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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觉得傅靳年这家伙真是疯了。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来——
他在傅靳年说出那句话时,很快就能反应过来他想要干什么。但制止的话语还没说出口,他就眼疾手快攥住沈砚,这下沈砚就算要逃脱,弱点他的手中,更是难以逃离了。
他轻轻地低下头来,在沈砚的耳边说:“果然砚砚也是喜欢的。”被他掌握手中,其实已然有了形状,确实能够反映出几分他的心意。
沈砚以为,只是简单的抚摸而已,一开始还没当回事,但是现在……他只能努力捂着自己的嘴巴不发出任何声响,当感觉不对劲时,沈砚略微惊讶、小声地说:“你不会真的想要……”
后面的话语没有说详细,其实已然足够明晰了。他又开始挣扎,他说道:“我说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刚才那一阵亲吻,再加上被攥紧,已经让他的挣扎都显得如此微弱,甚至还有些气喘了。他继续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想,无、无……”
傅靳年轻声说:“我只和你这样过,你担心什么呢。”动作依旧,“要不要给你看我的体检报告?”这一只手忙碌着,另外一只手不知道去兜里掏什么东西。单只手将那东西抻平,凑到沈砚已经朦胧的眼前来。
水雾铺满了眼睛,视线昏暗,更是使得他看不清上面的字。但最上面那几个大字,沈砚还是能够看清的。没想到这傅靳年今天就是打着这主意过来的——谁家好人会拿着这种体检报告过来啊?
“呃——”
沈砚发出短促的声音,急忙说,“行、行了……”他泛红的肌肤上浮现一片也是朦胧的水雾,这是他躯体上浮泛的薄薄的汗珠,在昏暗的光线里闪闪发亮。傅靳年骤然停顿下来。
沈砚原本高高吊起来的那口气骤然断了,气得沈砚要一脚踢到他身上去,但腿被傅靳年压着,也只能继续扇了他一巴掌,也有些生气地说:“你有病吧?”
这一下完全忘记了外面还有个谢宸。他灵敏的耳朵让他听见这里面的动静,也变得警惕起来,他在外面轻声询问了一声:“沈砚?”他始终只敢用如此淡漠的称呼来呼唤沈砚,以防沈砚听到更为亲密的称呼而生气。
沈砚只对外面说了一句:“打蚊子,别管我。”他狠狠瞪视着这个在他身上笑得开心的人。
外面传来谢宸一句很浅淡的应答,没有再有其他动静了。
傅靳年小声说:“要是被你男朋友发现了可怎么办啊,砚砚。”脸上所带有的,是这种看似为难实则很开心的表情,让沈砚气得牙痒痒。
在他还没说滚时,傅靳年起身来,膝盖陷入柔软的床铺里,往后退了几步。沈砚以为傅靳年没那心思了,而自己还没有半点缓解,还直愣愣的在黑暗中,还想着要怎么办时,就听见傅靳年说:“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就看看能不能用这种方式变得柔软一些吧。”话说完,整个人在黑暗里俯伏下来。
沈砚差点回弹起来,但是被傅靳年紧紧按着腰。他急促地呼吸着,刚才猝然一下,使得他哼叫出声。外面的那只狗,又警觉起来了,他这一次并不是在沙发那里进行询问,而是来到沈砚的卧室门前,又问了一声:“沈砚?发生什么了吗?”
沈砚想要将他赶走,但又怕自己张嘴说话,就发出其他的声音。他的指间嵌入的都是傅靳年那柔软棕色的发丝。大约他也很是有些反应,使得他的发根因为炙热而微微潮湿。微微的水渍声响蔓延在室内。
随后一道敲门声传过来,吓得沈砚肌肉紧绷,溢出一点来,全被傅靳年卷入舌中了。
“沈砚?是不是生病发烧了?”他敲着门。
沈砚急速地喘着,开口说了一句:“我让你滚——”
“你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
他能够感觉到傅靳年的恶趣味,他在恶意地捉弄他。沈砚说不出话来了,甚至他顺势而为,将舌嵌入其中。沈砚想要逃跑了,想要逃掉这种可怕、激烈的方式。
“沈砚?”
“我……我让你……让你滚,没、没听到吗——”
谢宸的声音彻底停止了。他似乎离开了这里,沈砚不知道他离开没有,他根本无暇顾及门外的情况。他只想尽快结束这种局面,于是也不顾傅靳年想要做什么,提着他的头发,并不柔情地对待他后重重叹了一口气。
谢宸站在门外,沈砚好像没有像刚才那样掩盖声响,让他听得清楚。他沉默地站在这里,在某个过程中,其余声响都模糊,只有沈砚的叹息和喘气极为真切。
正常人应该在明白过来之后离去,但他还是像是被钉在这里一样,此时还没有离去,仿佛在聆听里面的声音。
全身的力气被抽干,让沈砚倦怠地躺在这里一动不动。傅靳年的唇瓣艳红,脸上湿漉漉一片,头发上也是湿的。沈砚看见他这副样子,眼里很快装满了笑意,还用嘴型对他说:活该。
傅靳年笑着看他,凑近过来,仿佛要蹭在他身上。沈砚嫌弃地去推他,这时门外的谢宸又开始敲门了,他喊他的名字:“沈砚、沈砚。”
沈砚忍无可忍地推开傅靳年,将被子扔在他的身上,随后将衣服裤子拉好,还算衣衫整洁地打开门,出现在谢宸的面前。
外面的灯光照拂到沈砚的脸上去,将他面容上的任何一切都看得清楚。眸光潋滟、额发微湿、脸颊晕红、嘴唇红润、稍微气喘,还有身上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炙热的气息,都在证明一件事——
看到谢宸的目光想要往他身后看去,沈砚说:“干什么。没见过成年男人自行享受吗?”
谢宸的目光又转移到沈砚的脸上去,他的目光看起来很沉静、真挚,他说:“我以为你淋了雨,发烧了。”
额发有些湿漉漉的耷拉在眼前不太好受,沈砚随意弄了一下刘海,让他完整的五官完全展露出来。于是这更加让谢宸看清楚这些糜艳,在他肌肤上浮现的红色。他身上有一股无法忽视的味道和热意,脖颈间泛着亮晶晶的水色,似乎隐约传来一种更为浓郁的味道,一种诡异而又诱人的味道,又腥又香。
“你的脸怎么了。”一开始谢宸背着光,没让沈砚看清楚他的脸,此时看了一会儿,看见他脸上的伤,他才问了这样一句。
谢宸像是才回神似的,目光收回来,垂下了眼睛,凝望着沈砚还透着粉意的莹润的脚趾。他沉声说:“被打了。”
“被打了?”
“明明是他自己砸的酒,说我毁坏了他的酒,带着他的人打我。”他冷静地叙述着这件事,垂下来的目光,看见有一道水痕,顺着沈砚白皙纤瘦的脚踝慢慢滑落下来,洇湿了这一块地板。
听到谢宸这句话,沈砚大概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听起来像是傅靳年那个死变态去找人无缘无故揍的谢宸——想到这家伙明明什么错都没有,甚至还不是他名义上的男朋友,平白无故被傅靳年那个疯子针对了这么久。甚至也不知道那疯子还对谢宸做过什么事情来,突然有一种别人莫名其妙因为他受了无妄之灾的感觉。
沈砚觉得谢宸真的有点太惨了,于是这时就抬起头去,凝望他脸上的伤痕,也伸手去抚摸他脸上的伤痕。大抵是有些疼痛,他面部微微有些扭曲,沈砚只轻轻摸了一下,见到他这么疼,对他说:“医药箱,你知道放在哪里了,好好擦一擦。很快就好了。”
那滚烫、潮湿的指尖从他脸上离去,原本从袖口能够嗅闻到的浓烈的气味也离去,谢宸有些不舍地望着沈砚。
只是背光而站立的他,黑色的阴影将他面容完全覆盖,就让沈砚看不清他的眸色,也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说了这句关切的话,就将门关起来了。
毕竟他还要去处理躲在他被窝里的那个神经病。现在他开始进行一些毫无意义的自我满足了——他居然认为,最起码刚才傅靳年只是安静待着,没弄出什么奇怪的声响来。
沈砚关起门来,那么谢宸所面对的,就再一次是这紧闭的门扉。他并没有着急离去,但是已经听不见里面有其他的什么响动了。
刚才沈砚开门时,往外走了两步,彻底遮挡门内的情形。所以就算关起门来,这水滴痕迹还是很清晰。就在此时,他凝望着地上的这一小滴水渍,骤然出神。
从门的底缝里能够看得出来,一片阴影遮挡了光亮的入侵。就能够知道,有一个人依旧站在门前。
傅靳年缩在沈砚的被子里,感受自己被沈砚的气息完全包裹,他高兴得笑得弯了眉眼,他悄悄说:“我看见你的一滴水滴在地板上了。”话才说完,门缝里所能够看见的阴影骤然变得更加浓黑宽阔,像是有一个人蹲身下去。
傅靳年又说:“他该不会在偷偷舔吧。”
沈砚睨了他一眼,心想: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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