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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门很快开出了一条小缝,侍人将地面上的纸条和扳指拿在手上,看清楚上面的字迹后又重新将门关上。
九湘趁着这个间隙溜了进去,跟在侍人身后。
侍人穿过两个门,对着一个面目儒雅的人唤了一声“管家“,将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并解释现它的前因后果。管家看了看扳指和纸条,转身就往宅院深处走去。
九湘紧随其后。
穿过比人还高的石林,绕过曲折的长廊,最终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屋子外。若不是管家恭敬地候在这里,九湘定要以为这是什么下人住的地方。
半晌后房门才打开,九湘终于见到了王清莞多次提及的长公主,一时间有些失望。
她模样与大街上见到的妇人并无特殊之处,只是略显富态,很难想象她居然就是王清莞数次称赞的人。
管家上前将九湘从算命先生那里抢来的纸张和扳指呈上:“殿下,有人在门外现了这个。”
长公主将扳指随手放在一边,将纸条粗粗看过后问道:“王某是谁?”
有了经验,九湘本打算在这里故技重施,继续恐吓别人带路,但在看见算命先生手上那只成色不错的扳指后改变了主意。
她在那张纸条上写的是:闻长公主近有善事,王某故为馈贺。
——比起恐吓可能会引起的慌乱,甚至走漏消息,以送礼为名则全无这些顾虑,还能以最快的方式找到目标人物。
管家摇摇头。
定安长公主正要说什么时,她的视线却突然锁定在了一个方向,气氛也随着她的动作而紧张起来。
有人问道:“殿下,怎么了?”
视线所到之处什么也没有,依旧是熟悉的摆设,连特意设下的微小细节也没有变动,可直觉告诉她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定安长公主收回视线,警惕未消。
九湘本想避开屋子里的其她人,悄悄地将信封放在桌子上,结果刚走两步被定安长公主敏锐地察觉了。
明明她表情如常,但双眼中迸射出来的却是鹰隼锁定猎物时的惊人寒芒,令九湘产生了一种被看穿的荒谬感,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九湘还是谨慎地屏住了呼吸。直到对方移开视线,才虎口逃生般低低舒了一口气。
果然不是寻常妇人。
此刻她的手心黏糊糊的,全是刚刚出的汗。
但信还是要拿出来。
恰逢管家离开屋子,两个侍人正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无人注意到这里。
九湘趁此时快步上前,将王清莞准备好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突如其来的信又吸引了定安长公主的视线。
“原来是这个王某。”
王清莞并未署名,她认为长公主定能认出她的字来,而现实正如王清莞所料。
只是这信是如何来的?定安长公主将屋子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到九湘所在的位置上,身上的威仪感比之前还要迫人。
与管家一同回到书房中的,还有一股鱼腥味。
九湘皱着眉看去,只见管家身后的一人端着铜盆,里面流动着殷红色的液体,鱼腥味正是从那里传来的,应该是某种液体。
准备这么多血干什么?
九湘来不及深思,管家盆中的血就在定安长公主的示意下尽数泼了过来。
情急之下的九湘忙挡住自己的脸,但并没有感受到粘腻感,原来液体直直穿过了她的身体,落了一地,场面看起来有些惊悚。
这血……
九湘脑子里浮现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莫非是为了逼她现形?
管家看向定安长公主,等待复命。后者对此场景好像已经习以为常,她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压迫着九湘的气息也随之减弱。
果然是为了让她现形。
就在九湘哭笑不得的间隙,定安长公主这才将无意识把玩的翡翠扳指搁在一边,拿起信拆开。
起初她面色平静,脸上的皱纹线条还算柔和,等看到后面,皱纹突然变成了绣花针的模样,看起来刚硬而锋利。
九湘这时候已经离开了定安长公主府,她哪里敢再留?
这个定安长公主居然如此敏锐,居然连自己的眼睛都不相信,哪怕没有看见她,也要用东西试探试探。
难怪敢将目标定在那个位置上。
走出府的九湘后怕地呼出一口气,这般胆识,常人难及。
回程的路九湘走得很顺利,等她回去时,却见王清莞冷脸坐在书房中,一如昨日初见的模样。
而书房的另一端,坐着早上才来过的少男,手上拿着一张被烧过的纸。
只见他乞求道:“母亲,你就把刚刚被烧掉的再写出来吧。”
写满诗的纸前脚被王清莞从这张纸从火盆边收回来,铺平折好,放在桌子上。
后脚就被为了献好王清莞特意送来燕窝的男子看见,他本没有探究内容的意思,谁知道王清莞却因他的出现而将纸迅抓起丢到了火盆中。
对王清莞来说,这诗到了儿子和丈夫手中,逃脱不了被利用的下场。
王清莞的动作如此激烈,男子心知里面肯定是重要的东西。忙伸手去捞,已经来不及了,纸张的大半已被火苗吞噬,只救出了几个句子。
他生来愚笨,学识更是一言难尽,甚至连诗都读不懂。他只知道王清莞的诗绝不会差,这是父亲曾经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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