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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砚轻轻勾起嘴角,他有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眼尾微扬,睫毛细密纤长,笑起来时带着钩子,像志怪小说中夺人心魄的妖。
可惜对方是头狼,对此有完全的抵抗力。
指尖聚集的血液吧嗒一声落到地板上,曲砚朝它伸出手,“想尝尝吗?”压低的声音像是在诱哄。
疯子,无数人这样评价过他,此时此刻,曲砚自己也承认这一点。
那头狼站起身,镰刀型的尾巴低垂,带着一点雪白的尾巴尖扫在地板上,它有着一身银亮的皮毛,虽然身形瘦削,也能看出曾经的威风。
是一头饿狼,现在正在被空气中的血味刺激着,很可能下一秒就兽性大发,猛地扑上来。
而曲砚,双腿残废不良于行,此刻正坐在轮椅上,连逃跑的能力都没有。
此时此刻,没有人没有狼,灯光下的,只是两只兽,在无声地对峙。
率先错开目光的竟是狼,狼爪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近乎于无,它一步一步地向曲砚靠近,如果忽略它始终露在外头的利齿,看起来更像一条温顺的狗。
曲砚忽地有些后悔,不是因为害怕死亡,而是觉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实在太过难看,而且被咬死的话,应该是很疼的,他不喜欢疼。
如果自己真的被狼咬死,那些人会说什么呢?大概会拍手叫绝,觉得大快人心,谈到他时说一句:那个畜牲啊,也被畜牲咬死了。
这可不行,这么死掉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那只狼已经越靠越近了,曲砚摩挲着指尖,思考掐死这只狼需要多大的力气。
指尖血液已经半凝固,却突然感受到了一点温暖的湿意,曲砚瞳孔下意识地放大,在他的目光中,狼垂下头,探出一截血红色的舌尖,一点点地,卷走了他指尖的血液,而在这个过程中,它小心地收着牙尖,竟有几分讨好的意味。
“啧。”曲砚卷着舌头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狼抬头看他,眼睛雾蒙蒙的,像是盖着一层水波。
指尖变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个小小的伤口,曲砚看了几眼,忽地笑出声,这笑不带半分算计,只是纯粹的、觉得有趣的笑。
狼歪了歪头,眼睛仍旧盯着他。
曲砚抬手拍了下它毛茸茸的头顶,声音也带着笑意:“不知好歹。”
黄褐色的瞳孔瞪圆了,尾巴扫了两圈,狼小声地叫了一声,不清楚曲砚这个动作的意思。
它身上带着伤,耳朵尖上细长的豁痕已经结痂,离得近了曲砚才看清,它断了一颗犬齿,嘴角处也有划伤,还带着些许血迹,身上新伤叠着旧伤,只不过在毛发的遮掩下不太明显。
像是被虐待了一样。
曲砚若有所思,慢悠悠地收回打量的目光,手摇着轮椅向后退了一步,盯着他的狼也紧跟着上前。
“不许动。”曲砚呵斥它。
“呜~”
狼的耳朵动了动,红舌头在嘴角若隐若现,倒是听话的没有上前,只是颇为委屈地叫了一声。
轮椅压在走廊花纹繁复的地毯上,曲砚推着轮椅慢吞吞地往卧室走。
狼在原地焦躁地转了两圈,却最终没有再往前,只用那双黄褐色的眼睛注视曲砚离开。
锋利的爪尖拍打在釉面地板上,间或传来一声磨耳的粗粝声音,曲砚在进卧室前看了它一眼。
狼静止在原地,最终老实了,安安静静的趴在墙旁边。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曲砚举起手,轻轻捻了捻指尖,触碰到伤口时有些轻微的疼痛。
狼的舌头很温暖,带着潮湿的热气,卷起手指时有一丝痒意。
很奇怪,但曲砚并不反感。
雨丝愈发细密,淅淅沥沥地顺着风扑在窗户上,似一方纱幕,将天地都笼罩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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