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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日在湖州杀死谢掌门的也是你。”桑兔眼神一转,落在站在最後的那人身上。“是吧,阿冲?”
阴影中的身形微微一颤,慢慢走上前来,额上的暗色刺青深沉饱满,就是白孟冲无疑。此刻他眼中含泪,嘴唇颤动着,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对不起,阿兔。”
白孟冲果然是她身边的另一个内鬼,虽然早已想到了这一点,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仍然心痛难忍。桑兔死死盯着罪魁祸首,“岩榷,是你一直在背後操纵着岩魁斗,魈阳门做的那些事情十有八九都是你主使的。你杀死谢掌门,残害灵璧剑派弟子,还有柳莺和云雀,就是为了逼阿冲就范,让他继续听命于你,是也不是?”
“你错了。”岩榷突然大笑,“我杀他们,是为了你啊,桑掌门!”
“哦?为了我?我怎麽看不出来这是为了我?我明明看到的是一个心狠手辣,为了使赤鷩谷东山再起而不择手段的杀手团夥,暗夜走狗。”
“阿兔,还记得我吗?”岩榷的声音突然不再苍老,他慢慢挺直了身子,站到了白孟冲身边。
桑兔如遭雷击,若是忽略那张脸,眼前这个人分明是:“……泉叔?你没死?”她猛地转向白孟冲,却只看到对方逃避的侧脸。
“阿兔,你别怪他。”岩榷目光掠过白孟冲,“子从父命,本是天经地义。况且,这孩子也是近日才知晓我的真实身份。”岩榷眼底的慈爱一闪而过,更多的则是失望。他心里清楚,这个优柔寡断的孩子,终究难担复兴大任。
岩榷转向桑兔时,他的嗓音又变回白望泉那般低沉:“不过,有一点他没有骗你,我们所做的就是为了重建赤鷩谷,救醒他的娘亲,而白阆村那些人害得玉儿吃尽苦头,令我夫妻离散,让阿冲自幼失恃,也确实该死。”
实际上,真正的白望泉早就在二十多年就死在了岩乾玉剑下。岩榷确实是阿冲的生父。岩榷,岩魁斗,岩乾玉都是赤鷩谷後人。岩魁斗来到江南,而他们夫妻俩易容改姓潜入白阆村,利用被流放到巫姑崖的人,暗中培养杀手,蛰伏待机。
岩榷在白阆村二十年鲜少露面,一来是为了暗中培养蛊尾门,二来也是怕被人发现破绽。
可惜岩乾玉被无知的村民当成不祥之兆,欲将她烧死。仪式当天,岩榷找到机会偷偷放走了岩乾玉,而她逃出後恰好被岩魁斗救下,带到了江南。岩榷也是在很多年後才找到了陷入昏迷的岩乾玉,这就使他更加坚定要尽快重建赤鷩谷,利用七杀回生术救醒自己的妻子。
因桑兔的离开,白孟冲泄露村址引来巽月宫,但亲手焚村的却是岩榷,他既是灭口,又要嫁祸。白阆村被灭,他也终于可以摆脱白望泉的身份,做回岩榷。
岩榷来到江南不仅是因为岩乾玉在这里,也是考虑到蛊尾门一直在暗处,而岩魁斗此时已是魈阳门门主,岩榷便将蛊尾门的人安插在魈阳门各处。明面上是岩魁斗在号令门衆,实则每道密令都出自岩榷之手。借着魈阳门的名头,他们到处搜罗赤鷩谷遗落的法器秘籍,掳掠女子试炼邪术。
早在很多年前,岩榷就暗中结识了东宫的人,借着赤鷩谷秘药与蛊尾门死士为东宫铺就血路,只待新君登基後,再讨个国师做做,赤鷩谷也能够重新立于世上。
然而这两年东宫竟然渐渐衰败,不成气候;岩魁斗又是棵墙头草,狠辣有馀,心智不足。
就在岩榷焦头烂额之际,桑兔出现了。
“为什麽……是我?”桑兔双目赤红,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隗阴山上,巽月宫建在衔烛崖山俯瞰衆生,赤鷩谷则一直深藏山尾。三十多年前赤鷩谷覆灭,人员四散……而巽月宫仍然高高在上,冷眼看着一把大火将山谷烧成了灰烬。”岩榷忽而一笑,凑近桑兔,“清腴,巽月宫右史,你的母亲。听说她之所以逃离巽月宫,是因为她有了孩子,而这个孩子的父亲竟是赤鷩谷中人……”火光在岩榷眼中跳动,映照出扭曲的得意:“你身上流着赤鷩谷的血,又与阿冲青梅竹马,背後还有青鸾宫和巽月宫,简直是天赐的棋子。”
不过,这颗棋子还需要好好打磨一番。桑兔虽然对白孟冲很是照顾,处处维护,但她也如她的母亲那般胸无大志,遇事就跑,岩榷不得不再次出手推波助澜。他借灵璧剑派内乱之机劫持夏云回,暗杀谢清浑,将桑兔推上掌门之位;又屠戮青鸾宫弟子,让她与申屠隽骨産生隔阂。只要孤雁离群,又有白孟冲在,她终会成为他掌中的傀儡。
岩榷在堂中踱来踱去,指尖划过巨型山景图,仰天大笑:“不错!不错!既然全江湖都知晓灵璧剑派闭门封山……那从今日起,这里便是赤鷩谷重生的起点!”
“是嘛。”桑兔脊背如剑般挺直,面容冷硬,“可惜,你的美梦该醒了。”
话音未落,她双手一振,猎猎风声无端骤起。大堂重门轰然闭合,七人周身气流凝滞,竟如陷泥沼,动弹不得。就在此时,一张银光流转的金刚铁网自穹顶罩下,牢牢吸附于地面,将岩榷一行人尽数困于其中。
“桑兔!你以为老夫就只剩下这些人了吗?”岩榷面目扭曲,嘶声吼道:“识相的就乖乖听话!老夫不但让你和冲儿喜结连理,更会将赤鷩谷百年秘术倾囊相授!假以时日,你必能统领江湖,万人景仰,享尽荣华!”
“我不稀罕。你的秘术留着给自己陪葬吧!”桑兔目光清亮,字字铿锵。“我要走的路,我自己说了才算。”
“那他呢?”岩榷突然暴起,枯爪般的手指猛地掐住身旁白孟冲的咽喉。
白孟冲顿时面色紫胀,额角青筋暴突,“阿兔……”
桑兔眼神一凛,身形如电,瞬息掠至岩榷身前。广袖翻飞间,一道凌厉气劲破空而出,只听“咔嚓”脆响,岩榷整条右臂诡异地扭曲起来,竟是被生生震碎了臂骨。
“爹!”白孟冲慌忙扶住摇摇欲坠的岩榷,转头时眼中满是惊惶:“阿兔……你……”
桑兔狠狠闭上眼睛,捏紧拳头,胸口剧烈起伏着。母亲留下的内息,强大却危险。正如隽骨叔叔担心的,这股力量若驾驭不当,终将反噬其身。而此刻经脉中翻涌的真气,正印证着这个预言。
当桑兔再度睁眼时,眸中似有冰冷幽暗的漩涡流转。她缓缓擡手,五指骤然收拢……
“啊——!”除白孟冲,其馀六人同时发出凄厉惨叫,抱头跪倒在地。空气中似有无形的气流如毒蛇般缠绕着他们,渐渐抽走所有气力……待惨叫声停歇,六人已如烂泥般瘫软在地。
“阿兔?”白孟冲从银网中拼命伸出手,声音发颤,“你丶你对他们做了什麽?”
桑兔抚着胸口,气若游丝,慢慢靠近。“废了他们的武功而已……”说着,她展颜一笑,“阿冲,你想让我怎麽对你呢?”
白孟冲被那陌生的笑容骇得魂飞魄散,连连後退,但人在网中,退无可退。“我丶我不知道……”他忽而痛哭流涕,跪在地上,“阿兔,我们丶我们一起走吧,离开这里,好不好?”
“我说了,”桑兔手一伸,眸中漩涡忽地暴涨,“我的路,自己选!”
五指合拢的刹那,她最後看到的是白孟冲扭曲而惊恐的脸……
“妹子!搞定没?”
门外响起宫甫君的呼喊,桑兔勉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趴在地上。她转头看去,岩榷等人皆是如睡着般瘫于地面。而她还抓着白孟冲的手腕,指腹传来微弱的脉搏。
桑兔压下经脉灼痛,手一挥,大门重新打开。
宫甫君带人冲入大堂,见状立即将她扶起,满脸担忧。“你怎麽样?”他扫视堂内一圈,“山下的人都被我拦住了,你要不要先休息几天再去探春城?”
“多丶多谢宫大哥……”桑兔借力站起身,望向门外渐亮的天色,“我等不及了,这里就先拜托给你。”
宫甫君目送那道纤细身影渐渐融入晨雾之中,他忽然想起那夜她在灯下推演计划时的灼灼目光,虽然仍然觉得她的计划十分大胆,但,若是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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