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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意流水心7
钟问策负手立于大堂廊前,此处地势居高,将大半个山庄尽收眼底。台阶之下,护卫队与洄溯阁的人列阵以待。再远处,层云厚重,闷雷不断,却迟迟不落雨。
身後大堂内,啜泣声丶叹气声时断时续,幸而没有人大声吵闹。
“阁主。”符容走到钟问策身边。钟问策微微侧首,听他说道:“好在放血疏通及时,含岫夫人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只不过,以後可能会留下点手脚不便的後遗症。”
“辛苦你了。”钟问策点点头,转而继续望着远处。
符容见钟问策这幅模样,又想起了之前两人前往辰勾城时的情景,他也是这样站在船头吃风,整个人都浸在一种困于暗室中的沉默不语之中。後来,符容先回了扬州,而钟问策则遭遇了爆炸,他的耳朵……如今鬓边垂落的发丝接近透明,再也掩藏不住那些伤痕。
忽然,一朵云箭在天空炸开,东北门方向,那边连接的是大片的田地。
卢飞猛地回首,见钟问策头一点,他便领着十二护卫疾驰而去,还有夏云回。不一会儿,果然听到刀剑相击的铮鸣声传来,大堂内的啜泣顿时变成了惊恐的哭喊。
“符容,”钟问策望向前方,“这恐怕只是第一波。”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声东击西?”符容眉头紧锁。
“若再有信号,我会带人前去,你留在这里,护着……”
“不,我要跟你去。”符容斩钉截铁地打断,这可能是他第一次违逆阁主的命令。符容知道,钟问策不仅左耳没有恢复,连右耳的听力也失灵大半。不管他僞装得再精妙,也骗不过医者敏锐的观察,更骗不过他这个朝夕相处的兄弟。
符容指节攥得发白。他太明白钟问策的脾性了,越是这般强撑,越需有人并肩。当年辰勾河畔,符容因先行返程留他一人而懊悔至今,眼前纵然是刀山火海,也不能让他再弃他一次。
见钟问策不说话,符容视线一转,忽而抚掌大声道:“诶,这里可以交给傅大侠,他可是关中有名的刀客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角落里的程亭荷及傅柯平,而傅柯平是此刻唯一一个留在堂中的青壮年。
程亭荷伸手一挥,指甲几乎戳到最近之人的鼻尖:“干什麽干什麽!我家柯平旧伤未愈,怎麽能做这麽危险的事情……”她在衆人的视线下声音越来越小,“再说了,他还要保护我的……”
“别说了!”傅柯平低吼一声,手握长刀往前站了一步,眼尖的人会发现他的手在抖。
“啪——”又有穿云箭炸响。
“是东南方向。”符容看向钟问策,两人默契地一展身形,带着八人奔向正门。
衆人赶到正门,血腥味扑面而来。原本守卫大门的护卫已倒卧血泊,二十馀名黑衣人正踏着尸首逼近。
钟问策衣袍翻飞,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突入敌阵,所过之处兵刃坠地声不绝,一眨眼,半数人手中的剑已落地。钟问策足尖一挑,将一把长剑踢给紧跟而来的符容,而剑刃恰巧映出脑後袭来的寒光,他刚要躲避,一柄银剑险险切入,堪堪击飞杀招。
钟问策侧首一看,是胡清莜。只见她旋身如飞,剑势未停又连退两敌:“大师兄,我护着你。”
我护着你……
钟问策有一瞬间的恍惚,但也只是一瞬间,他踢起地上长剑,瞬间钉入迎面来人的腿部。这一批杀手比之前遇到的都要厉害,恐怕玉衡山庄真的是他们的痛处。但奇怪的是,按照那些人以往的手段,怎麽可能会遗留下这麽大的把柄?
剑风呼啸中,钟问策突然明悟——若非周昀舟误打误撞查到程易滨,恐怕对方至今都未必知晓玉衡山庄牵涉其中,那麽程易滨所留下的线索就绝对是最关键之处。
杂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是卢飞率衆而来。他们已经解决了那方的杀手,特意赶过来支援。霎时扭转战局,不过几个回合,杀手便已折损大半,仅剩七丶八人负隅顽抗。
正当衆人气势如虹,欲一举歼敌之际,山庄大门处突然传来隆隆马蹄声。一队人马竟长驱直入,为首的玄衣人银甲批身勒马而立,腰间大刀煞是刺眼。
残馀杀手见状,纷纷退至两侧,让出一条通路。
“梅满?”符容又喊劈了声音,这位支援时总迟一步的梅堂主,此番来得未免太过“及时”。符容目光一转,胸口又疼了起来,梅满从铁宗帮搬走的那缺德大铁桶,此刻正张着黑黝黝的大嘴,直直地对着自己这方。
“快,他们快撑不住了,赶紧杀死他们!程家的人就在里面。”一个疑似小头目的杀手嘶吼着催促道。
梅满斜睨一眼,寒芒乍现,手起刀落,那人捂着咽喉栽倒在地,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涌出。
“呵,什麽鼠辈也敢指挥我。”梅满慢条斯理地拭去刀上血迹。馀下杀手面面相觑,皆是识相得退到了後方。
“长公子啊……”梅满收刀入鞘,撇嘴一笑,似乎十分无奈,“早知道你在这里,我就不接这趟活儿了。”
胡清莜闻言一震,猛地转头看向身旁持剑而立的钟问策。长公子?长公子!她唇瓣轻颤,这三个字在舌尖滚了又滚。难道他就是……霎时间,惊喜交加,心头震颤不止。
符容忍得住胸口隐痛,却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梅满,告诉我,你是什麽时候决定背弃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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