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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群寇贼仗着自己人多且有兵器,在船上大肆劫掠,看样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这会当真遇到真正有功夫在身的沈彦啓与几个护卫,几回合下来死伤惨重,剩下的见势不妙忙弃了弯刀跪地求饶。
但此时没人顾得上他们。
不安的气息在船舱里流动,妇人安抚孩子,妻子寻找丈夫,伤势过重的捂着淌血的伤口哀叫,“嘶,骨头都露出来了。”
唯一的大夫带着小童在横七竖八的伤者中穿梭,地上传来的呻吟令人脊骨生寒。
臂上刚缠上纱布的男人抱怨:“这是快到顺州了吧,怎就那麽乱呢。”
“早入了地界,下个码头就是州府。”
“怎的知州从不管管?”
“管有什麽用啊,那麽多海贼还有东瀛人在後头作乱,就是肃王爷都管不了,你还指望知州?”
一人语气里带了轻蔑。
“他哪里是管不了,是压根没有管。我家就住顺城,他十几年干了什麽了,山里的矿贼也不见他理会,有做过一件好事?”
怀抱孩童的妇人心软道:“谢大人也怪可怜的,家中一下死那麽多人。”
“大姐,这话可不能这麽说,他不想干可以跟皇帝辞官,要是天底下的官都像他这样,那还了得。”
“刚来那会还能说可怜,现在人家有妻有子,哪还用得着想原配?”
“哈哈,老兄你这话说的,那岂能一样,听说第一位夫人是个诗礼之家的大家小姐,现在这个,啧。”
他这声“啧”饱含嘲讽,几个人都笑得有些轻佻。
这些陆千景全顾不得细听,她和江映扶着杜怀月上楼休息。沈彦啓与几个护卫忙着处理剩下的海贼。
这些人实在该死,可未经衙门备案审理,沈彦啓不能动用私刑。
寇贼被人用麻绳捆了,螃蟹一样丢进库房。
沈彦啓持剑守在仓库门前,刚擦净的剑身银光犀利,震得要强闯进去的人不得不顿住气势汹汹的脚步。
“你这人到底怎麽回事?”顶着剑锋那人恨恨道,“莫非你与他们一夥?”
“这位公子,今日劳您相救,但您现在为何反而袒护这群狗贼。”
“就是,你没看到他们杀了多少人,用命偿命而已。”
沈彦啓脸色铁青,他心知群情激奋难以压制,仍把剑举高半寸,依旧是那句话:
“尚未定罪之前,谁也不得动用私行,倘若随性杀人,又与贼人何异?”
他说得极为严肃,仿佛谁要真敢强闯,他手上那把利剑也会一视同仁,照伤无误。
领头那人萎了声,其馀人相互看看,神色各异,静默一瞬後,有人不满:
“你要等官府定罪,等谢诚?他才不可能管这种事。”
*
杜怀月惊吓过度回到卧房躺下,闭上眼前不忘问江映一句:“那些还活着的寇盗,你们打算怎麽处置。”
江映回她:“沈彦啓已经把人关到仓房,等到顺州再交予官府。”
陆千景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些人到不了顺州了,他们的同夥差点杀死杜怀月,江映怎能容得下他们?
夜已深沉,海鸟停在栏杆上,扭着脖子把头塞入羽毛,
这一夜受惊过度的人们精疲力尽歇下,船上格外安静。
陆千景刚洗漱好准备入睡,房门忽地被人敲响,囫囵披上衣服开门,一张俊美得凌厉的脸撞如瞳孔。
她仔细观察对面的人,心中惴惴,江映眼神涣散,带着说不出的消沉。要不是身上没有一点气味,她还以为他是来耍酒疯的。
但现在的情况也不比酒蒙子好太多。
她不说话,他就站在那里,一手扶着门框,如雪山般随时可能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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