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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人彘
沿着一片荒滩再行得一路,就见到一片碎石滩间坐落着一个大院子,里头四五栋房舍,最高的大概有三层,在这荒地之上占了好大一片地。
车子在院子前停下,很快就有人出来迎接。这些人穿着各异,形形色色,高矮胖瘦,什麽样的都有,大概都是这董爷的手下。董爷在前领路,遇到的人纷纷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董爷”。
这房舍建造得颇为粗犷,大多数都是用很大的条石砌就,里头的摆设也很是简单,每间屋子都站了几人,神情凝重,看上去守备很是森严,也不知这院子里究竟藏了什麽重要的东西。
层层进去,直到了一间巨大的石屋里,就见那焚香会的什麽红阳长老顾天涯已经等在那里,见到我们进来,就起身迎了上来,冲那光头大汉吩咐了一声:“去里头说一声,就说人来了。”
我一听,似乎除了这些人之外,里屋还有什麽重要人物,不由朝那大汉去的方向多看了几眼。
顾天涯笑道:“小陆景,接下来你可是要辛苦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四周,这石屋砌得很高,点着数盏白炽灯,照得屋中十分明亮,每个角落都站着有人,都是董爷的人,戒备很是森严,就说:“现在可以说事情了吧?”这人搞得神神秘秘,也不知究竟打得什麽算盘。
顾天涯笑道:“你只需炼出九张画皮即可。”
我吃了一惊,问道:“九张?你们这是要干什麽?”这群人把据点建在这种荒郊野地的,鬼鬼祟祟,也不知道有什麽图谋。
顾天涯道:“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
我摇头:“我一天顶多只能炼出两张皮,再多就不行了。”
顾天涯笑道:“这不是问题,咱们就分成五天来做,晚上你要回家,就让小董送你回去,第二天再接你回来。”
这倒还像句人话。只是这人越是好说话,就越是让人怀疑。就在这时,只听到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说道:“哪来的五天,必须在今天把东西取出来!”随着话音落下,就见到一团红影从那光头大汉消失的门洞闪出。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群身穿大红袍的人,从里头鱼贯而出。这一行人,总共有五人,红袍尖帽,广袖宽裙,衣角帽边都镶嵌金边,装束颇为奇异。再走近些,就发现这四人都是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脸上敷着厚厚的白粉,嘴唇鲜红,要不是身形和嗓音不对,我还以为来的是五个女人。
刚才说话的就是为首一人,眉毛修得极为细致,身材颇高,眉长鼻挺,口唇鲜红,再兼红袍披身,戴着个大红尖帽,看上去很是有些妖异,活像只大红公鸡似的。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懂画皮的高人?”那人口中说着,目光冰冷地在胖子脸上扫了一圈。
胖子讪讪地一笑,用手指了指我,说:“是他,是他,嘿嘿。”
“什麽?就这样一个小毛孩子?顾长老,你在开什麽玩笑!”那大公鸡顿时拔高了嗓音,声音又尖又厉,充满了愤怒。
顾天涯笑道:“有志不在年高,尊使请稍安勿躁。”
那大公鸡尖声道:“顾长老,你别以为在会里多呆了几年,仗着资格老就得意忘形。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对咱们焚香会有多重要吧?要是这差事办砸了,你我就算有两个脑袋也经不起砍!”
顾天涯置若罔闻,笑道:“这事情越重要,咱们就越要小心谨慎,不可操之过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句话,尊使还是可以好好体会体会的。”
那大公鸡大约是已经气极,把袍袖一挥,尖声叫道:“顾天涯,你别以为你资格老,就敢肆意妄为,要是这事出了半点岔子,就算你是红阳长老,也没有什麽好果子吃!呵呵,这几年,又不是没死过红阳长老!”
顾天涯阴沉了脸,冷笑道:“那要多谢尊使提点了!”
我在一边看得奇怪,按说这顾天涯是红阳长老,在焚香会里应该是位高权重,地位极高。这几个红袍大公鸡,看上去年纪极轻,也就二十来岁,不男不女,妖里妖气,但看气派,好像比那顾天涯还大,也不知是什麽来头。
看了一眼身边的胖子,那胖子也正好看过来,微微摇了摇头,大约他也不知道这是什麽情况。
那大公鸡虽然气焰嚣张,但对于顾天涯这个长老大约也是颇为顾忌,听他声音冷了下来,他也缓和了语气,道:“顾长老,刚才是我于谦说话太冲,在这里跟您老道歉了。不过我也是太过心急才会如此,您老也知道,今日之事是有多重要。办好了,咱们一起受奖不说,要是办砸了,我们这几个,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
顾天涯淡淡地道:“尊使说的没错,咱们正要齐心协力。”
那大公鸡点了点头,朝我指了指,一脸怀疑地道:“顾长老,这小鬼真能画皮?”
我心里暗骂,他妈的,你才是小鬼,你全家都是小鬼!
顾天涯道:“我顾某人说话,什麽时候有过虚言?”
那大公鸡朝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说道:“事到如今,也就只能让这小鬼试上一试。不过时间不能再拖,必须在今天动手。”
顾天涯断然否决:“不行,这画皮极耗心力,一个小孩子哪里承受得住?再缓个几日又有什麽要紧。”
那大公鸡道:“顾长老,要是可以,我也不想操之过急。可是就在刚刚,我接到了加急密令,上头命令我们必须要赶在今夜子时之前动手。否则,我们就撤回去吧。”
顾天涯脸色一变:“怎麽?”
大公鸡道:“具体情形我也不怎麽清楚,似乎是这地下的格局突然发生了变化。哎,顾长老啊,别怪我刚才口气冲,实在是心急的啊。要是今夜子时前办不成此事,咱们就只能回去领罪了。”
顾天涯紧皱了眉头,在屋中缓缓地踱起步来,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那大公鸡走到我身边,在我肩上拍了拍,柔声道:“小孩,只要你今天把九张画皮炼好,你要什麽都成。”
这人说话一放轻,就细声细气的,一靠近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脂粉味,熏得有些气闷,就说:“两张是我的极限,再多就做不了。”他妈的一天炼九张,就算是铁打的也吃不消啊。
那大公鸡呵呵笑起来,声音又尖又细,突然一转身,尖叫道:“把这胖子给我拉出去做成人彘!”指向的是垂着脑袋躲在一边的狮子头。
我和胖子同时吃了一惊,面面相觑了几秒钟,然後我就见到胖子一张脸刷的一下白了,然後刷的一下又青了,双腿一软,就咕咚一声瘫在了地上。
这大公鸡说的是“人彘”,我俩一开始没听明白,也没反应过来,後来一回过味来,就立即头皮发炸。所谓的人彘,其实是古代的一种酷刑,在民间又叫人猪或者人棍。说白了也简单,就是把人变成猪嘛,步骤就是先把手脚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水注入耳朵,使其失聪,再用喑药灌入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嗓子,使其不能言语,然後养进缸里。
“大人饶命啊!”狮子头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冲上去就抱住那大公鸡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嚎哭起来。
那大公鸡立即尖叫起来:“赶紧把这人给我拉开,简直脏死了!”立时有几个大汉上来,把狮子头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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