉抖着嘴唇,试探张口。
“贺先生,对不起…我……”
程桉哽咽地低下头,此刻竟连道歉的话都堵在嘴边说不出口。
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半张脸,试图把哭嗝和颤抖都憋回去。
可是,可是怎么做不到呀……
眼泪又一次翻滚,从指缝间争先恐后地涌流而出,他觉得自己好没用好没用。
遮住了视线后的世界一片黑暗,程桉仿佛再次回到那个失事的电梯,一个人被困在那方压抑密闭的空间中走不出来,一个人默默地在这一天中经历着崩溃的轮回。
一阵短暂的静默过后,那道曾经在电梯中保护过他、给过他无限安全感的声音再次在房间中响起,将他果断扯出那可怖的迷雾。
“程桉。”
“抬头看着我。”
男人一如既往沉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为慌乱到六神无主的少年缓缓注入支撑。
“想哭的话,现在可以哭出来。”
贺君酌的话语,像是一道让人可以无限信任、全身心依赖的指令,程桉下意识地选择了听从。
一阵衣摆轻微的摩擦声后。
程桉抽噎着,缓缓放下遮掩在自己眼前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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