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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玛眼睛都亮了,刚刚的纷杂情绪,终于完全抛之脑后。
她激动地握住周亓谚手臂猛摇,压着声音尖叫:“啊啊啊好可爱啊!”
“嗯。”周亓谚嘴角带着笑,任她摇晃。
天空蓝得不含一丝杂质,大片云朵低低地浮着,仿佛伸手就能摘下来。
瑶池如镜,映照云山,以及缓慢而珍重的心跳。
“不包括今天的话,还有三天。”沿着岸边走了一会儿后,宁玛突然开口。
“什么?”周亓谚侧目。
宁玛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我的假期,只剩三天了。大后天,我们必须出发回敦煌。”
宁玛终于勇敢发问:“你之后什么安排?”
周亓谚这趟属于临时出门,他工作相关的所有设备都留在国外。而且前几天检查工作邮箱,发现有个合作马上要开始运行,他必须亲自回去处理。
周亓谚沉默一会儿,说:“我需要回去一趟。”
“哦。”宁玛猜到了。
“我争取尽快过来。”
“好啊。”宁玛看着鞋尖上的黄土,和隐约的鞋印。瑶池的水即使在盛夏,看起来依然是寒波荡漾的模样。
它在这里有多少年了?应该不会比莫高窟的历史短吧。
相比起来,她和周亓谚剩余的相处时间,才是转瞬即逝。
“周亓谚,我们回去吧。”宁玛突然转身,看向周亓谚。
这里光线刺目,空气稀薄。周亓谚半垂着眼,好像有点看不清楚宁玛的表情。
但他点点头,和宁玛一起朝车子走去。在车门前两人的手终于分开,掌心留着对方的温度,沁出细密的汗珠。
坐上车后,两人都有些怔怔的,像是缺氧导致的慢半拍。
宁玛怕一会儿开车手打滑,抽了张湿巾擦拭手心和方向盘。
而周亓谚习惯性掏出手机,瞥一眼屏幕才想起,这里是无人区,没有信号。
“怎么了,有事情要处理吗?”宁玛问他。
“嗯?”周亓谚抬头,一秒后才反应过来,“没事。”
两人相互对视,两张风尘仆仆的脸。
最初认识时候,拘谨慌张的宁玛,现在挂着黑眼圈大大方方摆烂,而矜贵有腔调的周亓谚,此刻也看起来有些落魄,钝感茫然。
宁玛不知道自己有多沧桑,她倒是笑起了周亓谚:“你好呆啊。”
周亓谚抬手,用指腹揉了揉宁玛眼下乌青,扯了扯唇角:“你也好不到哪去,还开得动吗?要不然剩下的三天,我们找个司机?”
倒不是周亓谚不想开,他对左舵不熟,而且也担心万一自己高反。
但是宁玛抿抿嘴,倔强地来了句:“不要。”
周亓谚挑眉:“为什么?”
宁玛抛出他曾经说过的话:“我们异地恋,需要独处。”
周亓谚没忍住哼笑出声,他揉揉小姑娘的发顶:“那我陪你聊天。”
宁玛踩动油门,车子碾着黄土回到公路上。来的时候在昆仑圣泉和龙凤无极宫都有停留,返程的时候就是一路直奔。
也许是瑶池的阳光过于炽盛,随着海拔下降,下午四点的荒野上,就让人有了夕阳斜照的感觉。
突然,宁玛一脚刹车:“我好像看到了藏羚羊。”
周亓谚轻轻皱眉聚焦,仿佛看到远处有个影子一晃而过。但羚羊动作轻盈灵巧,毛发又和土地的杂色融为一体,很难察觉。
车速降低,慢慢行驶着,这次在路边很近的地方,它又出现了。
“看到了吗?”即使在车里,宁玛也压低声音,仿佛会惊动它一样。
“嗯。”周亓谚掏出相机,“而且不止一只。”
“哎呀不对,这好像不是藏羚羊,藏羚羊角很长,它们角短短的,应该是别的品种的羚羊。”宁玛仔细分辨了一下,小心地把车开到旁边沙地上停下来。
两人悄悄下车,想要远远地拍张照,留作纪念。
野生动物很灵敏,在汽车靠近停下的时候,它就从稀疏的草丛里窜了进去。
但感觉到来人对它们没有恶意的时候,它们又停下了脚步。羚羊迈着修长的四足,翻越土坡。
几只先行官已经在土坡顶上,等待落后的这只。
它们时不时地露出脑袋,然后原地转两圈,呆萌呆萌的。
宁玛贴在周亓谚身后,紧紧拽着他的衣角,眼睛放光小声说:“哇,它们的屁屁上有爱心。”
棕黄色的羚羊,全身一个颜色,除了屁屁。白色的毛正正好好,在它们的屁股上拼成一颗圆润的爱心。
“好想摸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和新疆的大尾羊屁股一样弹。”宁玛心驰神往。
“嗯,我看到了。”周亓谚也压着声音,“所以我的屁股也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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