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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诗卓拍手,两名侍卫抬着一个大箱子进门。他打开箱盖,只见满满一摞金银珠串,将一整个箱子都塞满了。
林听看得眼睛都直了。
耶诗卓咬死了是侍卫不懂事做的手脚,已经处置了侍卫,又要给他们赔一箱金银珠宝。
林听早有心理准备,反正那人没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无论结果如何,都要从夜郎身上敲一笔回来。
耶诗卓显出了诚意,裴行简也不好再为难他们,只能不痛不痒地说几句,让耶诗卓走了。
等人走了,林听抱着那一箱子高兴得都合不拢嘴,他这跟白捡的有什么区别。
要不说那些歪门邪道的人怎么喜欢碰瓷儿呢,来钱是真快呀。
裴行简看林听笑得一脸灿烂,像是根本没把昨日的危险放在心上。薄唇抿了一下,捏着眉心开口:“你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林听不解:“啊?他们不都赔罪了嘛。”好歹耶诗卓道了歉,比面对阿秋耍无赖时的样子好多了。
但他看裴行简眼眉间压着怒火,手掌攥紧,似乎很生气。
便问:“皇上,你很生气吗?”是因为他吗?
裴行简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他们伤了你,朕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林听疑惑:“难道皇上还有办法报复回去?”
裴行简冷笑一声,让天玄卫跟了上去.
等到林听下值回府上,就见张吉急匆匆赶过来说:“那夜郎的四皇子下午去醉仙楼里喝酒,调戏舞姬时不小心从二楼摔了下去,腿都折了,连□□那个地方也狠狠砸了一下,都把夜郎四皇子疼晕了。”
张吉将那画面形容得极其悲惨,林听听完整个过程也不免心惊:“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张吉说:“刚才我去醉仙楼买烤鸭刚好看到,那夜郎四皇子下身被撞得不轻,都流血了,只怕是以后都不能人道了。”
林听听得浑身舒畅,啧啧:“也是他恶有恶报。”
张吉一早醒来就知道了昨夜夜郎干的事,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爽快:“这种人就该狠狠收拾了。”
林听心情愉悦地进了自己院子,一进门就见屋顶上立着一溜的人,正拿着瓦片修补那空缺的圆洞。
而可怜的卓和青山被挤到狭小的脊线上,站成一排。尽管如此,这俩天玄卫仍旧蹲得标准,仿佛不受外界影响。
林听瞅了两眼,他家现在不仅有守门石,还有守屋人了。
卓和青山见他回来,纷纷跳下来,“林大人。”
林听往上瞧了两眼:“这是从哪儿请来的工匠,这技术还挺好。”
卓回答:“回大人,是圣上命卑职去营造司抓了几个工匠带过来。”
原来是皇家御用工匠,如今却被派来给他修房顶。
林听又见他们往上敷了一层白色的浆糊,“那又是什么?”
卓回道:“圣上吩咐了,要将林大人屋顶上的瓦片重铺一遍,还要将每片瓦都牢牢黏上。”
林听:“啊?”.
自上次被夜郎暗卫潜入房内后,连着几日,裴行简都派了工匠来,一会儿修房顶,一会而加固窗台,几日过去,林听眼见着他的房子被翻新了一遍。
这几日夜郎倒是安静,有时他跑到御前,就听说耶诗卓寻遍了京城大夫,裴行简为表关心,还派了几个宫里的太医去,回来后一个个摇着头,
“夜郎四皇子已经废了。”
“不能人道了。”
此后几日,耶诗卓躺在床上,两方谈判时夜郎没了主心骨,自然乱了阵脚,被大墉文臣找准漏洞一骨碌掀了个底朝天。
林听不知道朝堂上的情况,只能每日在重华殿听那些大臣们谈论。
隐隐了解到如今夜郎已经处于下风。
就这么风雨飘摇地过了几日。
两方终于达成了协议,承认阿秋是夜郎国失散多年的二皇子,认了阿秋所做的事,并同意依附大墉,每年向大墉上贡。
而后夜郎使团上书,不日就要离京。
彼时林听正在给裴行简研磨,看到折子后有些震惊:“他们这么快就要回去了?”这才待了几天。
裴行简扫了眼折子,交给鸿胪寺卿,对林听说:“耶诗卓不能人道的消息已经传到夜郎,如今夜郎膝下几个孩子中,只有耶诗朗这个废太子能跟现太子抗衡,他们不得不将人带回去。”
林听担忧道:“臣觉得耶诗朗这人心思深沉,就这么放他回去会不会反过来对付我们?”
裴行简倒是平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夜郎国王年岁已高,几子夺嫡必然元气大伤。”
林听明白了,等夜郎皇室打得头破血流之时,他们再出手收割。
夜郎使团在三日后离京。
为表友好,裴行简带着文武百官在城楼上目送他们离开。
林听瞧着他们离开的样子,颇有种来时风光无限,走时狼狈不堪的凄凉。
直至旌旗远去,众人才准备下楼。
一旁的言丞相感慨,“如今內患已除,外忧已解,倒是显出一副四海升平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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