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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夏染忽然想起了夏金宝和夏银宝,这两玩意还没收拾呢,人呢?
“石头,你注意到夏金宝他们了吗?”
“你说你娘家哥哥和弟弟啊,那就是两个孬种。刚开打,就想溜,结果被杨村的人,堵在了外面,逮住一顿胖揍。后来咱们的人参与了进来,那两孬种才趁此机会,直接带着家人,偷偷的溜了。”
“可惜了……”
一个不注意,就让这两垃圾溜了,不过没关系。他们一定还会上门的,因为他们舍不得钱。这顿打,虽迟,但一定到。
这群少年吃完饭,抢着帮忙烧纸钱、干活。当然,也没在磕头,该他们得的惩罚也受了。
夏染没想到,竟然先等来了原身婆婆窦梨花。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玩意,给通风报的信。
一来就哭哭啼啼地说:“要不你把耀祖给放了吧,毕竟是亲戚,是娟子的亲弟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必要弄的这么僵。再说,在建国灵前打人、闹事不好,不吉利。”
夏染看着窦梨花,直接问道:“你是建国亲妈吗?”
“我,我……”
“我什么我,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人家都趴在你儿子的头上拉屎了,你还让我放了他,凭什么?凭他贱?凭他蠢?还是凭他全家老少都不要脸?还有你,作为建国的亲妈,别人闹上门,把建国灵前的火盆,都踢飞了,你不给自己的亲儿子主持公道、说话。
竟然帮着一个外人?还是说,你跟杨家的那个老阴逼公狗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村里的人,都知道外人打上门了,要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呢,结果,你这个亲妈却胳膊肘往外拐,偏帮外人。来,你告诉我?为什么?还是说,建国压根就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你才不管建国的死活的。”
“不是的,没有的事儿,我只是想着大家都是亲戚,以后还要见面呢,没必要弄的如此难堪?”
夏染嘲讽的道:“难堪?弟媳妇惦记大伯哥的命价不难看?弟媳妇跑来大嫂家抢家产不难堪?你这心偏的没边了,杨绢敢如此不要脸的过来闹,该不会是你这个老东西,支持着,给撺掇的吧?
咋地?大儿子还没入土呢,你个老东西,就撺掇着小儿媳过来抢家产,你心是黑的吧。你忘了分家的时候,咋说的了?说将来不用我们其他两家管,你有你小儿子养老呢。你老两口,勤勤恳恳的给老三两口子奋斗了好多年,还把几乎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了你亲亲三儿。
现在,你何来的脸面,跟我抢家产,你何来的脸面,跟我要命价,你配吗?我家里的东西和物件,大到粮食,小到一根木柴,哪一样不是我们两口子,辛辛苦苦努力攒下的?分家的时候,你们给了我们什么?你说呀?”
窦梨花一脸难堪的边往后退边说道:“你还年轻,肯定会再嫁人的,我儿子的一切,不该属于我们老两口吗?”
“属于你大爷,你要不是建国的妈,老娘早一巴掌扇过去了。谁告诉你,我要改嫁了?老娘现在明明确确的告诉你,老娘不改嫁,这里就是老娘的家。谁也不能把我赶走,谁赶老娘,老娘收拾谁。
收起你心里的小九九,敢在背后使坏,我不介意朝着你的宝贝小孙子下手。什么玩意,既然没把建国当儿子,就别脏了建国的轮回路,给我滚!”
“建国家,这话说的过份了啊,再怎么说,她也是你长辈,是你婆婆,”他二奶奶在旁边插话道。
“是吗?老娘没看出来,就看到了一仇人。大儿子还没下葬呢,就帮着小儿媳,往小儿子家扒拉好处。这样的长辈和婆婆,给你,你要吗?”
对方,立马闭上了嘴。话虽没错,但建国家的这娘们,确实疯了,现在是无差别地攻击任何人。逮谁怼谁!
以后,他们之间的事,还是少管,晚上回去,跟自家的男人提个醒。千万别撞枪口上,否则,容易下不了台。
原身婆婆窦梨花,哭哭啼啼地来,又悄无声息的回去了。来这一趟,就为了让村里人,看顿笑话?什么玩意!还不如村里人呢。
之前还觉得这老东西不坏,现在现,她还是坏,只是坏的不明显,很隐蔽。人心这个东西,真他娘,说不清,道不明。
大儿子,不是儿子?只能说这两老东西,真的是眼瞎心蠢。大儿子,二儿子哪个不孝顺,哪个不会过日子?哪个没担当?哪个不顶天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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